第8章 生氣的太太(求收藏,求推薦)
“康斯旦丁,你這該死的,沒聽到我的話嗎?沒聽到嗎?”
李諾雅·恩·愛德華霎時火不知所起,熊熊的烈焰,氣沖沖地離開位置,也不顧大廳里的那幾個顧客,看著她,嘴張得多大,就是我行我素,完全沒有淑女形象。
李諾雅·恩·愛德華“砰”地推開了安全門,徑直走到康斯旦丁那里,一手逮住康斯旦丁,如同凱撒里德大陸的禿鷲攫著雛雞一樣,再扭過頭,朝著玻璃窗,喊道:
“瑪麗蓮,快去頂位,我有點事?,旣惿彛牭?jīng)]有?”
話甫落下。
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孩,趕緊整整衣領(lǐng),邊走邊忙不迭地點頭哈腰,嘴皮不停地活動,如果懂唇語,一定知道她在應(yīng)李諾雅·恩·愛德華的話。
這個戴眼鏡的女孩,走到李諾雅·恩·愛德華的座位,頂上位。
李諾雅·恩·愛德華拖著康斯旦丁徑直走去女廁所。
這是一位暴力傾向的女人!
康斯旦丁莫明其妙地奇奇怪怪,像山羊見到斑斕猛虎一樣,手腳無緣無故地發(fā)軟,動彈不了。
康斯旦丁可能這段時間太忙了,有些疲憊。
不過,偉大的拉爾夫斯大師說過:
男人遇到女人,容易得軟骨癥,特別是越漂亮的女人,男人越容易得軟骨癥。
沒幾下的功夫。
“嘭”地一聲,廁所的門關(guān)上。
康斯旦丁被甩在廁所的墻邊。
“洞”地一聲!
康斯旦丁被頂在墻上,像一只蟑螂被釘子頂?shù)乩尾豢蓜印?p> “李諾雅太太,能不能離我遠(yuǎn)一點?!?p> 康斯旦丁頗為頭疼地哀求。
對于女人,特別是認(rèn)識的女人,康斯旦丁都是無可奈何和苦惱的,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女人總是糾纏不休。
康斯旦丁說過了不計其數(shù)遍,目前對女人還沒有興趣,更不用說談戀愛,結(jié)婚。
當(dāng)然,性取向正常。
只是不知為什么,就是對女人乃至女人的一切,都覺得乏味無趣。
“我說過多少次,該死的康斯旦丁,多少次了,叫我李諾雅小姐,李諾雅小姐,明白嗎?我還年輕美貌?!?p> 李諾雅·恩·愛德華憤懣地噴康斯旦丁側(cè)臉的滿滿的口水,弧線的輪廓也沾著口水,看來,康斯旦丁是不可饒恕的。
“可是,李諾雅太太,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是嗎?”
康斯旦丁覺得,這有必要糾正一下李諾雅太太的錯誤。
“啪!”
李諾雅·恩·愛德華輕輕地拍了康斯旦丁一巴掌。
這一巴掌,來得如此沒有征兆,如同地震一般迅速。
李諾雅·恩·愛德華聽到這打臉聲,氣一下子散去七八,又緊張地問:
“親愛的,疼嗎?是不是大力了,對不起,親愛的,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沒關(guān)系,你先放開我?!?p> 康斯旦丁滿臉黑皺紋,這不是故意,難道還是臉湊上去求打的。
“不,不,不,不要,親愛的。”
李諾雅·恩·愛德華陡然一轉(zhuǎn),撒起嬌,語氣像冷空氣一下變暖,變得太快,就像颶風(fēng)一樣措不及手,令人不適。
噢,該死。
我是犯了什么罪。
康斯旦丁雞皮疙瘩頓時層層覆蓋,欲哭無淚。
“親愛的,你知道嗎?二十年了,我還沒生孩子,就是為了你。”李諾雅·恩·愛德華深情地說。
“李諾雅太太,你都結(jié)婚了,該遵守婦道,還有,我不是這種人。”康斯旦丁再次有必要地糾正,不然,誤會就更大了。
“啪!”
“你知道,我一直愛著你,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p> 李諾雅·恩·愛德華變化無常地再打了一巴掌,再說。
完全不考慮康斯旦丁的感受。
“啪!”
巴掌打在臉聲,第三次響起在廁所里。
“你為什么要躲避我,為什么,回答我?!?p> 李諾雅·恩·愛德華又變了臉,邊打著康斯旦丁的臉,邊問。
李諾雅眉間悄然流逝去一挑的愉悅。
要報復(fù)這耿直的,該死的,冷血的男人一口一聲太太的稱呼,只能這么做,他才沒有借口。
世界上,不論什么樣的女人,聽到別人說她老都不舒服,李諾雅也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沒有青春年華的女人。
康斯旦丁干脆放棄了掙扎,雙手不再動彈。
李諾雅·恩·愛德華還不打算放過他。
“你是不是也還愛著我,親愛的,要不我們遠(yuǎn)走高飛,我才不要當(dāng)公主,我要跟你在一起,永遠(yuǎn)。”李諾雅·恩·愛德華歇斯底里地說。
“啪!”
“親愛的,我知道,你一定愛我,要不然,你怎么不看我?!崩钪Z雅·恩·愛德華驀地一臉紅,假裝害羞,打了一巴掌,再說。
“那個,李諾雅太太,你嘴巴太臭了?!?p> 康斯旦丁有氣無力地回答,終于說上了一句。
空氣,忽然之間,凝固下來,不再流動。
李諾雅·恩·愛德華停下手,也沒有說話。
“你嘴巴的味道,跟鯡魚腐爛的味道一樣,李諾雅太太。”康斯旦丁用了一個比喻,既生動,又形象地把無形的東西,表現(xiàn)出來。
李諾雅·恩·愛德華還是沉默著,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寧靜一樣。
“還有死老鼠的臭味道。嗯,似乎就是這樣子,李諾雅太太,這可以放了我了嗎?!笨邓沟┒〔恢缽哪睦镌僬伊艘粋€比喻。
“咚”!
李諾雅·恩·愛德華松開了康斯旦丁,轉(zhuǎn)過身。
李諾雅·恩·愛德華滿眼失落,如同煙花冷卻后一樣,了無生機(jī)。
“呼!”
康斯旦丁重重地松了一口氣,本以為就此結(jié)束,然而,還沒有喘過來氣。
“嘣!”
一聲巨響!
如同天崩地裂一樣。
李諾雅·恩·愛德華猛地一膝蓋撞上去康斯旦丁兩跨之下處。
“啊——不!”
康斯旦丁立刻反應(yīng)過來,護(hù)著那里大喊大叫。
還是遲了。
康斯旦丁弓著腰大叫。
男人的弱點,致命之處,不是他的父親,不是他的母親,更不是他的女友。
尤其是鋼鐵一樣的男人,看起來含鐵量很高,無懈可擊,只要躲過他的防護(hù),一樣不堪一擊,一招定勝負(fù)。
“哼!”
李諾雅·恩·愛德華解氣地走了出去。
康斯旦丁大呼小叫,一種痛,是女士不能理解的,這是痛到神經(jīng)發(fā)麻,還是會感覺到痛。
“噢噢噢!”康斯旦丁弓著腰,想緩解一下痛,但痛是一動就痛,再動更痛,三動麻木。
很奇怪,以康斯旦丁的智商,情商,他應(yīng)該知道有所可說,有所不可說,但他偏偏就是做了不該做的,說了不該說的話,愚蠢至極了。
“啊——該死的!”
喊叫聲從高亢,到高亢,還是高亢,過了半個小時,才緩下來。
好不容易,痛苦的叫聲暫時沒有叫。
“嘭!”
一聲開門聲乍響起,如同魚雷爆炸。
一道巨嬰如同鯨魚撲來。
“嗯嗚嗚嗚——”康斯旦丁一米八八的巨體矮成了一米六六,還是不可能躲過去。
這這這,噢,主啊。
康斯旦丁的初吻,被奪走了。
…………
一個小時過后。
“?!?!
李諾雅的口紅都涂在康斯旦丁的臉上,康斯旦丁成了花臉的貓兒。
李諾雅眨著長長的狡黠的睫毛,得意揚揚地盯著康斯旦丁深邃的眼眸。
沉默了許久,李諾雅才拍拍手,仿佛是打了勝戰(zhàn)的將軍。
“康斯旦丁,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崩钪Z雅像在宣示主權(quán)一樣宣示康斯旦丁是她的屬地,就像整個世界都是愛德華家族的屬地一樣,不容置疑。
“不!李諾雅太太,我不同意,你沒有問過我。李諾雅太太,你也沒有權(quán)利這么做。”
康斯旦丁強(qiáng)烈地抗議,不斷為自己爭取權(quán)益。
“需要嗎?”
李諾雅霸道地反問,才不考慮康斯旦丁的想法。
李諾雅再堅定地說:
“除了我,還有誰能有資格擁有你,康斯旦丁先生,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康斯旦丁看著霸道的李諾雅,怔住了。
過了一會兒,回過神。
“該死的,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p> 康斯旦丁吃癟地威脅,手槍沒有抽出來。
“你會嗎?康斯旦丁?!?p> 李諾雅一臉邪魅地俯過身,欲更進(jìn)一步。
康斯旦丁身體一軟,跟章魚一樣縮下來,急急地連滾帶爬地爬出廁所,慌忙地走出摩亨銀行。
“哼!”
李諾雅得意地看著康斯旦丁逃跑,站在原地不動。
那個穩(wěn)重的背影,這么狼狽,不像一個殺手。
李諾雅心儀神往地看著消失不見康斯旦丁,不知不覺冷艷的嘴邊一弧,恰是惡魔的邪笑,再喃喃:
“康斯旦丁,你跑不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我到無法自拔,甚至愿為我而死。哼!”
康斯旦丁逃出摩亨銀行,臉頰兩邊微微一赤。
紋絲不動的心如同磐石,莫名其妙,在那一瞬間動搖一秒鐘。
混蛋。
這個女人。
這么粗魯。
康斯旦丁邊走著,邊憤憤。
驀地,一道童聲從下而上:
“先生,來一份報紙吧,今天有大新聞。”
一個被太陽曬黑的白人孩子戴著灰黑色的瓜皮帽,雙手被報紙的墨汁染臟,黑黑的,又被冷風(fēng)吹得紅紅,總體來說,黑紫黑紫的。
“什么大新聞?”
康斯旦丁回過神,成功地被賣報的小孩故意賣的關(guān)子給吸引住了,就像小時候總是猜猜箱子里裝的是什么一樣。
“先生,你買一份就知道了?!?p> 賣報的孩子說著,把報紙摟摟,可能是天太冷的緣故。
“伙計,你太機(jī)靈了,來一份吧?!笨邓沟┒〗裉煨那檫€不算糟糕,看到任何事物都將是美麗迷人的。
“謝謝,先生,給你,一便幣?!辟u報的孩子遞過來一份報紙。
“伙計,一德幣,多的一份給你買一杯牛奶?!笨邓沟┒〗舆^報紙,慷慨大方地說。
“謝謝您,先生,您真是大好人,愿主保佑你?!辟u報的孩子感激地說。
…………
“嘚嘚嘚!”
康斯旦丁坐在敞篷馬車上,戴著灰黑色的高禮帽的車夫駕馭著馬。
康斯旦丁緩緩打開《新里徳日報》,好像不對勁!
『省略的地方,非作者懶惰,而是避免可能的屏蔽的麻煩,不得已刪掉了?!谝徊浚瑢懛ū容^偏西方,比較細(xì),第二部開始,會有所調(diào)整,平衡好細(xì)節(jié)的描寫。求收藏,求推薦,求票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