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父?!?p> “我是騰龍·李,美利堅人?!?p> “我沒有地方可去,您這里還招人嗎?”
“我什么都會,就算不會的,我也可以學?!?p> “我真的沒有地方可去了,請求,請求你收留我好嗎?”
“主一定會保佑你的,拜托!”
李騰龍滿含希望的看著那個神父說道。
“你在說什么傻話,孩子?”
“神愛世人,這世界眾人皆是吾主的羔羊?!?p> “既然你沒有地方可去,那就留在我這個教堂吧?!?p> “正好我需要一個跑腿的,要知道,我老了,我可不像你們年輕人,我可跑不動了。”
“快進來準備去洗個熱水澡,換一件像樣的干凈衣服,然后我們就準備開飯了?!?p> 那老神父慈祥的說道。
李騰龍:“哦,謝謝你,神父。
我發(fā)誓,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第二個人了?!?p> 神父:“哦,是嗎,呵呵呵~那第一個是誰?”
李騰龍:“嗯,第一個是安德魯·吉梅內(nèi)斯神父?!?p> “原來是他呀!那孩子總算沒有辜負我的希望。”
“看來我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
“他總算放下了。”
老神父喃喃自語的看著道路兩旁的長椅說道。
李騰龍:“那孩子?神父,你認識他嗎?”
神父:“是的,說起來,那孩子也真是命運坎坷啊!
那孩子啊,本來也是大家族的人。
雖然是次子,但好歹也算可以享受普通人家享受不到的幸福。
享受的同時也得承受那些普通人家所承受不到的傷害?!?p> 一邊說著,老神父一邊帶著李騰龍去向教堂后方。
一番洗漱用餐之后,已是夜晚八點。
老神父路易斯·亞米斯德已經(jīng)上樓了。
李騰龍坐在長椅上,就這么看著耶穌受難十字架雕像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半晌,李騰龍忽然感覺胸口有些炙熱。
他將身上的神父袍脫掉,解開襯衫上衣紐扣。
那個怪異老頭給的十字項鏈正在散發(fā)著乳白色的微光。
炙熱的源頭正是來源于此。
將其取下,抓住鏈子放在眼前觀看著。
“嘶~”
莫名間感覺抓住項鏈的手,好像哪里扎到了一下。
下意識的松開手,項鏈掉在了地上。
用力記著被刺的地方,一滴鮮紅的血液順著手指流淌了下來,正好滴在了項鏈之上。
剎那間,光芒大漲。
那項鏈好似黑洞一般,向外吞吐著荊棘。
那大片大片的荊棘包裹住了李騰龍的全身,很快形成了一個球狀。
那球型荊棘微不可見的縫隙之中透露出了絲絲的乳白色光芒。
時間未過去多久,球狀荊棘開始停止旋轉(zhuǎn)。
如抽絲剝繭一般,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回收完畢的項鏈顫顫悠悠的自動浮起,漂浮在緊閉著雙眼的李騰龍面前。
然而,此時的李騰龍形象大變。
人依舊是原來那個人,形象氣質(zhì)卻是大為改變。
整體莊嚴肅穆,雙手交匯于身前,握著一把長劍,劍身上還有一塊盾牌。
那把劍整體古樸,經(jīng)過時間的沉淀,劍身已然是坑坑洼洼。
那塊盾牌上的花紋神秘且美麗,若是盾身沒有那么多刀槍劍斧的劈鑿痕跡將會顯得更加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