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微笑著說道:“是一份A級獵人的血液,這是一個等價交換?!?p> 獵人并不是都不怕死亡,相反獵人們大多數(shù)都懼怕死亡,尤其是看著自己的血液流盡,那種一步步陷入冰冷,一步步踏入地獄的感覺,誰都不想去感受。
即使是金牌獵人甚至是王牌獵人!只是那些強大的獵人很少陷入危險之中,獵人的等級一級一個大溝壑,怎么填也無法將之填滿,所以這么多年來血族與獵人都很安分,誰都知道一旦兩族對立起來,死傷必定會很大!
誰都渴望力量,將力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拿捏別人的生命,這種感覺誰不想?或者說誰不想做個人上人?
所以很多獵人被血族追殺的時候,甘愿獻上自己的鮮血以求他們的放過,如此,每次血族遇見一次就放一次血,形成了一個不等價的循環(huán)。
當(dāng)然獵人也不是那么好捉的,尤其是鎮(zhèn)守在白城的公爵親王們,對于金牌和王牌獵人無能為力,所以血族享有最高的血液只能是A級獵人的血液!
“呵……”
星白勾起一抹嘲諷,她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所見的獵人,這是她定下的原則,除非這個獵人與她有著某種聯(lián)系,比如星怡的血脈……
想起那個差點被她掐死的女孩,她眼神瞬間暗淡下來,她從來沒想過要去傷害她,卻在無意之中傷到了她,她心中還是有點自責(zé)的。
“怎么了?星白?!卑谉熣酒鹕恚x開了那個古典長桌,來到了星白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
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也能更好的交流一些東西,他這么想著。
“大白天的把我喊起來,就是來蹭吃的?”
星白將眼神中的自責(zé)掩去,又恢復(fù)了她那高貴冷艷的表情。
“身為公爵的你,就算一年不睡覺也是撐得住的吧?”
“你當(dāng)我是金剛?cè)?不用睡覺,這是超人才能做的事情吧!”白煙好笑道,有時候兩人就是這么幼稚,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幼稚的聊天當(dāng)中。
就好像回到了從前,星白什么也不懂,只要快樂的玩就好了,只是擁有什么樣的能力,就得背負什么樣的責(zé)任。
星白不知道白煙的年齡,只知道在她未成年的時候,白煙還是侯爵,血族的爵位晉升的很慢,因為這該死的漫長的生命。
她的其中一個血親,按照人類的說法是叫母親,是來自白族的血族成員,所以經(jīng)常會跑到白族。
那時候她每天最常見的人就是白煙,最好奇的也是他。
白煙是白族另一嫡系血脈的血族,按輩分來說她與白煙是一個輩分的,但是按照實力爵位來分,那時候她得叫他老祖。
白苒是白煙的妹妹,所以星白經(jīng)常能夠遇見白苒,一來二去兩人的關(guān)系也變得非常好。
直到與星緣星光一起去了星怡的城堡居住,這份關(guān)系才漸漸地淡了下來。
后來聽說白苒與白族的某個血族結(jié)親生下了白久白憐,她才與白苒來往的稍微頻繁一點。
白久和白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所以她對他們向來很是寬容。
“這個世界上確實沒有超人……”但是有神,他們血族至高無上的神!
血族喜歡晝伏夜出是沒毛病的,但是對太陽并不是很懼怕,甚至可以大膽地在午間站在太陽底下曬著,只是他們受不了這種溫度,就好像陷入了熔巖之中,雖然疼痛,但是不會造成傷害。
說到神,星白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于是開口說道:“白久白憐那兩孩子這幾天在做什么?”
“他們兩個啊,不就在城堡里練習(xí)能力什么的啊?!卑谉熣f道。
白久白憐這兩兄弟不喜歡待在白苒的莊園里,就喜歡待在自己的城堡里,公爵的城堡的好東西可多了,他看他倆就是眼饞他的好東西才來的頻繁。
不過他也不吝嗇,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子的孩子,也算是自己的血親,他一旦有什么好東西還是會分享給他們的。
白苒的意思是自己是個孤寡老人,需要幾個孩子來給自己的城堡添點人氣。
白煙想到這里就好笑,自己暫時還是不想找另一半的,因為有些東西還沒有完成,只要……
“你是借著他們來詢問另一件事情的吧?”白煙語氣肯定,不然他也不會大白天的專門侯著這位侯爵了,盡管他倆關(guān)系還不錯。
星白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雖然我是想借著詢問另一件事,但是對于白久白憐兩個孩子也很是關(guān)心的?!?p> 白煙靜默不語,他在等她下一句話。
“不過這兩孩子上次執(zhí)行了一個任務(wù),我很感興趣?!毙前渍f道。
“嗯?什么任務(wù)?”白煙心中明白的很,只是想順著她問下去。
“你知道前幾天白國進行了一場小祀節(jié),小祀節(jié)需要尋到一位有緣人,但是有一位有緣人卻是得到了一塊令牌,而那塊令牌……”
星白故意斷了一下,想看看白煙的反應(yīng),可惜他是個老狐貍,盡管她與他很熟,還是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塊令牌里面有親王持加的力量,或者可以說是一件保命的東西!”
“所以,你想問什么?”白煙挑眉,他心中嘆了一口氣,這種事情他必須隱瞞下去,因為這牽連的東西很深!深到是星白承受不了的地步!他不想她陷入進這種復(fù)雜的事情之中。
“我想問,你們的意思是什么?”星白直白的說了出來,這事關(guān)星怡的血脈,她必須要清楚這一切,她怕那個女孩會陷入一場無法預(yù)料的危險之中!
“星白啊……”白煙嘆了一口氣,從古咖啡色的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
他將窗簾拉開了一半,整個房間瞬間被亮眼的白光照亮。
白煙不適應(yīng)地瞇了瞇眼,很快就看向了城堡外的一座小花園。
星白不解地看著他,這個時候她好像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也許這個事情不該由她插手,或者說她無法插手!
“我只能保證這件事情對那個女孩沒有壞處。”白煙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卻是一句保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