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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居何安

十三 一枝紅杏出墻來

心居何安 陽祭.九 3216 2020-02-23 17:38:19

  有些人習慣了假裝;有些人習慣了孤獨。走不出的結界,就好像關閉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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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安見到顧銘是在自家客廳的沙發(fā)上,帥氣的人兒正玩弄著手里的資料。

  “不是說晚上嗎?大中午的來蹭飯啊”何安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斜靠在沙發(fā)邊,優(yōu)雅的喝起了水。

  “不歡迎?那東西我可拿走了”顧銘把玩著手里的文件袋,起身準備要走的意思。

  “喲,什么時候你效率提高了?”何安面不改色的坐下,手朝著顧銘勾了勾。

  “你看了就知道了”

  “恒通地產?”好看的眉毛挑了起來,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玩味兒。

  “不過你調查他干嘛啊,我看人家也沒得罪你吧”

  “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我的事什么時候講道理了?”

  顧銘癟了癟嘴,說還有事先走了。

  何安看著手里的文件,城南新區(qū)招標信息,有意思。本不是肥美的地,只是突發(fā)奇想的想要占著這個‘茅坑’,來鞏固下自己的地位。

  十一點鐘,閆妮被舒子檸“溫柔”的叫起來吃了頓意義上的早餐,洗碗的事就落在了吃現(xiàn)成的人手上。閆妮心里想著,果然啊,天上沒有免費的餡餅掉下來吃。

  閆妮有種勝似強迫癥的毛病,一收拾東西機會把整個屋子都整得禿亮亮的,不想收拾的時候誰也叫不動她,舒子檸見她難道這么勤快,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吃著零食為她加油!

  好氣啊,這死憨憨總有一天收了她!

  終于收拾完最后一塊寶地,床。拿出手機靠沙發(fā)上學著舒子檸的模樣,準備吃點小零食。

  “我去,這么多未接電話,這是端了誰家金庫了”閆妮看了下來電信息,有賀安,也有何安的還有蕭茜。茜茜?這個基本不打電話給她的人破戒了。

  茜茜給她發(fā)來了信息:打電話你沒接,有個事拜托你。

  正想回電話,賀安打了進來。

  “早上打算叫你一起吃早餐的,臨時公司加班,下班再去找你”

  “嗯,好,你先忙吧,注意身體得按時吃飯”掛斷電話,閆妮本能的不想給何安回電話,把手機扔在一旁,看著怎么都看不厭的‘小時代’。

  大概小時代里面的每個情節(jié),每句話,每段故事都是每個人青春的詮釋,愛恨交加,卻又讓人心生羨慕,里面的愛情故事又是多少人憧憬的呢?

  可這劇情里刻骨銘心的愛情,不屬于現(xiàn)實中的任何人。愛情它沒有道理可循,在這大千世界里你可以找到跟自己相像的第二個人,卻找不到第二個與自己的愛情相同的人。所以人們總是會控制不住的去羨慕那些患難之交的友誼,更羨慕那些刻骨銘心的愛情。讓人哭得死去活來。

  舒子檸跟她說,人的原生家庭太重要了。父輩的一言一行直接影響到后代的任何一個舉動。

  她說她的父親本來是眾人眼里都稱贊的好父親,那時候她們住在農村,她才六歲,父親每每下班回來,都會帶著她去隔壁小鎮(zhèn)上買她最愛吃的糖葫蘆,母親會在家做好飯菜等著他們回來,那時候真是讓人羨慕不來的。

  一天天的過去,父親的事業(yè)也是蒸日上,后來部門調他去了城市里,就是C城,在那里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給她辦了轉學證明,把她們母女也接了上去??墒呛镁安婚L,她原本不信那句‘男人一有錢就變壞’的話,可是那以后,她信了。一次意外,她出了車禍,需要輸血。等她醒來后,父親對她很冷淡,從前那種眼神里的溺愛都沒有了,也再沒有帶她去買過糖葫蘆,哪怕是牽手都沒有。經常喝醉酒回來,母親依舊耐心的給父親擦著身子,但是父親卻總是罵她,罵母親是個自私的人,對母親是又愛又恨。那時舒子檸不懂這話的意思,只覺得父親跟其他人一樣,變得有錢了,人也變壞了。

  她問母親,只說父親是上班太累了,難免會有點脾氣,母親說她們是青梅竹馬,后來她離開了老家去外地上班,回來的時候父親一直在等她,兩人就結了婚。等到舒子檸再大一點,也懂了事,他們終于離了婚。

  舒子檸覺得,這是對母親的解脫,對于父親,更是一種解脫吧,他是那么愛著母親。

  人們總是這樣,越是渴望的愛情,得到了呢?卻又總是被他傷。所以舒子檸從來不把愛情當做自己心中的神秘境地。

  閆妮接到電話的時候,看到閆妮眼睛里泛著淚水,知道她又想起了那段往事,想要留下來陪著她,可是礙于公事,不得不出門去。

  聽到那邊的語氣不怎么好,收到短息地址,出門打了個出租車。

  到琥珀居的時候,往里打量了一下,嘖嘖嘖,不得了的地方。

  保安那盡職盡責的態(tài)度硬是不讓閆妮進去。只好打電話給何安,沒想到出來迎接的人是蕭茜。

  “我打電話你不接,這倒好咱在這碰上了”

  “茜茜,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蕭茜想了下,要是現(xiàn)在說了,待會暴露了怎么辦?只好回答以后再說。

  屋子里面不止何安在,還有蕭河,還有一個生面孔。

  他們是聽到顧銘說何安查了一個人,而這個人蕭河與蕭茜正好見過,心里自然是明了。幾人便借說到他家喝兩杯的理由,登登入室。

  “經理,你找我?”閆妮走到何安面前,等候吩咐……

  “私下叫我名字就好,這里是一份競標材料,你去準備下相關資料,要精準”何安死死的盯著閆妮,想從她的眼神中讀出點什么。

  可是,閆妮并不知道這塊地對某些人意味著什么。但她心中還是有疑惑,“承安公司現(xiàn)在在著力拿下B市的那塊地,而且城南,公司一直沒有要開發(fā)那邊市場的意思,現(xiàn)在去城南插一腳,會浪費很多精力與人力的”

  “不,除了我以外,就你一個”

  閆妮真想罵死這個何安,這得多大的臉盤子?她一個小小的助理能耐哪有這么大?光看那些資料就能殺死她好多腦細胞。

  閆妮擔心這個臨時決定沒有得到上面的批準,想在反駁回去。

  “放心,一切手續(xù)都辦好,你盡管準備就好”

  閆妮瞬間泄了氣一樣,好好的周末干嘛凈整些正當?shù)氖赂桑繘]有辦法,只好回去加班咯。

  臨走時,蕭茜叫住了她,讓她留下來吃飯,說她和舒子檸也很是聊得來,順便把她給叫過來??粗捾绲恼嬲\,閆妮竟找不到推脫的理由!

  給舒子檸打了個電話,想問她心情好些了沒,但是猶豫了下,免得揭開傷疤,還是沒說,直接讓她打扮一番,過去接她出來吃飯。

  接舒子檸的人是蕭河,他按照閆妮給的位置,開了車過去。不過是何安的車,他的車說是前段時間擦花了還在保養(yǎng)。

  于是,很有“緣”的,大家又坐在了一起在何安的家里,只是這一次多了一個叫顧銘的人。

  做飯的人是蕭茜和舒子檸,至于閆妮……只要不搗亂,閑著就好。閆妮似乎發(fā)覺這是個圈套?可又覺得并沒有哪里不對勁來。

  在沙發(fā)上閆妮無聊的玩著游戲,時不時的可以看見那邊的三個男人中那個叫顧銘的人從頭到尾都笑嘻嘻的盯著她看,離得太遠,他們在說些什么也聽不真切。只看得出似乎很開心。

  很快香噴噴的飯菜上桌,閆妮趕緊過去一人盛了一碗湯涼著,吃現(xiàn)成的飯菜成了閆妮的“老毛病”,但是獻殷勤還是要有的,否則哪天會沒飯吃的。

  何安坐下來,喝了口湯,說了句,“嗯,不錯”

  只是不知道是夸這湯不錯,還是對于她這種表現(xiàn)的不錯?

  一頓飯下來,顧銘一直在往閆妮面前夾菜,說吃這個好,那個好,只是那句多喝木瓜湯是在鄙視她嗎?

  蕭河很不解風情的插了句:“你不要這么直接好不好,人家小姑娘會嚇到的”

  其實,閆妮也沒有多嚇到,好在顧銘都是用得公筷。畢竟這個開放年代,讓大家的思想多有些外向。

  誰知顧銘的話把她嚇到了,“我父母說了,今年必須給她找個兒媳婦,我好像找到了”

 ???what,誰能說說這是誰安排的惡作劇?

  舒子檸碰了碰閆妮的手臂輕聲道:“妮,你好像攤上大事兒了,你今年旺桃花啊”

  蕭茜也不忘打趣,倒是聲音大聲的很:“哎呀,顧銘大哥人挺溫柔的,人帥又多金,是個結婚的不二人選”

  “咳咳,別開玩笑了,我有男朋友的”閆妮忍住了心中的驚愕,只當這是他們商量好的惡作劇吧。

  只是蕭河又往里面加了把柴火:“咦……以后可說不準,現(xiàn)在結過婚的都可能離婚,更何況你們還只是男女朋友呢,咱顧銘大帥哥溫柔體貼,最合適不過了,是吧?”最后那兩個字是對著何安說的。

  這些人啊,損友損一窩,帥又帥一窩。

  何安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吃著飯,倒是顧銘說了句:“我會加油的”。沒有情緒的一句話看不出是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

  何安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碗筷對蕭河說了句:“我覺得你的話很對,不過顧銘又帥又溫柔體貼的話……鬼才信”

  顧銘聽見也沒有反駁,在場的人反倒是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有句老話說得好:死鴨子嘴硬。

  對于何安,似乎他從來都沒有對閆妮表明過心意一般,而閆妮,也將那天溫柔待她的人給遺忘了。典型的沉迷在愛情中的人,看不見身邊的人;而想靠近愛情的人卻在裝瘋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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