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白沒有再手軟。
他將簡言送去了精神病院。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讓簡言剩下的時光都要痛苦的活著,一直活到他自然死亡的那天。
至于蕭杰,他會讓他一輩子都待在那里,永遠(yuǎn)不見天日。
他已經(jīng)專門安排了人,每天都要狠狠的折磨他一番。
而簡老爺子,簡白會每月按時將錢打到療養(yǎng)院。
不過護(hù)工如何對他,這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
和母那邊,簡白也會定期打錢過去。
他并沒有告訴和母和瑾的事情,一直瞞著。
如果和瑾醒著的話,相信她也不會告訴和母的。
這十年時間,簡白的公司越做越大。
勢力滔天。
凡是趕著給他塞女人或是打他的主意,嫁女兒的,簡白通通都將他們吞并。
有不怕死的女人跟蹤簡白,發(fā)現(xiàn)了和瑾的存在,故意爆料給媒體。
所有人才知道。
簡白哪是冷淡,他是癡情偏執(zhí)到了極點(diǎn)。
所有女人對他更加瘋狂。
霸道癡情總裁,百年難見。
就連裴總都打上了簡白的主意。
逼迫著裴歡三天兩頭的往簡白這里跑。
裴歡站在門外,透過小窗看到床上躺著,一動也不動的女孩。
她美的跟她當(dāng)初第一眼見到時一樣,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你就打算一輩子守著她,不結(jié)婚?”
簡白瞇起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太太聽到會不高興的?!?p> 說著,他從西裝里側(cè)抽出一個紅本,驕傲幸福的展現(xiàn)給裴歡。
上面的二人合照,是簡白當(dāng)初偷偷拍的。
那是和瑾笑的最好看的一張,用來做結(jié)婚照再合適不過。
裴歡笑了,拿出手機(jī)對著結(jié)婚證拍了張照片,“體諒一下,我只是為了完成任務(wù)。”
簡白微微頷首,表示知道。
不然他也不會放她進(jìn)來。
“是你!”
突然,一個滿頭花白的老太太沖向簡白。
保鏢正要攔截,卻被簡白制止。
“您怎么會來這里?!?p> 眼前的婦人正是和母。
“我怎么會?”和母狠狠的抽了簡白一耳光,“全世界都知道我女兒的事了,你還想瞞我多久。”
“你利用我女兒就是想讓全世界知道你有多好!”婦人急到眼睛都紅了,嘶吼到最后嗓子已經(jīng)發(fā)不出來聲音。
簡白示意裴歡先走,他極力的安撫著老太太,任她一下一下抽打著自己。
和母看著簡白的臉,猛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p> “當(dāng)初是我對不起你,這是我的報應(yīng)!”
和母余光瞥見了躺在床上的和瑾,緊緊的趴在窗上,一遍遍說著,“對不起……”
是她當(dāng)初,壞透了良心。
從小虐待簡白,私自用了簡家的錢。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現(xiàn)在他報復(fù)到她女兒身上了。
和母忽然想到了什么,從口袋處摸索出銀行卡,強(qiáng)硬的拉過簡白的手,往他手心里塞,“我把錢還給你,全部都給你,你要打要恨全部都朝我來?!?p> “只是……你把女兒還給我好不好,我求求你?!?p> 和母說著,便要朝簡白下跪。
簡白扶住和母,拿出那張結(jié)婚證給和母看。
“我愛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