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個佛號,說的話卻極其殘忍。
正所謂:引導他們是我佛如來的事,我只負責送他們去見我佛如來。
姚廣孝的境界,高!
“可是殺伐過重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別忘了我們也是官位!殺的過重,遲早這刀得往我們的頭上砍!”
范蠡最近有點咳嗽所以他的話音色很低,可能是因為忙于公務(前天剛回來就出去跟秦地的某個富家小姐出門數(shù)星星,結果感冒了)。
范蠡的話無疑是在反對著姚廣孝。
“少伯說的不錯,雖然公子可以在這里立下一些法律但是不能跟歷國的法規(guī)有太大違背。那會被視為謀逆,還是子逆父,臣逆君的大不敬。”
脫脫這個時候趕緊接過了范蠡的話。深受儒家熏陶的他對儒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規(guī)矩尤為看重。
進一步修改稅法上的法律,跟上回重整秦地規(guī)矩不同,那是對歷國的背叛。
退一步順其自然呢?那些富紳們又不會停下他們那貪婪的手。
“我覺的你們都想復雜了!?。 ?p> 張良伸了個懶腰:
“上一回公子是如何讓那些富紳老實的?”
張良的話無疑是一個提醒:文字獄這么好用的東西拿出來啊!
此時不整活,何時才整活?看誰不順眼就找理由說他謀反就好了,這么好用的東西為什么不拿出來接著用呢?
在歷國造反的最終解釋權不在趙政手里,但是在秦地這個權利在趙政手里。
文字獄這東西就是為了整倒政敵才產(chǎn)生的:當年秦始皇就用此坑殺了那些跟他政見不合的儒生,后來每朝每代都有,只是很多古代朝代都不像滿清時期那么過分。就是滿清也知道這東西不能瞎用:比如雍正時期有一個叫法海的(真叫這個名字),這個家伙特喜歡在問安的奏折上瞎寫。在康麻那個時候就給康麻氣的不清,雍正時期還把雍正寫成了正雍,結果啥事都沒有,他和他后代活的健健康康的。但是同時期的有個大臣一句“維止”就被滿門抄斬了。
對比可見這東西并非是什么惡魔的政策,而是一種政治舉措。以前也說過,乾隆他擅長用這個讓江南的一眾人吐出錢來。于是才能一邊打緬甸,進XZ,一邊普免錢財。這就是一種追求權勢,控制權利的方法而已。
但是權勢就像是最浪蕩的女子,雖然看上去漂亮異常但是光鮮的衣服下是骯臟的丑惡。你可以向任何女子送去愛意,卻不可沉浸在她的床上,貪慕著她的身子。因為總有一天她會用你做她的養(yǎng)料,再去找下個懵懂的少年。
而趙政并不想雙手粘上過多的血。他畢竟還是個人,不是某種為了上權勢的床榻可以放棄做人底線的動物。
“看來這件事各位的有自己的看法?!?p> 趙政深深的吸了口氣:他畢竟還是個人,知道什么對,什么不對。為了錢就去殺人放火,那是土匪頭子。上一回是因為形式所迫,不得不做,可是這一回呢?
“這件事,以后我們再說?!?p> 趙政本能的軟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