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離開了月光照耀的地方,立刻就恢復(fù)了正常,而此時此人已經(jīng)死了。
扶蘇掀開簾子離開了營帳:“哎~他死了……”扶蘇先嘆了口氣,但隨后就說道,“是趙高。”
“趙高,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我弟弟曾經(jīng)打算借助趙高違反了律法而判他死罪,結(jié)果卻因為皇帝陛下對他偏愛有加而沒死成……”蒙恬說道,“這一次,我一定會揪出來趙高的狐貍尾巴。只可惜長公子沒有留住他的性命?!?p> 扶蘇也搖了搖頭:“我想留住他的性命,但……”扶蘇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吧,回營帳里說吧?!?p> 扶蘇和蒙恬回到了營帳里,二人座下。
“長公子,究竟如何了?”蒙恬立刻小聲問道。
“我……”扶蘇猶豫了一下,“我會派他去暗殺趙高,”扶蘇抬起頭來看著蒙恬,“但是他必須在所有人的認(rèn)知中都是個死人!”
蒙恬一驚,但隨后就恢復(fù)了正常:“放心吧!長公子,我不會讓長公子的計劃泄露的~”
“恩……”扶蘇說道,“還有一事……蒙公必須知道?!?p> “何事?”
“夜晚……”
“夜晚?”蒙恬楞了一下,“夜晚怎么了?”
“我,特地提醒蒙公夜晚我會審問他~”
“夜晚~夜晚~原來如此,長公子只能在夜晚……難道長公子所修煉的功法非同尋常?”
“恩……正是因為這功法,我才會變得……”扶蘇眉頭皺了皺,盡管扶蘇需要力量,但是扶蘇其實很不喜歡那樣濫殺。
“難道長公子修煉的是某種魔功?”
扶蘇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扶蘇繼續(xù)說道,“我……我……只是在古籍上看到的,連父皇都不知道,必須要有月亮我才能運(yùn)功~”
“月亮~自古月亮都是夜晚的化身,很多邪惡的鬼物都會在月光之下出現(xiàn),長公子您莫要因為力量而走火入魔!”
“呵呵,放心吧,只要我不運(yùn)功他就無法出現(xiàn)……”
……
又過了一天。
“那個人已經(jīng)暗中離開了,”蒙恬說道,“想必是沖著趙高去了?!?p> “恩……”扶蘇面色陰沉了一下,“趙高那個老賊~”
此時的蒙恬根本不知道扶蘇在他的“夢中”已經(jīng)被趙高殺死了,因此見到扶蘇如此記恨趙高,甚至于面露陰狠,以為扶蘇已經(jīng)被那蒙恬自認(rèn)為的魔功給影響了:“長公子,那趙高只不過是個小人,死與不死完全無法阻礙我們,我蒙氏一族受到皇帝陛下的抬愛,他趙高就算再厲害只要我將此事暗中告知于皇帝陛下,他趙高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將趙高的陰謀告訴父皇么……”而扶蘇此時想的是,父皇將會在兩年后死去,而在那之后趙高會篡改父皇的遺詔,立胡亥為帝,而胡亥繼位之后整天就是吃喝玩樂,完全仰仗趙高,趙高一手遮天,還到處打壓李斯,整個大秦?fù)u搖欲墜,要不要把這一切提前告知父皇呢?扶蘇心中想著。
“是啊,只是,如何在趙高不知道的情況下,將此事暗中悄悄的告訴皇帝陛下呢……”蒙恬思索道,“如果我們貿(mào)貿(mào)然的回去,肯定會引起趙高的懷疑?!?p> “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扶蘇說道,“跟我來。”
二人此時站在一個山坡上,親眼看到了那個人離開,扶蘇轉(zhuǎn)身往回走,身后就是樹林,蒙恬跟著扶蘇。
扶蘇走在樹林中,時不時的抬走看看上面。
終于,扶蘇停在了一顆不停的有鴿子叫喚的樹的下面。
扶蘇吹了一個口哨,鴿子飛了下來。
“這是……鴿子?長公子您還能控制鴿子?”蒙恬驚訝道。
扶蘇搖了搖頭:“并不是,我是從那個人那里得到的控制鴿子的方法,其實只要您學(xué)會了也能控制鴿子。只是,目前只是控制,還必須要重新訓(xùn)練它,”扶蘇說道。
“訓(xùn)練?鴿子也能訓(xùn)練?”蒙恬驚訝了,“這也是古籍上寫的么?”
“這個……啊是啊,鴿子的訓(xùn)練其實很早就有了,只不過很少有人知道,而那趙高似乎剛好知道如何訓(xùn)練鴿子,這只鴿子其實是他們的信鴿,用來傳信用的,我也是聽聞過鴿子可以訓(xùn)練,但是卻不知道鴿子該如何訓(xùn)練,現(xiàn)在的這只鴿子我們?nèi)绻呕厝?。他會回到趙高那邊,所以我必須找到如何把鴿子重新訓(xùn)練一遍的方法,讓鴿子為我們所用~”
“鴿子?信鴿!用來傳信!原來如此,太棒了!只是……”蒙恬突然想到,“這信鴿趙高也知道,我們又該如何把信鴿往咸陽城里放,必須得找絕對信得過的人,”蒙恬思索了一下,“對了!我弟弟!蒙毅!蒙毅身邊有兩個他的心腹,與我一樣,正好可以暗中互通信鴿?!?p> “恩~”扶蘇再一次想到了阿刀和阿槍,“所以說這樣一來,就要尋找訓(xùn)練鴿子的人,只可惜那家伙不懂訓(xùn)練鴿子,否則我就不會放走他去刺殺趙高了~”
……
幾天后。
“什么人!”蒙恬正在處理軍務(wù),突然感覺到外面有陌生的可疑人員的氣息。
下一瞬間,一把飛刀突然從外面飛了進(jìn)來,直直的戳進(jìn)了蒙恬面前的桌子里,刀身上寫著一個“拓”字。
“將軍!怎么了!”蒙恬的營帳外,守衛(wèi)士兵立刻進(jìn)入了營帳里大叫道,“飛刀!有刺客!”士兵見到桌子上的飛刀,立刻大叫了一聲。
扶蘇聽到了叫聲,立刻從自己的營帳跑了過來。
“柳下拓!”扶蘇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飛刀,看到了飛刀上的“拓”字,那是扶蘇永遠(yuǎn)也忘不了的字,扶蘇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長公子果然也知道他么……”蒙恬抬頭看向了扶蘇。
“恩,此人據(jù)說是400年前魯國大夫柳下惠的親弟弟,”扶蘇說道,“這個人是個江洋大盜,到處偷盜富貴人家的物品,并且在偷盜之前都會先扔一個刻著他名字的飛刀,表示你已經(jīng)被他盯上了?!?p> “哼!不過就是個盜賊小偷而已,我看還不如叫盜拓!”一個士兵說道。
扶蘇嘴角翹了翹:“是啊~不如叫盜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