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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魔盡道之初成魔道

我要把你女裝了!

窮魔盡道之初成魔道 陳隋煙月 3214 2020-01-21 05:33:26

  “嗚……嗚嗚。”秋長老最終是忍不住,失聲大哭了起來。他成為了第五任魔學院院長,高興嗎?不,成為院長的背后,是無比的痛心和難受!

  道學院院長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神色也是非常低落。但他得保持著一院之長的矜持,便沒有哭出聲來:“秋長老,節(jié)哀吧。魔學院院長身雖已死,但是,他的名字,將會永恒地留在魔學院院史上的!甚至在道學院,也能留下他的功績!這份榮譽,可謂是前無古人了!”

  聽了道學院院長的話語,又過了少頃功夫,秋長老這才緩過神來。當下他雙膝跪地,朝著魔學院院長的尸體一叩首:“平凡子,你用性命拼搏下來的魔學院,我第五任魔學院院長:秋若棋,定會終身相守!”

  道學院院長在旁也是躬身一拜,神色懇切:“平凡子,在此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你用生命幫助道學院度過集賢寨這一劫,有生之年老夫一定會報!若你在天有靈,還看我,幫你重振魔學院!今后魔學院,也由我們道學院護著!”

  嘩!

  接著,魔道兩院的所有學員長皆是老齊齊一拜!連現(xiàn)任的兩院院長都向著那具尸體獻出了最高的禮儀,他們有何資格不禮!

  ……

  次日清晨,周義多洞府內(nèi)。

  透著窗欞落下的幾點陽光,照在那張簡單但卻整潔的床鋪上。行健微微睜開那惺忪的雙眼,起身下床。集賢寨一事算告一段落,可行健并沒有松懈下來。

  此時清秀少年的腦中,遲遲揮不去昨日仲九冬遞給他看的卷軸。

  卷軸所寫的內(nèi)容很少,或許對別人來說只是空談,但對徐行健來說,卻無異于絕世珍寶!

  行健還依稀記得卷軸上書寫的寥寥幾行字:

  魔道界,于浩瀚宇宙之中,只算一隅。可嘆魔道界眾人,猶如井底之蛙,不知而已。

  西行若百里,可見一城,名曰西關(guān)。過西關(guān),現(xiàn)一沙漠;過沙漠,現(xiàn)一深林;過深林,見一五層之塔。登至塔頂,道友即可出離魔道界。

  當行健從卷軸上第一次看到這些字時,自己還很潦草,表達也不充分,搞得行健看了半天才看懂。

  “出離魔道界……么?”行健微微皺了皺秀氣的眉頭,自言自語。在行健的內(nèi)心,魔道界,還是要出去的。他要和文禮九冬出離魔道界,回往渺星。雖然行健已經(jīng)適應了在魔道界的生活,但是這里怎能和渺星相比。一個只生活了一年歲月,而另一個,則是整整生活了十七載春秋!

  揮了揮腦袋,清秀少年停下思緒。這些事,可以從長記憶。但是現(xiàn)在,少年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整了整衣冠,行健起步,步出周義多的洞府,罕見地走向胡若亭的住處。

  昨日深夜,行健背著昏死的周義多回到魔學院。本想把他背會洞府,放到床上照顧。不料胡若亭說要接過這件事,替著行健照顧周義多。因為那時的行健,看起來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行健一想,也好,他可不想在照顧周義多的過程中,自己也跟著倒下睡著。

  一邊回憶著,行健已然走到胡若亭房舍之前。

  “是我,徐行健。”輕叩門板,清秀少年微聲發(fā)出叫喚。

  吱呀——

  回答行健的,是一聲清脆的開門聲。一張俏麗的臉龐浮現(xiàn)在行健眼前:“行健嗎?歡迎歡迎!”

  行健也不客氣,幾步跨過門檻,進了胡若亭的屋舍。

  “周兄……你還好么?”一進門,清秀少年便一眼瞧見了倚坐在床中央、面色仍殘著點蒼白的周義多,當即發(fā)出有些擔憂的聲音問到。

  “呵呵,還好還好?!敝芰x多擺擺手。但那虛弱沙啞的聲音,卻暴露了一切。

  “行健,過來……”就在行健還在惦念之際,周義多又是又是一聲叫喚。

  行健應聲快走幾步,來到周義多榻前,旋即雙手一拱,神色略帶恭敬:“周兄,有事盡管吩咐。”

  “呵呵,沒事,就是想摸摸你的腦袋。”周義多一伸手,搭在行健的腦袋上,來回蹭了蹭。

  行健沒有閃躲,非常老實地讓周義多過了一把手癮。這一幕,看得一旁胡若亭一陣嫉妒。徐行健這家伙對誰都是不喜歡摸頭捏臉什么的,唯獨對周義多他不會抗拒。難不成……行健這小子迷上周義多了?

  其實對于徐行健,他有一個很奇怪和幼稚的想法。行健總是生怕被別人摸了頭后會變笨。除了周義多,因為周義多比他聰明。

  “對了,周兄?!本驮跓o凡部三人享受著這份寧靜時,行健突然起聲:“昨天你右手幻化成的刀刃……”

  “哦,你說這個呀。”接話者是胡若亭,“這可是小周最大的秘密哦。小周變成這樣,身體上有沒有外傷。當時我已經(jīng)八成猜到了,就是這煞骨刃惹的禍。”

  “胡若亭學姐,你竟然……”行健沒想到啊,竟然胡若亭也知道周義多右手可以變成骨刃。他以前可從未見到周義多和胡若亭兩人提起過這件事,昨日對付貴無哲時,行健也才第一次見到。

  “呵,我跟小周交情這么長時間,不知道這件事才怪了。想當年,小周他跟我熟絡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我他右臂能變成骨刃的事。放心吧,行健。雖然我也弄不清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這股力量,絕對是屬于小周他自己,也由小周自己控制,所以不用太過擔心。”胡若亭朝著薇然一笑,慢條斯理地向著行健解釋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行健胸口一落,似是松了一口氣。

  ……

  兩個月后……

  在這個季節(jié),花草林木呈一片黃色,天空氣爽,偶爾有幾行南遷的大雁,或是排成“一”字,或是排成“人”字,掠過大地的上方,也捎走了最后一絲對夏季的留戀。

  依在一顆枯樹下盤膝修行的行健,在此時驀然睜開雙眼,眼底閃過一道精銳之色:“已經(jīng)……60級了么?”

  攥掌成拳,清秀少年毫無預兆地回身過去,一拳打在背后枯樹。只聽得“嘭”的一聲,那需要合抱的枯樹,瞬息間便變成了飛絮,四下飄散!

  “呼?!毙薪⊙鎏扉L吐了一口氣,卷出陣陣紫色的魔力:“60級,么……這個級數(shù),在修真界,足以立足了吧……再加上謝文禮和仲九冬那倆貨,大部分的魔道界,也應該可以闖了吧……

  “該道別的事物終是要道別的,渺星……我總歸還是那里的人啊?!毙薪÷曇糁袔е鴰c惆悵,伸手抓向天空一角,假想那里就是渺星的方向。

  “誒?!苯K是嘆息一聲,清秀少年轉(zhuǎn)過身來,向著魔學院一角,一個看上去毫不起眼、藤蔓爬滿外墻四壁的洞府。他知道,這個時間點,周義多和胡若亭兩人總會在這個時間點于此處共進茶點。

  “哈哈,哈哈哈!”

  走到離洞府十丈外,行健遠遠地便聽到胡若亭從里內(nèi)傳來如銀鈴般的笑聲。少年腳步一頓。說實話,他還真是舍不得離開這個帶給他太多歡快與回憶的地方。

  “徐行健,在外面躊躇什么?害羞啦?一起進來跟我們喝茶吧!”周義多似早就察覺到了行健的到來,“我們仨相處了這么久了,沒至于還這么拘謹吧!”

  那如春風般和煦的聲音,令得行健拳頭一握。有些事情,必須是要去面對的。古語說:有得必有失。舍得舍得,只有舍了,才能得到。若是他今天不在這兒下定決心,到時候還怎言重回渺星?

  想到這一層,行健不再猶豫,快走幾步,走進周義多洞府。

  “周兄,胡若亭學姐!真的是很對不起!我可能馬上就要離開魔學院,伴著我的兩位朋友遠行。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行健閉著眼睛,快速地將事情陳述了一遍。當一番番話從行健口中說出時,不難看到他神色上的苦楚。

  行健話語最后一個字眼落地的剎那,全場有一瞬間的停頓。似乎,空氣被蒙上了一層重量。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沉默。周義多和胡若亭原本談笑的氣氛一掃而空,唯剩的是沉重的寂靜。

  “行健,你想走,我不攔你?!弊罱K,氣氛還是被周義多打破了:“若是你覺得你做的事情是對的,我和胡若亭,都是絕對的支持的。”說著,周義多朝著行健一笑。

  “欸?!焙敉ひ彩切@一聲,“行健,沒關(guān)系的,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有合必分,有聚必散。行健,你這大半年時間來陪伴著我,算是我胡若亭的福分了?!?p>  “可是……我就要離開你們了呀……”聽了兩人的話,行健的心情卻并沒有好上多少。清秀少年垂著腦袋,就如同犯錯事的小孩一樣。

  “感覺對我們很愧疚嗎?行健。你不必如此,因為……”

  “哈哈,是的,你就要離開我們了,這弄得我很傷心!”就在周義多話才說到一半,一道更響亮的女聲卻打斷了他:“小家伙,你要走了,就要給我留下些什么!”胡若亭一拍桌子,從座位上“騰”地站起來,嘴旁還掛著一道壞壞的笑容。雖然胡若亭知道行健要離去后,也是非常傷心。但此時,這些情緒都被她隱在心底。因為她知道,如果不讓行健下定決心,那眼前這清秀少年將會一直躊躇不決!所以,胡若亭打算用自己的方式,讓行健消除這份對他們的罪惡感!

  “你要走了,我很生氣!所以,現(xiàn)在!立刻!馬上!我要把你女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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