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兩人快要觸碰到時(shí),一道帶著好奇的聲音忽然在兩人心中響起。
“你們在干什么?“
千原夜聽到聲音,回過神來。
他轉(zhuǎn)頭向一個(gè)方向望去。
那是一個(gè)精靈。
“鹿亞?!”千原夜驚訝道,“你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鹿亞說道:“我感受到這里有特別的能量波動(dòng),所以過來看看?!?p>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奇道:“你們在干什么呀?!?p> 千原夜臉色一紅,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huì)這樣。
他輕咳一聲,說道:“我們正要療傷?!?p> “哦?!奥箒喢嫔系暮闷嬷鼭饬?,”可以讓我學(xué)習(xí)一下嗎?“
“不行?!扒г股裆徽?,拒絕道。
“好吧?!?p> 氣氛一時(shí)有些沉默。
“你剛才說,這里有特殊的能量波動(dòng)?”血棘的聲音忽然在千原夜心底想起。
咦?
千原夜抬頭望去,卻見血棘正看著鹿亞。
原來是對鹿亞說的,只是在鹿亞的主導(dǎo)下,三人都可以直接用意識交流。
“是的?!甭箒喩裆兊绵嵵?,道:“這股能量氣息很特別?!?p> “而且,源頭好像在你們身上?!?p> 鹿亞指了指千原夜和血棘,臉上有些驚訝和困惑。
“我們身上?”千原夜指了指自己。
鹿亞點(diǎn)點(diǎn)頭。
血棘皺了皺眉,陷入了沉思。
她想了一陣,臉頰漸漸變得通紅。
她偷偷看了千原夜一眼,明白了過來。
當(dāng)時(shí)邪惡與雷神一起出手,邪惡的攻擊落在了她身上。
那是一只頭生肉冠的軟蟲。
血棘一直不明白那軟蟲到底是什么,但現(xiàn)在看來,那軟蟲恐怕和情和欲一類的有關(guān)。
出奇的,血棘心中竟然沒有什么抵觸心里,反而有一絲淡淡的期待。
這樣想著,她心中一驚。
自己現(xiàn)在究竟有沒有受到那軟蟲的影響?現(xiàn)在的想法,是自己最真實(shí)的想法嗎?
一想到這里,血棘感受自己像是走入了迷宮,無論怎么走,都找不出正確的路。
“你沒事吧?!?p> 千原夜輕拍了拍血棘的肩膀,小聲問道。
血棘回過神來,不自覺后退了幾步,說道:“沒什么。“
千原夜將對方的動(dòng)作收入眼底,沒有多說什么。
“對了,你知道這里哪有傳送陣嗎?“千原夜望著鹿亞,問道。
鹿亞立刻道:“知道?!?p> “哪里有?!“
千原夜和血棘同時(shí)追問道。
“在鹿亞家里有?!奥箒喌?。
“你家?“
“是的。鹿亞家里有一座傳送陣,所說可以去到另一個(gè)世界。不過,我們從來沒用過。“
說到這里,鹿亞有些失望。
她對于另一個(gè)世界還是非常好奇的。
“沒用過?“
“嗯。“鹿亞回憶道,”在很早以前,那傳送陣就用不了了?!?p> “能不能具體說說?“
“傳送陣所在的那一片空間被虛空魔神的力量干擾,我們精靈一族只要靠近那片空間,就會(huì)失去渾身力量和悠久的壽命?!?p> “所以,你從來沒見過那傳送陣?“
“是的,沒有人可以靠近?!奥箒喌?。
不太妙。
千原夜揉了揉額頭,決定還是先去看看。
“鹿亞,你能不能帶我們?nèi)ィ俊八麊柕馈?p> “不行哦。“鹿亞臉帶歉意,說道:”我不能隨便帶人到族地?!?p> 還有這樣的規(guī)定?
千原夜愣了愣。
看來,無論那傳送陣能不能用,都跟自己沒有緣分。
正說著,一陣奇異的風(fēng)聲忽然從某處遠(yuǎn)遠(yuǎn)傳了過來。
鹿亞聽著這風(fēng)聲,臉色一變。
“鹿亞先離開了。“
說著,轉(zhuǎn)身向風(fēng)聲源頭趕去。
“跟過去?!把鋈婚_口說道,”虛霧森林里只有一座傳送陣,很大可能就是她說得那一座。“
千原夜聽了,贊同道:“不論是不是,都值得一看。“
說完,他轉(zhuǎn)過視線,看著血棘。
血棘走到千原夜背后,雙手環(huán)過他的脖子,吐氣如蘭:“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聽著血棘嬌柔的聲音,千原夜心中一顫。
“見鬼,為什么自己這么容易沖動(dòng)?!彼盗R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