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田豐、慕容復,小鉆風、張讓等人率領三萬大軍進駐平陽郡,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身穿粗布黑衣,外貌儒雅英俊的年輕男子。
姓名:全冠清
修為:煉筋頂峰
功法:青陽功,打狗棒法
天賦:污(凈)衣乞丐:污衣乞丐可獲得底層之人的親近,凈衣乞丐可獲得高層人士親近,可隨意轉換。
占據(jù)平陽郡后,方石獲得一縷氣運,召喚出全冠清。
自從全冠清出現(xiàn),他心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下,只覺得渾身輕松,此人雖然修為薄弱,可對方石的重要性不亞于徐達。
縱觀此人一生,只憑一張嘴便可在江湖上攪弄風云,傳銷本領實在是深不可測。
單單杏子林就可見一斑,光靠一張嘴就忽悠了大半個丐幫。在沒有物證,沒有同謀的情況下靠傳聞就蒙倒了四個長老,五個分舵一起反上做亂,差點絆倒了威望甚高,仁義雙全的第一大英雄喬峰。
尤其是被方石召喚出來,被祭壇神化后,配合他那特殊的天賦,恐怕洗腦功力還要更上一層樓。
而今隨著方石地盤的不斷擴大,底下人心浮動,此人到來無異于雪中送炭。
平陽郡太守府,一臉嚴肅的張讓站在上首,展開一道圣旨:“奉天承運,今封田豐為平洋郡太守,小鉆風為都尉?!?p> 下首田豐,小鉆風立起身子,一臉肅穆的接過張讓手中圣旨道:“臣,遵旨!”
張讓又取出另一份圣旨,望著一旁的徐達,徐庶道:“徐達、徐庶接旨?!?p> 徐達,徐庶跪在張讓面前。
“奉天承運,徐達,徐庶繼續(xù)率領大軍揮師北上,攻伐青陽郡,即刻出發(fā)。”
徐達滿臉熾熱,徐庶也是心緒激動。
“臣,遵旨!”
平陽郡似乎從未發(fā)生過變化,原本官員各司其職,只不過太守之位已經(jīng)換為田豐,軍事主官已經(jīng)換為小鉆風。
平陽郡李家乃是平陽郡赫赫有名的大族,其族有七人為將,三人在京城為官。
李家主廳,李家家主李無憂坐在主位,身軀佝僂,一張老臉猶如樹皮一樣,皺皺巴巴。
他輕咳一聲,望著滿座的眾人道:“我李家世代為官,如今平陽郡已落入賊手,下一步該怎么辦?是降?是戰(zhàn)?還是逃?諸位盡可直言?!?p> 李家大長老乃是和他差不多大的老者,其孫在京城為官,顫顫巍巍站出來道:“家主,我李家世代忠良,萬萬不能誠服于方石?!?p> 李無憂面無表情,示意他坐下說話,大長老剛剛坐下。
一個面目俊朗,溫潤如玉的年輕男子就站了出來。
此人正是李無憂之孫李書杭,一身修為已經(jīng)快要突破凝神境,才識極為淵博,乃是李家年輕一代的領頭人。
“爺爺,如今朝廷戰(zhàn)亂不斷,正是我李家壯大之時,當招兵買馬,緩圖天下?!?p> “不妥!”
大長老臉色大變,再次站了起來,發(fā)出一陣劇烈咳嗽,指著李書杭的鼻子罵道:“你這是要叛國,我李家世代忠良,幾世清譽,焉能毀在我們手里?!?p> 五長老一臉思索,也站了出來道:“家主,不如我們投降于方石,如今漢朝實力深不可測,我們提早投靠也多了一份從龍之功?!?p> 馬上又有人道:“不行,我絕不容許我們投降于賊子?!?p>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各個面色糾結。
上首李無憂拐杖重重砸下,發(fā)出一聲巨響。
眾人瞬間安靜下來,把目光投降他。
李無憂斬釘截鐵,不容反駁道:“就依書杭之意,我李家已經(jīng)沉寂太久了,是時候重現(xiàn)昔日榮耀了!”
下首幾人還要說什么,馬上就迎來李無憂刺骨的目光。
嘴唇動了動,無可奈何的低下頭,緘口不言。
大長老更是面若死灰,甩甩衣袖,冷著臉離開了。
李無憂面色難看,卻并沒有說什么,望著下首一臉恭敬的李書杭道:“依你之見,我們下一步該怎么做?”
李書杭一臉自信,侃侃而談:“孫兒建議先和田豐虛與委蛇,待他松懈之時,發(fā)出致命一擊,到時候占據(jù)平陽郡,至于之后嘛,只能另行商議?!?p> 李無憂滿意的望著李書杭,他身上頗有他年輕時的影子,果敢聰慧,有此子在他李家也當更上一層樓,一臉欣慰道:“一切聽從書杭之令,他的話就是我的話。”
眾人面色大變,年老者都是一副憂心忡忡,年輕者則各個面露興奮。
李書杭回到宅院,剛剛坐下,就全身一陣哆嗦,一滴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
屋子后面角落黑暗之處,竟然坐著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袍的男子。
李書杭心思千回百轉,連忙跪在他面前道:“不知上使前來,有何要事?”
那人一動不動,一道金鐵相交的聲音傳來:“情況有變,你們李家需要先行試探太守府?!?p> “這……”
李書杭瞬間面色慘白,猶豫不決。
很明顯這是要他李家做探路石,稍有不慎,恐怕就要面臨粉身碎骨的風險。
看到李書杭半晌沒有回應,那人逐漸有些不耐煩了,身上氣機凌厲,黑袍下兩只眼睛閃爍藍色幽光。
李書杭只覺得徹骨寒意傳來,急忙垂下頭道:“李書杭,謹遵上使之命?!?p> 那人滿意的點點頭,周身散發(fā)發(fā)出一股溫暖的金色光芒,聲音越發(fā)柔和:“太上有情,普度眾生!”
直到過了半晌,李書杭才抬起頭,看到黑袍人已經(jīng)離去,才喘了一口粗氣,呆呆的坐在黑袍人的位置上,神色陰晴不定。
……
四海商行,大廳之內(nèi),花輕語白皙的面容緊緊皺起,一張小臉雖然看似平靜,可眼中怒火卻忍不住迸出來。
冷冷道:“這么說來,方石只是在利用我們掃清上洋郡勢力,我們一直都在被方石利用了。”
旁邊一個頭戴方帽的中年人,端端正正坐在一旁點點頭:“不錯,方石不過是借我們之手,除掉上洋郡世家。如今上洋郡已經(jīng)被他牢牢掌控,自然不需要我等,做出過河拆橋之事也是預料之內(nèi)?!?p> 他看著滿臉惱怒的花輕語安慰道:“小姐,這對我們來說也并非壞事,如今我們已經(jīng)賺足銀兩,完成歷練,小姐也是時候回去繼任掌柜之位了?!?p> 花輕語心中自然明白,雖然她本來的目的就是如此,可是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被人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