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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將令之鐘鳴

第三十七章 真正的亂世街

亂將令之鐘鳴 秋來心 5914 2024-10-30 21:47:02

  我非本界人,我自本界生。

  常尚齊平躺在巷司閣的頂樓內,周邊是書架,沒有樓梯,只能憑借一條繩子上來,然后蓋上木板,這樣巷司閣的頂樓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了,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錯,犁夢舟會上的熱鬧與喧嘩一點也不能傳進這個空間。

  少年回憶著在天梯內的事情,他把秋星落的名字投入到心湖之中,所有有關這個人的記憶一一浮現(xiàn)。

  常尚齊隨著秋星落走入竹林,與這個來自祖界的神秘人物談天說地,談論各自的一些過往,主要是聽秋星落在說,常尚齊的過往和秋星落比起來都不值一談,但是秋星落也說常尚齊的未來一定會很精彩,至少秋星落口中的父親是這樣說的,秋星落也表示了看好,只是這讓常尚齊對自己的未來有了更大的迷惘,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達到那種高度,他在天梯內可是親眼所見自己的隕落,那是既定的事實嗎?如果是,那他還是達不到秋星落所說的未來,但是秋星落卻說輪回不是固定的,常尚齊的結局是可以改變的。

  常尚齊還想詢問有關輪回的事情,但是秋星落卻不愿意再說。

  在秋星落走后,常尚齊的機緣便出現(xiàn)了,竹輕亭中的石桌上出現(xiàn)一盤棋,有一個披頭散發(fā)的男人坐在棋局面前,苦思冥想,絲毫沒有發(fā)覺常尚齊的存在。

  棋局不斷的變化,邋遢男子不斷地落子,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常尚齊就看過了足有四十多盤棋。

  “前輩?”常尚齊小心翼翼地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手掌,輕聲喚了一句,但是沒有得到回應,于是常尚齊又等了一會兒,直到竹林的天空逐漸黑了下來,在這個空間中,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夜晚。

  邋遢男人,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站立一旁許久的常尚齊,于是男人沙啞的嗓音傳出,一連就是好幾個問題出口:“后生,你是何人呀,也是進入天梯的人?你是哪個勢力的后輩呀?你不知道登梯者無道嗎?”

  常尚齊作揖行禮,起身回答:“晚輩是常家后人,算得上是常家的家主了吧。敢問前輩是?”

  根據(jù)男人的問題,常尚齊可以猜測出這個男人是來自裕興界的人物,并且是東洲的人,不然也不會知道天梯的事情。

  “常家的人,不對,你一定在和老夫開玩笑吧,沒想到我的后人還是個性格開朗的人,常家的家主不可能是只有煉體五重天,”男人看著常尚齊大笑,然后露出驚訝的神色,“你的境界有點意思呀,煉體五重天,身上卻蘊含著不弱于周天十元的氣息,你的穴位中可以收納真元氣?”

  常尚齊有些意外,這個人竟是常家的先賢,而且他是到現(xiàn)在為止,唯一一個能夠看出自己身體狀況的人,當然秋星落除外,他一定也看出來了,只是懶得道明真相罷了,常尚齊憑空想象出一壺酒水和兩個水杯,為自己先賢倒上一杯酒,然后對眼前男人解釋道:“常家早就落寞了,在八十年前,東洲打亂,我們隱居在賀州的四大家族便聯(lián)手打造了大賀國,由賀家成為大賀皇族,但是之后的除了賀家之外,其余三家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賀家皇室也是人才凋零,錢家只有一個叫做錢照卿的還活著,靠著當說書先生為生,茍家老太爺早早做了防范,但是茍家也是元氣大傷,現(xiàn)在由茍家長孫茍不垣當家,還有一個叫茍不周,他就是負責這次四大家族神器運送的人?!?p>  “常家是怎么回事,賀家為什么不給予幫助!”男子有些憤怒,一巴掌拍在石桌上,將酒杯震了起來,灑出不少酒水。

  常尚齊搖了搖頭,繼續(xù)解釋:“倒不是賀家不想幫助我們,而是我們常家是遭受為難最為奇怪的,沒有任何征兆,一夜之間就被滅了滿門,我是被白玉寺的一個撞鐘的大和尚救了下來,我還有一個哥哥,被與我大賀相連的靜源國的上柱國救下,帶去了靜源國,最近才回來,到現(xiàn)在我也沒能查出到底是誰在針對四大家族,不過賀國皇帝,也是我的大師兄,他猜測是古世家做的這些好事,畢竟在現(xiàn)在的東大陸,也只有那些隱世不出的古老世家才有能力覆滅四大家族,畢竟我們也是被他們推到臺前的?!?p>  “古世家,古宗門,是那些個老家伙,百家賀朝還活著嗎?”男人繼續(xù)問道。

  常尚齊眼中驚訝,心中猜測這個常家前輩存在的年代有夠久遠,自己也最近才知道自己的師父是八百年前最后一位東大陸天驕,看著眼前男人回道:“前輩,你認識我的師父?”

  “不認識,”男人回答的很干脆,隨后他給出解釋,“百家賀朝是覺醒時代中最耀眼的天驕,也是終結四百年前東洲大亂的十人之一,在明面上他是那場巔峰十人之戰(zhàn)中唯一存活下來的人,但是實力最弱小的他又怎么可能勝過其余的九人?!?p>  “四百年前?,您是常清賦?”常尚齊通過男人的話語終于猜到了男人的身份,他竟然就是常家那個入魔的中興之祖。

  “我沒和你說過嗎?”常清賦盯著常尚齊的眼睛,然后得到的是常尚齊不斷地搖頭,常常清賦有些無奈,“我在這里待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只要我不能找到屬于自己的棋子就不能出去?!?p>  “可是您已經(jīng)出去了,現(xiàn)在這里是四百年后呀,您帶領的常家曾經(jīng)要比賀家還要強大百倍,只是后來您入魔自盡了?!背I旋R說道。

  “自盡?我是用什么方法自盡的?”常清賦迫不及待的詢問。

  常尚齊看著那雙深邃而又急迫的眼睛,回答道:“族史記載,自碎所有經(jīng)脈,刨出心臟,使用工具砍斷四肢而死。”

  “這樣呀,不是被那些可惡的蟲子吃掉就好?!背G遒x深呼出一口氣,像是放下了一塊巨石一般,神態(tài)都顯得輕松了不少。

  天光放亮,常尚齊并沒有感到奇怪,在這等奇詭之地發(fā)生什么都有可能。

  棋盤再次出現(xiàn),常清賦又陷入了那種瘋癲的狀態(tài),一本書籍被他隨手扔給了常尚齊,上面寫著四個大字,讓常尚齊瞳孔收縮,震驚無比,《常事封源》!

  一封信憑空出現(xiàn)在常尚齊的手中,信封是打開的,抽出信紙,墨跡未干,是秋星落留下的:“兄弟,俗話說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不過你既然是出生在裕興界,那就不再是祖界之人,《常事封源》是你的八世筆札,不過現(xiàn)在的你能夠看到的內容只有一些無關緊要,卻又對你現(xiàn)在比較有用的辛密,都是有關裕興界的東西,那個男人給了你九世的時間,而且他與裕興界儒圣有個賭約,如果是他的人成為鎮(zhèn)守主界邊界的大將軍,那么裕興界就要遵守主界的規(guī)矩,畢竟之所以這些個世界都有儒釋道等等大道的存在都是受到主界的影響,但是如果是裕興界的人贏得了賭約,那么父親就要遵守承諾,剝離裕興界,并且?guī)椭@個小到不能再小的世界成為諸天世界的龐然大物,你可知這要消耗多少天材地寶,和父親的修為,明確告訴你,這少要使父親白白修煉兩萬紀元,一個紀元一千零二十四年。你我的年紀才多大。

  當然,其實說我八十歲是騙你的,聽我講故事時你就應該猜到了,我的年紀至少有一萬多紀元,只是我沒有父親那種不斷變強的能力,只好停留在所謂的極仙止境,不過你如果可以達成父親給你的任務,說不定我也有時間更上一層樓。

  百花道先死,白骨巷路阻難安。尚子千秋,風雨來過,不是落人寰呀!”

  “成了,我成了,我找到了,就是這枚棋子,就是他,就是我。我拿起來,又放下的那枚棋子,就是他!”就在常尚齊閱讀秋星落留下的信時,常清賦突然興奮的手舞足蹈,他大喊著,手中舉著一枚棋子,一枚白色的棋子,在這白色棋子之中有一點黑芒,這就是常清賦的心結所在,他不想死去,他所以小碎潭就演化出這幅場景,只要常清賦的心境不圓滿,他就出不去這個地方,當下他的執(zhí)念放下了,他一步來到常尚齊爾等身前,抓起了常尚齊的手,將這枚棋子拍到常尚齊的手中,然后轉身離開。

  但是就在常清賦轉身的時候,他的神情猛然驚愕,然后就是恐懼,就像常尚齊他們在天梯一階問生臺的時候一樣,常清賦大笑大哭:“是的是的,輪回的力量不能違背,是的是的,終歸是這種結局,后生,我會寫下有關這里的東西,至于能夠保存多少,就看運氣吧,走也!”

  巷司閣,常尚齊坐起身來,他將秋星落三個字替換成常清賦,然后將記憶全部丟回心湖中,拿出常清賦給他的那枚棋子,舉起來觀察白棋內部的黑色雜質。

  陽光透過棋子,顯得晶瑩剔透,黑色的雜質逐漸在常尚齊的眼中放大,白色的棋子慢慢蠕動起來,常尚齊感到不對勁,但是一切都有些晚了,棋子化作白色光芒,雜質變做黑色氣體,兩種元素交織在一起,一同鉆入常尚齊的眉心,向著常尚齊的心田而去。

  不好,要趕快將他們逼出來。常尚齊心中想著,但是以他的手段,連黑白兩種元素的身影都抓不住就不要說將其逼出了。

  兩種能量來到常尚齊的心湖上空,化作兩條游魚,躍入心湖,黑色游魚游蕩在常尚齊裝填記憶的純凈心湖之中,而白色游魚卻破開雜亂的負面情緒,在混沌心湖中暢游,逐漸的常尚齊的心湖被兩只游魚攪動起來,心境狂風大作,心湖水沖天而起混沌與圣潔相互交織,兩只游魚在其中環(huán)抱游蕩,逐漸常尚齊的記憶開始錯開順序的走馬燈一般閃現(xiàn)在常尚齊的腦海中,撕裂感傳遍常尚齊爾等全身上下,如果不快點解決那兩只游魚,常尚齊一定會腦袋炸裂而亡。

  不過就在常尚齊感覺自己要死的時候,游魚散開,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盤內,常尚齊的心湖就像是黑白兩條游魚的放大般,那兩條游魚就是大魚的眼睛,太極圖!

  大器已成!這是常尚齊的第一反應,有如此的異象在自己的體內,不只是心境清明,修行上也可以事半功倍,隨后常尚齊感覺到兩條游魚在幫助自己整理太極心湖的記憶與情緒,如此一來,常尚齊就可以放心的向著自己心湖中投入記憶,不用擔心記憶沉入湖底,導致自己忘卻,并且不用再擔心那些復雜的負面情緒爆發(fā),使得自己死于非命了。

  一道密令從巷司閣頂樓的窗戶飛入,是賀塵遠的手段,常尚齊打開密令,上面只有一句話。卻讓常尚齊心神大震,好在有白魚在,才讓常尚齊快速鎮(zhèn)定下來,密令上如下寫道:“速來,茍不周出事了!”

  茍不周出事,常尚齊并不擔心,但是茍不周正在處理的事情極為重要,他現(xiàn)在正在管著賀常錢茍四大世家各家的秘寶運送的事情,他出事情了,就代表四大秘寶出事了,至少是除了茍家之外的其余三家的秘寶出現(xiàn)問題了,畢竟茍家的秘寶一直都在繽紛鎮(zhèn),常家的秘寶卻流落在外,最近才被月奇華找到,錢家的秘寶一直被錢鐵嘴帶在身上,但是錢鐵嘴最近失蹤了,犁夢舟會開始前還沒有找到,賀家秘寶在皇室寶庫中,三件秘寶皆需要運送。

  事態(tài)極為嚴重,常尚齊顧不得什么,開啟巷司閣里的傳送大陣,直接回到常家大院的密室中。

  密室就在常家八層高塔的下面,常尚齊當下便是從高塔的底層走出,一刻也不敢耽誤,快步向著茍家趕去,路上亂世街的手下看到常尚齊都感到疑惑,幫主不是在犁夢舟會嗎,怎么出來了?不過常尚齊沒有時間在乎他們,他現(xiàn)在只希望時間還來得及,不至于讓事情變得更壞。

  茍家,茍不周躺在自己的房間內,他的二姐茍亦涵拿著濕毛巾為他擦去臉上的冷汗。

  常尚齊著這個時候來到茍家,茍家老太爺坐在院子里,常尚齊來到后沒等行禮就被茍老太爺打斷:“先去看看不周吧,雖然你們有些沒有說清楚的恩怨,但是在這個時候還是以大事為重?!?p>  “老太爺安康,小子先去了?!背I旋R還是行了一禮,隨后就走向了東院。

  “常少爺!”壯碩的丫鬟站在門外,向走來的常尚齊見安。

  常尚齊擺了擺手:“玉紫,老茍怎么樣了?”

  “常少爺,隨我來,我家少爺情況不太好,被人打成了重傷,他的護身皮囊都被打爛了,也虧得有它,不然少爺可能就見不到您了?!庇褡线呁崎_屋門邊說道。

  然后就聽屋內傳出一聲厲喝:“玉紫!不是說了不許打擾嗎?”

  “涵姐姐,是我?!背I旋R還沒有進屋,先解釋了一句,隨后就見里屋一位美婦人走出,正是茍亦涵。

  “尚哥兒?”茍亦涵看到常尚齊喊了一聲,隨后小跑了兩步,拉著常尚齊來到床邊,“你跟隨曹老先生一段時間,快來看看?!?p>  當常尚齊走進屋內后,看到一個俊俏小生躺在床上,正是茍不周的真實面容,但是茍不周的臉色蒼白,嘴唇干裂,不斷有冷汗從他的臉上冒出,被子中漏出的胳臂上纏著的繃帶上有黑血滲出,這并不是中毒,而是血液太多,又凝結成塊才顯得暗黑。

  常尚齊上前為茍不周把脈,脈象紊亂,不過有一股力量正在不斷修復著茍不周的傷勢:“是老太爺?shù)睦m(xù)命靈藥!還好,有這個在,至少他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不及時修復經(jīng)脈的話可能會終身殘疾。我?guī)熜忠呀?jīng)帶著曹老先生在來的路上了?!?p>  “常尚齊!”茍不周醒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常尚齊的手,“哥們兒這次可沒有做壞事,之前是我的不對?!?p>  “你這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嘛。”常尚齊還有心思打趣茍不周。

  不過茍不周沒有理會常尚齊的話,反而繼續(xù)說道:“錢照卿我找到他了,但是錢家的秘寶還是落入了賊人手中,還有一個人,是錢照卿的父親,錢孝沅,并且已經(jīng)查明,和你一同參賽的錢起確實是錢家人,錢家還沒有徹底絕后,錢家還有族人流落在東洲各地?!?p>  “好的,我知道了?!背I旋R只是淡淡說了這樣一句話,便轉身離去,他心中暗想著,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常尚齊帶走了茍不周整理的所有資料,一路趕回常家大院,整個繽紛鎮(zhèn)開始運作起來,亂世街上趴在地上的乞丐們換上了整潔的黑衣,繁華街道上販賣各類玉石的外邦小販摘下了假胡子假頭發(fā)換上黑色短衣,繽紛鎮(zhèn)最大的青樓中,住在最頂樓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走出了十六人身著黑色衣裙,隨著賀塵遠來到繽紛鎮(zhèn)的小太監(jiān)中又六個人穿上的黑色戎裝,甚至是其他國家沒有資格跟隨自家帝王進入犁夢舟會的隨行人員都有足足一百八十七人也換上了屬于亂世街的黑色錦衣,繽紛鎮(zhèn)中不少百姓都是一身黑衣,細細算來不下三千人之多,整個繽紛鎮(zhèn)的人口也才有十萬。不要看這個比例不大,但是三千人出去明面上的那些個乞丐,也有兩千七八百人,都隱藏在暗處,沒有人知道常尚齊這些年已經(jīng)發(fā)展到如此程度,不說大賀皇帝賀塵遠身邊,就是其他國家也有亂世街的人馬。

  他們都是在常尚齊一聲令下后主動暴露出來的人,然而這也不是常尚齊的全部實力,繽紛鎮(zhèn)的鄉(xiāng)兵大營大大門打開,黑衣黑甲,每個人騎著一匹白馬,繽紛鎮(zhèn)周圍的幾座城鎮(zhèn),同樣的是黑潮涌動,就是在繽紛鎮(zhèn)所在云澤州主城中同樣發(fā)生了這般事情,這令州牧以為是發(fā)生了暴亂,馬上上書朝廷,并且還想著繽紛鎮(zhèn)中發(fā)出一封加急書信。

  從犁夢湖中出來的賀塵遠和曹徽韻看到繽紛鎮(zhèn)著黑流涌動的場景不由得震驚,賀塵遠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曹老先生拍著年輕皇帝的肩膀調侃道:“看來你的大賀應該姓常呀。”

  “先生,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呀,”賀塵遠回應到,有些無話可說,只好解釋道這是自己的任由常尚齊做的,“也是我的意思,對,是這樣的?!?p>  賀塵遠實在沒有想到常尚齊的實力能夠達到這一步,這豈不是說只要有人進入了繽紛鎮(zhèn)中,就處在常尚齊的監(jiān)視之下,不對,應當是整個云澤州都是常尚齊的地盤了,并且常尚齊是在他派給自己師弟的兩大高手的監(jiān)視下完成的這一切,也就是說那兩個人也被常尚齊收入麾下了,想來真是令人震驚與恐懼,好在常尚齊是自己的師弟,也好在四大家族四位一體,不分你我,如果是其他國家,那么大賀就一定會發(fā)生暴亂。

  躺在床上的茍不周在聽聞常尚齊有這般勢力后,心中說不出的奇怪,那些年他針對常尚齊做的一些事情就像個笑話一樣,但是卻又有些安心,他同樣想著四大家族四位一體,不分你我。

  常家的八層高塔上,常尚齊站在窗前看著繽紛鎮(zhèn)每一條街道上那黑壓壓的洪流,沉默不語,身后站著換上一身青色錦衣的錢照卿和錢家曾將的大長老錢古古。

  “常家的人果然都是暗中行事的好手?!卞X古古感嘆道,隨后也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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