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完畢后,靜姝卸完妝后換好衣服便打算出了攝影棚去門口等單玨,因為單玨在快結(jié)束的時候去幫她買菜了。
正要出去,碰上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方導(dǎo)。
“靜姝,結(jié)束了,一起去吃個飯吧?!?p> 是方導(dǎo)那油膩的聲音。
“不用了,方導(dǎo),青姐在公司等我有事呢?!?p> 靜姝好脾氣的微笑推辭道。
“哪有什么事,雅青說好今晚請我吃飯的,還說叫我叫上你呢?!?p> “那我打個電話問問青姐去哪里吃,她還沒告訴我呢。”
說著靜姝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撥打青姐的電話,說實話,靜姝覺得這個方導(dǎo)絕對是騙人的,因為青姐一般有事都會提前和自己說。
怎么可能通過他來告訴她呢,所以她現(xiàn)在絕對是遇上了娛樂圈那所謂的...
青姐走之前告訴她了,一切要以她的安全為重,不用怕得罪方導(dǎo),凡事有她扛著。
“還打什么電話呀,我你還不信嗎?我和劉雅青可是老朋友了。”
靜姝默默想,我還就真不信你,青姐都說了讓我提防你了,你還在這里假裝老朋友。
還不待靜姝做出其它反應(yīng),一只咸豬手居然抓住靜姝的手腕,想要拉著她向外走。
方導(dǎo)心里想的是,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又是導(dǎo)演,一般識時務(wù)的人都會跟自己走的,所以方導(dǎo)表現(xiàn)出志在必得的表情。
靜姝感受到手腕上的力度,很是惱火,想著就抬起腳往方導(dǎo)的皮鞋上一踩,本來就是細(xì)跟,這一腳踩下去,瞬間。
“嗷~”
豬臨死前的那一叫,在攝影棚內(nèi)響的是驚天動地,很多還在工作的員工都看了過來。
他們看到的是方導(dǎo)不知怎么的,抱著自己的腳一個勁的喊,幾個員工連忙過去扶他。
此時靜姝已經(jīng)出了攝影棚,坐上了單玨的車,正在回家的途中。
路上,靜姝和青姐講了這件事,青姐說她來搞定,于是靜姝心里的最后一點負(fù)擔(dān)也沒有了。
“你剛剛跑那么快干嘛,后面又沒有鬼怪來吃你?!?p> 等紅綠燈的時候單玨問靜姝到。
“那可是比鬼怪更可怕的中年老男人。他想讓我和他去吃飯,我才不去呢,還拽我,不過已經(jīng)被我狠狠的教訓(xùn)了一番,就不知道我明天還有沒有好日子了?!?p> “那你和青姐說了嗎?這件事?!?p> “說了,青姐說她來解決,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p> “那就好?!?p> 說著,單玨的手明顯更加用力的抓住了方向盤,只不過這一切靜姝在后座都沒能看見。
靜姝,再等我一段時間,我會為你在這娛樂圈保駕護(hù)航,以后你再也不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了,單玨在心底暗自想到。
半個小時車程,靜姝到了家,拎著倆個大塑料袋上了頂樓。
等靜姝把這兩個裝滿食材放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已經(jīng)勒了幾條青青紫紫的痕。
出了白芻家,靜姝便回了自己家,打算稍作休整下再去白芻家。
剛剛快下車的時候,正好收到白芻的消息,說他去運動了,讓靜姝把食材放進(jìn)他家廚房去,還把密碼告訴了靜姝。
現(xiàn)在是六點二十,靜姝決定洗個澡,在過去看看白芻有沒有回家。
一個小時以后,靜姝站在白芻的門前按了按門鈴,沒人?
于是靜姝便輸入密碼,打開門目不斜視地到了廚房,靜姝把兩個塑料袋里地食材都分類地放好了,一些新鮮地估計今晚要用的食材靜姝就放在了流理臺上。
靜姝剛把最后要放的雞蛋放在冰箱里以后,轉(zhuǎn)身正打算出去。
‘忽’地聽見悉悉簌簌的聲音,好像是什么人在翻找什么東西,還有拉抽屜的聲音。
這讓靜姝不自覺地想到一些難以用語言表達(dá)的事,于是便在廚房里找到了一個搟面杖。
雙手緊緊的抓住搟面杖,慢慢的放輕腳步,靜姝一步一步的挪向聲音的來源地。
聲音來源于書房,靜姝看到的是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戴著黑色鴨舌帽,蹲在書桌的柜子旁邊在翻找著什么,那個男人很明顯不是白芻。
于是靜姝便盡量讓自己的腳步更加輕,就在靜姝一棍子想要揮下去的時候,那個男人好似有感應(yīng)抬起了頭,靜姝干脆一閉眼,一棍子揮了下去。
再睜開眼,那個男人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靜姝有那么一點點慌,她怕那個男人醒來,自己可能就處于危險的邊緣了,于是連忙給白芻打了電話。
“靜姝?”
那邊白芻對于喻靜姝給自己打電話,很明顯是驚訝的。
“是我,你快回來吧,家里遭賊了。我現(xiàn)在把他打暈了,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醒來?!?p> 靜姝的聲音依稀可以聽到微微顫抖的聲音。
“賊?”
“該不會是林皓元吧?你看看那個男人的左手上是不是有一條疤。”
白芻想了想,寓江的安全性這么好,怎么可能進(jìn)賊,還被靜姝發(fā)現(xiàn)。
想了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林皓元那家伙跑到他家去找文件了。
“他左手上是有疤痕。該不會就是你口中的林皓元吧?!?p> 靜姝在聽到白芻的話以后,看了看那個男人的手,發(fā)現(xiàn)確實有疤痕。
“是他,我的經(jīng)紀(jì)人林皓元,我現(xiàn)在馬上回來,你別慌,沒事的?!?p> 白芻想了想不免低聲輕笑,這兩貨,哈哈,不能再想了。
“奧,那,那好吧?!?p> 靜姝心底已經(jīng)比開始覺得那個男人是賊的時候還要驚訝,這個男人居然是白芻的經(jīng)紀(jì)人,完了,完了,我打了他的經(jīng)紀(jì)人,他不會找我算賬吧。
靜姝看到旁邊這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內(nèi)心表示極度崩潰。
于是靜姝就打算把林皓元拖到沙發(fā)上去躺著,至少他醒來的時候不會因為自己的處境想起之前發(fā)生的是什么事。
欸,要不我在打他一棍子,把他打倒失憶,這樣他就不知道他昏倒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辦法是個好辦法,但是我要是把他給打醒了怎么辦,就像容嬤嬤用針扎昏迷的紫薇一樣。
不過我這一棍子打下去,保不準(zhǔn)他就醒過來了,主要是白芻也還沒回來呀,靜姝在心底暗自琢磨到。
沒過多久,靜姝聽到門開的聲音,一看是白芻,心上懸著的石頭好像放了下來,暗暗的松了口氣,感覺事情總算是有解決的辦法了。
忽地又緊張起來了,想著白芻會不會來找自己算賬啊。
白芻一進(jìn)門,看到的便是林皓元躺在沙發(fā)上,靜姝手中還握著搟面杖盯著林皓元看,好像還想打林皓元一棍子似的。
嘆了口氣,還好自己回來的及時,要不然林皓元這家伙很有可能要再被打一棍子里,他了解她,她不過是有賊心沒賊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