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劇組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跟何墨聯(lián)系也甚少。
是因為那個叫笙笙的女人嗎?那個叫笙笙的女人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過?何墨沒有主動聯(lián)系我難道是跟她在一起?
何墨??!何墨。
遇上你到底是我的幸還是不幸,第一次如此對一個人牽腸掛肚。
努力讓自己忙起來,不去胡思亂想,可是還不是忍不住的去想。
“凌瀟瀟!”一聲熟悉的女聲傳來。
我抬頭望去,看清來人雙眸微閃,“安芮,找我有事?”
安芮輕笑了一聲,“凌瀟瀟,我想跟你冰釋前嫌,”語氣很是誠懇。
我眼底劃過一絲訝異,隨即掩去,“哦?為什么這么說,”我一臉平淡。
我可不信安芮她會冰釋前嫌,指不定在搞什么花樣,不過日子過著也無趣,我不介意看她搞什么花花腸子。
安芮抬眸看了看周圍,沒有旁人,她坐下了來,“以前的事是因為我誤會了你,所以差點傷害了你,我也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p> 安芮頓了頓,“所以,咱兩既然已經(jīng)兩清了,沒必要再這么仇視了,我也知道你不喜歡霄煜,更何況我們都在一個劇組,關(guān)系太僵了不好?!?p> 安芮說完停了下來,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
“可以,”我輕啟唇,聲音平淡到聽不出一點異樣。
安芮見目的達成了,一臉喜色,“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起身,徑直離開了。
我抬頭看著安芮離去的背景,雙眸暗了暗,我可不覺得安芮只是言和這么簡單,指不定在打什么主意。
“南瀟,”顧云澤說著已經(jīng)走到了我身邊。
我皺了皺眉,不知道顧影帝一次兩次的是干嘛,我想說我們有那么熟嗎?耐著性子開口:“顧影帝,有事嗎?”
顧云澤怔了一下,一秒之內(nèi)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如初,“剛才賀導(dǎo)說過會再海里拍在船上的戲,讓你準備一下?!?p> 我心里有幾分疑惑,顧影帝什么時候?qū)ε匀诵宰舆@么好了?收起心底的疑惑,“謝謝顧影帝提醒。”
我起身朝化妝室走去,因為這場戲是幾大主角第一次齊聚一堂,是游湖的一段途中遇到刺客,所以賀導(dǎo)準備在海上拍攝。
“喂!大冰山你來了,”我一臉欣喜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也就是男二上官鈺。
隨后上官鈺身后又出現(xiàn)了幾人,我眉頭皺了皺,我伸手指著他們,“他們是誰?我看著上官鈺?!?p> “擅入我南莊者,死”唇瓣冰冷的吐出一個字。
北寒夢突然走出來,“我是北寒夢,南莊什么時候有這規(guī)矩了,我怎么不知道?”語氣中滿是質(zhì)問。
我臉上一片陰霾,怒道:“本小姐有問你了話嗎?多嘴,”說著,一鞭子甩了出去。
“南媚兒,休要胡鬧!他們是我朋友”上官鈺呵斥一聲。
站在另一個女生身旁的男子接住了鞭子。
我瞬間一臉小女兒的姿態(tài),走了過去,拉著上官鈺的衣角,“大冰山,我不是只邀請你來嘛!你怎么帶了他們?”
我有些惱怒,似是不滿這些外人打擾我跟上官鈺二人世界。
上官鈺臉色緩和了一些,語氣還是有些冰冷,“北寒辰、北寒夢、云溪兒,”喚到云溪兒的時候有些輕柔,可能其他人沒有注意到,不過被我還是捕捉到了。
我掃視了一眼云溪兒,果然是一個美人,不過跟我南媚兒搶男人,就要看你有沒有命。
另一位男子我直接忽視,繼續(xù)拽著上官鈺,“大冰山,我們出去看魚去吧!是父親的朋友送的,全身五顏六色的,極其罕見?!?p> 云溪兒半掩在船邊,低呼一聲,“阿辰,你快看,在那邊,真的好美阿!”
北寒辰走了過去。
我拉著上官鈺靠在船邊,輕笑一聲,“大冰山,你快看,它游過來?!?p> 上官鈺看著面前巧笑的女子,心里劃過一絲異樣,突然想起面前這個可是惡毒的女子,隨后消失不見。
不知什么時候安芮走到了我身邊,劇本中可沒有這段,我雙眸暗了暗,其他人也察覺到了。
突然安芮腳下一歪,跌向船外,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拉她,對方的力氣好像很大,我被拽入了海底里。
唔!腦子里劃過一些零碎的片斷。
恍惚中我感覺到有人拽著我,往海底一直拽。
是安芮!
原來她一直打的是這個主意,把我弄死在海里,這樣對別人來說我就是被淹死的。
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小時候落水了,在水里一直掙扎,最后被一個大哥哥救了,至于大哥哥長什么樣子,我看不清,伸手去摸也摸不到。
我猛地睜開眼,這里是哪里?
我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醫(yī)院?我怎么會來這里?是劇組的人救了我嗎?
腦子里有很多疑問,仔細一想頭突然痛了起來,我雙手捂住腦袋。
何墨突然走了進來,“瀟瀟,你終于醒了,”抬步走了過來,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燒退了就好,你已經(jīng)昏迷了一天一夜,這就是你答應(yīng)過我的好會保護好自己?”何墨雙眸一片凜冽。
我冷哼了一聲!
“我又不是故意的,也不能賴我?!?p> 何墨雙眸瞇了起來,附下身子,咬牙切齒道:“凌瀟瀟,你有種再說一遍?!?p> 我使勁推了推何墨。
我一想到在劇組這么長時間也沒打電話就氣,賭氣道:“反正我淹死了,我男朋友也不會擔心我!”
何墨沒怒反而輕笑了一聲,雙眸直視著我,這比他生氣都恐怖,我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我臉耷拉了下來,有些心虛,隨即一臉委屈的看向何墨,“小墨墨,我餓!”幽幽的控訴道。
何墨皺了一下眉頭,“等著,我出去買,”說完從床上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我松了口氣,突然瞥見一個黑色的東西。
“錢包?”
應(yīng)該是剛剛推他的時候弄掉的。
我拿起錢包,突然從來掉出來一個東西。
咦!
一張照片!
我疑惑的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面的女孩笑顏如花,看到那個熟悉的容顏,我身子猛的僵了起來,臉色瞬時慘白。
突然聽到外面的腳步身,越走越近,估計是何墨發(fā)現(xiàn)錢包掉了。
我趕緊把照片裝回錢包里,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這一刻我慶幸自己演技好。
何墨走了進來,雙眸微閃,我若無其事的拿起錢包,朝何墨揮了揮。
“諾,小墨墨你錢包掉了!你這么大意我可就餓肚子了,”我一臉控訴。
何墨伸手接過錢包,眸子劃過一抹異色,我被他盯得發(fā)毛,不過臉上還是一臉幽怨,軟糯糯道:“小墨墨,你在不去我就餓死了。”
何墨這才收回了視線,神色恢復(fù)自然,揉了揉我的頭,“好,那你好好休息一會。”
直到何墨走出去后,我猛的癱在病床上了。
原來那就是笙笙??!何墨深愛的女人,而我就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照片上面摩擦過得痕跡很明顯,很顯然是被人經(jīng)??础?p> 照片上的女孩眼睛跟我神似,容貌至少也有三分像,這樣也可以說清何墨為什么第一次幫我了,就是因為我的眼睛跟他深愛的女人神似。
我一臉悲涼,心底劃過陣陣疼痛,嘴角漫起苦澀的笑,我起來收拾了一下回劇組。
我不想看見何墨,我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如今這個叫笙笙但從未露過面的女人仿佛是一道屏障,把我跟何墨隔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