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陸安禹就到顧凌風公寓的停車場等著他,等了一個多小時顧凌風才下來,一個大老爺們出門比姑娘家的還要磨嘰?!
問題是,那人看見了他的車還傲嬌了好一會兒,根本沒有要上車的打算,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家伙顯然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
陸安禹“噗嗤”笑出了聲,只不過聲音不大,外面的顧凌風并沒有聽見,他緩了緩自己的心情,好脾氣的給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顧凌風這才上了車。
“你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沒事?”發(fā)動引擎時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句,為了緩和氣氛,陸安禹選擇先開口。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們?!鳖櫫栾L回答的時候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仿佛在告訴他,你現(xiàn)在最好不要惹我,我心情不是太好,聽語氣都可以聽出來!
可那人并沒有什么反應,接著又開口:“這次的理由是什么?”
顧凌風氣極,難道這人沒有聽出來他現(xiàn)在不想說話嗎?還厚臉皮的要同他講話?!
沒好氣的回答:“何慕瑾食物中毒。好同學嘛,放個屁老師都覺得香?!?p> 陸安禹苦笑,他們還真是什么謊都編的出來,也不怕自己的爸媽知道。
顧凌風看著他的模樣嗤之以鼻。
冷笑了幾聲:“知道你在想什么,何慕瑾那老狐貍已經(jīng)和老師溝通好了,不會告訴家長的,這,就是成績好的好處?!?p> 陸安禹見他的氣緩得差不多了,也沒有再開口說什么,到了地下格斗場,去了暗房,房間里關著的人傷得不輕,但并沒有找人治療。
地下格斗場黑戰(zhàn)是不計生死的單打,他是敗者,按規(guī)矩是走不下那個擂臺的。
但那一次何慕瑾被他傷得也不輕,一開始何慕瑾是有惜才的打算,只是那人不愿意,死都不愿意,他知道規(guī)矩也服從安排。
陸安禹說要放他的時候那人并不吃驚,一切像是意料之中。
將那人從地下格斗場放出來后顧凌風與陸安禹一路都跟著他,那人受得傷要比何慕瑾重一些,走路的時候有些踉蹌,大約出了格斗場走了十幾步路后就被一輛車子給接走了。
他們對視了一秒,那道上消息還真是靈通,都知道他們要什么時候放人,做足了準備,他們兩個自然也不敢掉以輕心,跟上了前面的那輛車子,能在地下格斗場這般囂張,除了那個人顧凌風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敢這么做。
跟了大概一個小時,車子停在了郊外一片空曠的草地上,他們?yōu)榱瞬淮虿蒹@蛇,將車子停在了一旁,走了過去,在一片草叢之中蹲下,空曠的草坪內(nèi)站著四五個黑衣人,其中有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背著他們,無法看清容貌,顧凌風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社會做什么秘密交易呢?!?p> 陸安禹白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片刻后,只見受傷的那人說了些什么,中間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轉身,顧凌風和陸安禹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還是看清了那個人的臉。
“還真是......”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幾個人影就出現(xiàn)在他們的跟前。
顧凌風和陸安禹又對視了一眼,站起了身,反監(jiān)視連陸安禹都沒有察覺,還真是有些手段。
只見那幾個人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倒是其中一人開口說了一句:“四爺說了,兩位也跟了一路了,看也看見了,可以回去復命了,還讓兩位給格斗場的瑾爺帶一句話,從今天起,地下格斗場全權教給他打理,四爺從今天起不再插手任何事情?!?p> “明白?!鳖櫫栾L還沒有反應過來,陸安禹已經(jīng)拉著他的手往回走,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過頭看了幾眼,他好像想起來了,那個受傷的人是誰。
顧凌風甩開他的手,問:“我們這是回去嗎?”
“不然呢?”陸安禹雙手抱于胸前,好脾氣的回答。
“干回去?。∷@明顯是挑釁!”那人不是把他們耍的團團轉嗎?他以為是他監(jiān)視別人,搞了半天他是被監(jiān)視的那一個。
“你干得過人家嗎?”陸安禹給了他一個眼神,顯然不信。
“陸安禹?你看不起我?”陸安禹拉著他的手就要往回走,邊走邊說:“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找他單挑,下一個黑戰(zhàn)也是可以的。贏了我就信你?!彼f得一本正經(jīng),顧凌風也是不帶怕的,又一次甩開了他的手,往車子的方向走:“老子也是有骨氣的,他,還不值得我動手?!?p> 陸安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