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p> “當主將你們四人召集在此,是有一個任務(wù)需要你們?nèi)ネ瓿??!?p> 看起來不超過三十歲的中年男子輕輕擺手,希望他們兩人不要再生事端。
佐藤忍和煉獄杏壽郎相互之間依然怒目而視,完全沒有聽見別人在說話,還有一位鬼殺隊隊員抱著日輪刀坐在一旁,瞇著眼,讓人難以分辨是否在聽講,還是在觀察他們兩人之間的戰(zhàn)斗。
一位柱,兩位甲級,特別是那兩位都是與那么強大的鬼戰(zhàn)斗過的強者。
丙級的我為什么也被當主召集在這?
現(xiàn)在的我,有沒有資格?
冶坪奈斗望著神色各異的三人,眼神飄忽,雙拳緊握,心思也不在這場談話中。
中年男子眼角不斷的跳動,放在大腿上的手緊緊攥住褲子,手背上的青筋直凸。
“聽我說話啊喂!”
不甘被無視的吼叫在這寂靜的夜里尤為大聲。
“???”
四連蒙蔽。
“你們這是什么表情啊喂!不要用這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我啊喂!”中年男子捂著額頭的手不斷顫抖,發(fā)出氣惱的悲呼。
“長澤先生,請務(wù)必不要生氣,他們可能只是.....嗯....耳背吧,哈哈哈?!?p> 冶坪奈斗覺得現(xiàn)在這種情況,自己應(yīng)該站出來霍霍稀泥,于是帶著尬尷的笑容,找個理由勸長澤黑沼不要生氣。
“哦!哈哈哈!長澤先生,我們聽著呢?!?p> 煉獄杏壽郎哈哈大笑,掩飾自己的尷尬。
長澤先生也不墨跡,先是告知了這次任務(wù)的地點和目標鬼物。
“集體任務(wù)?上弦的蹤跡?”
“失去了我這個消息的來源之后,又開始隱藏起來,去尋找那朵花的蹤跡么?!?p> 見撅著屁股的人不再與自己互熬,佐藤忍學著另外一位鬼殺對隊員,瞇著眼睛,神態(tài)迷離,眼中暗藏鋒芒。
黑著臉的長澤先生清咳幾聲,順著臺階就下了,看著幾人的視線都在自己身上,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來:“鄙人,隸屬鬼殺隊信息處理部隊,本鎮(zhèn)有其隸下的一個據(jù)點?!?p> “這次緊急召集!根據(jù)當主的來信,你們應(yīng)該也清楚會面臨什么,可能是十二鬼月其中一位!”
“極大可能是上面的六位,不,五位,如果這一年沒有增加的話?!?p> “新任水柱錆兔正在路上,按時間算也快到了,休息一晚后,你們一同前往那個地方吧?!?p> “花柱蝴蝶香奈惠也正在趕來,明天應(yīng)該能與你們會合?!?p> “那么,鄙人先回據(jù)點,以免錯漏任何一個消息,就不在此等候了?!?p> “祝各位武運昌隆!”
長澤先生簡單收拾拜訪在桌上的物件,一一告辭之后準備離開。
場面很沉默,因為他們四個人都明白未知的上弦有多可怕!
“”要相信自己,少年們!”
“我們可是為了保護人們,才來殺死惡鬼的?。 ?p> 長澤先生提著包袱,站在門外許久未動,突然聽見煉獄杏壽郎陽光的聲音回蕩在門內(nèi),回頭望著紙質(zhì)的木門,復(fù)雜的眼神里有著許多思緒:“我多么希望這消息不準確,但,幾率太小了,結(jié)合佐藤忍少年去年在蝴蝶屋給予的情報,極大可能就是上弦三!”
長長的嘆了口氣,急沖沖的離開了。
這些消息是佐藤忍在養(yǎng)傷的時候,通過蝴蝶香奈惠的嘴,向當主提供的一些信息。
當然不可能全部都暴露出去,不然別人會不會相信都是一個問題,除了一些基本的消息之外,還有上弦三,上弦四的部分能力信息。
下弦更新?lián)Q代太頻繁,況且還沒到那個年代,他完全不知道,有可能經(jīng)過自己這只蝴蝶煽動之下,有了變化也不一定。
借口極為好找,就說是那天童磨嘴里不小心說出來的。
“又是上弦么?還是那位單挑無敵的三哥?!?p> 佐藤忍藏在繃帶里的面容有些苦澀,絲毫不理會杏壽郎在一旁鼓勵的大喊聲。
當主應(yīng)該明白自己的存在與前年那黑色的七月有關(guān)聯(lián),為什么還會讓自己在鬼面前拋頭露面。
憑著自己初學的水之呼吸,還不是被別人吊著打。
“杏壽郎,你的斑紋能開啟了么?以你的體質(zhì)的話,開斑紋應(yīng)該很簡單的吧?!?p> 佐藤忍將目光放在煉獄杏壽郎的身上掃視著。
“當然,可惜并不能一直開啟,沒有激烈的戰(zhàn)斗的話,十個小時之后身體就會脫力而倒下,戰(zhàn)斗的話,沒有試過?!币廊淮┲鸺t色羽織的煉獄杏壽郎撅著屁股伏在地板上,給了自己一個大拇指,笑得眼睛都消失不見。
“還有誰開啟了?”
佐藤忍撇撇嘴,眼里沒有絲毫羨慕,真的!
想著那天對戰(zhàn)童磨,自己將余下的兌換點全部點到恢復(fù)體力,堪堪只堅持了一個半小時,未來戀柱和霞柱可是第一次開啟斑紋就堅持到了天亮啊。
“只有我啊,當主叮囑悲鳴嶼行冥不到危害生命的時刻,萬萬不能開啟斑紋狀態(tài),畢竟他二十二歲了啊!”
煉獄杏壽郎趴在地上伸出一只手,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數(shù)著。
“小天元向我問過之后,罵罵咧咧的走了,等等,那天他是不是在罵我!”
杏壽郎目光一凝,有些醒悟。
“還有實彌和香奈惠,在一個月前最后一次遇見他們的那個時候,都沒有開啟,現(xiàn)在不知道,新來的水柱就更加沒有了?!?p> “嗯...啊...”
佐藤忍坐在地板上,越聽心越?jīng)?,慢慢的身子倒在地上,發(fā)出無意義的呻吟。
只能在心里祈禱,明天去的時候三哥已經(jīng)離開了吧。
“哎!”杏壽郎趴在地板上的身子徒然站立起來,扯著佐藤忍胸口的繃帶,提在半空中口水飛濺:“少年...你這種想法很危險哦,不用怕,你們就站在我身后,看我怎么斬下他的頭顱的吧?。。 ?p> 啪,啪。
冶坪奈斗睜著滿是崇拜的雙眼,看著杏壽郎寬厚的背影,好像有一道刺眼奪目的光從他身后四射而出,雙手不自覺的故其掌開。
“哈哈哈!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煉獄杏壽郎摸著后腦勺,憨憨的大笑著。
被丟下的佐藤忍生無可戀的趴在地板上,將頭栽進雙手的臂彎里。
喀!
木門拉開的聲音。
“那個?你們好?!?p> 一道年輕的聲音傳來。
佐藤忍抬頭望著熟悉的聲影,嘟囔一聲。
“你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