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紀一千五百三十二年末,渝洲明國南北同時爆發(fā)起義,兩路義軍一路橫掃而來,于LY會師。
LY城南門附近有一處巨大的宅院,據(jù)說是明國首富的別院,聽說義軍北來,棄宅而逃。于是,這里成了義軍的指揮所。前幾日,南路義軍攻占光明城,以橫掃之勢拿下十城,于昨日與北路義軍回合。
今日,議事大廳將迎來義軍大元帥。
這是一個特別的會議,桌椅布置成橢圓形,,共列十二席位。
就在剛才,義軍最高統(tǒng)帥駕臨LY,被迎上主位,而忽爾拉則領(lǐng)銜顧問團兩名副總長分列在左,歐陽與南路軍首領(lǐng)耿直分列右側(cè),其余的則是兩路軍的隊長以及三位執(zhí)政院成員。
一共十一人。他們開了一個重要的會議,會議的內(nèi)容關(guān)乎義軍的存亡問題,以及顧問團總長的任命問題。
“我堅決不同意撤銷閆塵顧問總長的身份!”歐陽大聲道。
“他殺了近三十修行者,你知道那是多少家族宗門的弟子?他們聯(lián)合起來成立了聯(lián)合會,已經(jīng)公然站在明國一邊了!只有撤銷閆塵總長的身份,讓他脫離義軍,才能緩解義軍的壓力,我們攻克明都之后才能站得住腳!”耿直義憤填膺,他這一路北上,吃了不少修行者的虧,全是拜閆塵所賜。各家族宗門修行者處處針對義軍,造成極大的損失。
“你們別忘了,那些人之所以被殺,是因為他們屠殺手無寸鐵的癡傻之人!”花娘站出來說道。
“撤了他的總長之職,明國的修行者該如何對付?聽說半步神通者就有七八位,你要御敵?你嗎?”歐陽指著耿直道。
耿直被說得一言不發(fā)。人人轉(zhuǎn)頭看著國祚忽爾拉。
“國祚大人,你怎么看?”矮個子元帥問道。
“閆塵是我看上的人,以他的能力,將來必將屹立五洲之巔,我將他帶在身邊,作為國祚的接班人培養(yǎng),是為了將來有一天我不在的時候,我們建立的政權(quán)有一個保障,五洲四海是修行者的世界,如果我們修行者的實力不夠,神衛(wèi)軍一旦撕破通神者不允許參戰(zhàn)的規(guī)則之后,我們的義軍我們的政權(quán)能走多久?我已經(jīng)一百四十六歲了,大限將至,義軍之中,還有誰能對抗他?現(xiàn)在,連陀螺神尊這樣的角色都不把太乙放在眼里,是因為什么嗎?還不是因為他!誰不知道我存在不了幾年,一旦我駕鶴西去,誰將能承擔起國祚一職!”
忽爾拉在華國擁有極大的神威,他的話說得耿直一言不發(fā)。
“我覺得國祚大人說得對,雖說這些年來我們也培養(yǎng)一些人才,但與閆少俠比起來還是差得太遠,他們很難快速成長起來,成為中流砥柱。歸真境初期便可硬剛通神者,恐怕上千年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吧?這樣的天才不籠絡在我義軍難道要變成他的敵人?”
大元帥喝了口茶,接著道:“閆少俠愛恨分明,雖說有些放蕩不羈,卻沒有什么過分的劣跡,副總長反應的生活作風問題也并沒有得到實證,他最多在妓院喝了點酒嘛,也沒有什么過分的行為!他還年輕,可以改造嘛,我們現(xiàn)在急需這樣的人嘛!”
“大元帥說得對!”北路軍的各隊長紛紛附和。
“大元帥和國祚大人說得在理,是耿直思慮不周?!惫⒅钡馈?p> “既然這樣,義軍的顧問團總長還是由閆塵擔任。接下來我們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軍事行動!是該立馬進軍明都呢,還是先鞏固解放區(qū)?”大元帥問道。
大會陷入沉默之中,對于這一問題,忽爾拉等修行者自不擅長,大元帥一提出來,忽爾拉便帶著副總長們起身離開。接下來的會議關(guān)乎的是戰(zhàn)略的問題,不在顧問團的職責范疇。
大會繼續(xù),一直開到了深夜。
而另一邊,閆塵自從擊退玉劍宗行刑隊后,尋了一處深山修煉。自從他悟出劍意之后,修為也提升到歸真境中期。境界雖然提升,他卻陷入更大的煩惱之中,他手持神劍,腦中各式各樣的招式卻讓他陷入抉擇之中。這樣的感覺并非這一陣才有,特別是在對敵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明顯。
他甚至懷疑這些劍招還沒有他在禁神域?qū)W到的搏殺術(shù)來得實在。出手制敵,就要快準狠,不留情面,不傷不死不罷休。他的劍術(shù)也該是這樣,沒有花里胡哨的招式,沒有驚天動地的名號,只有一招制敵。一招便能制敵的劍術(shù)才是對付絕頂高手甚至是不世高手的正確方式。特別是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出其不意才是致勝關(guān)鍵。此時的他想起了江游夜,靜心境的至高領(lǐng)悟是防御,那歸真境呢?
歸真境的至高領(lǐng)悟是什么?進攻!可是該如何進攻,閆塵陷入了沉思。
他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整整一天一夜,直到忽爾拉的出現(xiàn)。
“在想什么呢?”忽爾拉問道。
“太師叔祖,歸真境的至高領(lǐng)悟是什么?”閆塵問。
“你覺得呢?”
“是進攻嗎?太師叔祖,你要指點指點我啊,帶我出來之后,只傳了逃生之術(shù)和隱秘行蹤之術(shù)外,就放養(yǎng)了?要是我再遇上通神者,人家一個結(jié)界,我便無路可逃,不是等死嗎?”閆塵越說越氣。
“小陀螺不是被你拉下神壇了嘛!”忽爾拉笑道。
“那陀螺是自己大意罷了,要是他早知道我的手段,冰火種之力怎么可能打入他體內(nèi)?那還不是等死!”
忽爾拉沉默半晌,道:“你知道第三十七路為什么會這么強嗎?”
閆塵一驚,差點滾下山崖。他這幾日一直坐在山崖邊悟道呢。
“別緊張,你會什么,是什么人對我來說不重要!”
“原來太師叔祖早就知道了?!?p> “第三十七路之所以那么強,是因為它是對前面三十六路的領(lǐng)悟,也是總結(jié)。至強則至簡?!焙鰻柪?。
“至強則至簡……只是三十六路回旋氣劍術(shù)十分厲害呢,總是出其不意便可殺人無形?!遍Z塵道。
“對付一般修行者,當然是綽綽有余,對付比自己要高出一個或者數(shù)個境界的不世高手呢?那樣的劍術(shù)還有用嗎?”
“那,自然是無用!”
“那,你就接著悟吧!”
“喂,太師叔祖,你這樣太不負責任了吧?你別走啊,哎,敗劍山,呵呵……”
閆塵又獨自在崖邊悟了一天,一無所得,他心煩意亂,覺得要去哪里出出氣才好。而且,他覺得,既然歸真境的至高領(lǐng)悟是進攻,那就得戰(zhàn)斗,就像靜心境的至高防御一樣,是經(jīng)過戰(zhàn)斗才練就的。于是,他手握神劍,招來雜毛,往明都而去。
他自知自己的樣子一定被敵方拓了去,而夜使面具又太過招搖,于是他在地攤買了一個面具,閻王的面具。他的神劍則被他留在了雜毛身上。
明都果然非同一般,城市之大超乎他的想象,只是現(xiàn)在街上并不熱鬧,軍隊在街上來回巡邏。
閆塵先找了一個酒樓吃了飯,詢問店家在明都哪一方勢力最兇最惡,開始店家還不敢多言,閆塵給了些賞錢,掌柜才告訴他。
城南永明坊,鱷魚幫總舵。
據(jù)說是明都最大的黑惡勢力,之所以其能存在明都這么久,聽說其背靠明國某位大人物,而且鱷魚幫里高手眾多,半步神通者便有兩位,坊間傳聞,鱷魚幫幫主更是已經(jīng)一念成神。
閆塵要找的就是這樣的門派。
他在刀劍鋪子里買了一柄好劍,普通的好劍。
他站在鱷魚幫的大門前,懶散的杵著寶劍,歪著頭盯著鱷魚幫。就在此時,一名肩扛板凳,上置磨刀石的邋遢老者敲著銅鈴路過……
“磨刀嘞,菜刀,剪刀,殺豬刀……”
“老人家,磨劍嗎?”閆塵問。
“磨了您!”
閆塵掏出一張百兩銀票,遞給老者,道:“今天,你的磨刀攤我包了!”
“哎呦,我我找不開啊!”老者顫聲道。
“不用找了,你就在旁邊,先磨一磨吧!”閆塵將劍遞給了他。
“一百兩?不找了?”老者吃驚道。
“不找了!”
“好嘞,在這里磨嗎?”老者問道。
閆塵指著旁邊的地,說道:“就在這里磨!”閆塵雖帶著一個面具有些恐怖,但一百兩,夠他喝兩年的酒了,也就不管了,只是閆塵所指的地正對著鱷魚幫總舵大門。也就是說,閆塵讓他在鱷魚幫門口磨刀。
嚓嚓聲響起,閆塵死死盯著鱷魚幫。
在人家門口磨劍,這是挑釁,是對鱷魚幫的挑釁。門衛(wèi)首先就出來驅(qū)趕,被閆塵三拳兩腳給收拾了。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閆塵拿起老者的銅鈴敲了起來。
叮叮?!?p> 叮叮叮……
“老爺子,接著磨,馬上就用得到了!”
嚓嚓嚓……
“是誰敢在鱷魚幫門口撒野的!哎呦呵,還是一個不敢露面的!”出來的是鱷魚幫的一名副舵主。
“我今日在你鱷魚幫門口向你鱷魚幫所有人挑戰(zhàn)!”閆塵拿過老者磨好的劍,笑道。那老者害怕,拿著板凳跑到一邊。
“向鱷魚幫挑戰(zhàn)?哪里來的不怕死的主!”那人說著一腳踹來,閆塵一側(cè)身,連劍都沒有出,一腳將那人踹飛!
那人砰然落地,地上的青磚碎裂。
“把你們鱷魚幫像話點的人全叫出來,今日我要踏平鱷魚幫!”
踏平鱷魚幫!這幾個字說來,街上的人嚇得四散而逃。
閆塵手持長劍,從正門殺了進去。他沒有用敗劍山的絕技,也沒有用三十六路回旋氣劍術(shù)。元氣與劍的原始結(jié)合,他的劍并沒有往要害擊去,而是讓他們散失還手能力。
一人一劍,直搗黃龍。所過之處,人仰馬翻。鱷魚幫幫眾,人人丹田被閆塵一劍廢掉。
戰(zhàn)斗簡單有效,他沒有利用冰火種之力,而是從搏殺術(shù)中體會到的一種擊殺術(shù)。鱷魚幫變成了修羅場,哀嚎之聲響徹整個南城。
鱷魚幫的絕頂高手并不在總舵,遇到的最強的也就歸真境后期,同樣被他廢了丹田,不過閆塵出了十多劍才成功,沒有絕技和火種之力的加持,實力大降。
最后,他一腳將鱷魚幫的牌匾踢了下來。牌匾上并沒有寫鱷魚幫三個字,而是刻著一條翹著尾巴怒目而視的鱷魚。
“老爺子,劍鈍了,磨一磨!”閆塵將劍扔給了磨刀老者。
磨好劍,閆塵在牌匾的背面書上:天下第一!
他腰挎寶劍,扛著天下第一的牌匾,招搖過市!
在路上,他便被攔了下來!
“你是天下第一?”來人喝問!
“我就是!”閆塵回道。
“我要向你挑戰(zhàn)!”來人刀指閆塵。
“出刀吧!”閆塵扛著牌匾道。
來人快速砍來,閆塵連牌匾也不放,一腳踹在來人正胸,那人倒飛而出,散失戰(zhàn)斗力。
“我就是天下第一,不服的來戰(zhàn)!”閆塵放出話來,扛著牌匾,接著往前走,他要找一個寬敞的地方。
“副幫主,就是他挑了我鱷魚幫總舵!”幾名鱷魚幫的幫眾指著閆塵道。
“他還摘了幫里的牌匾!”
來人是兩位鱷魚幫的副幫主,還有三位舵主。這幾人今日去參加聯(lián)合會的會議,沒想到半途得到幫眾報告有人來幫里挑事,等回到幫里才知道,留守總舵的幫眾全部被廢。他三人怒火沖天,急忙追來。
“你們幾個才像點話嘛,一起上吧,我說過要踏平鱷魚幫,自己也饒不過你們!”閆塵砰的一聲將牌匾插入青磚之中,亮出天下第一的字來。
他們?nèi)藳]有發(fā)揚個人英雄主義的精神,三人同上。一柄劍,一把刀,一個鉤,同時攻來。三人都是歸真境巔峰的人物,一時間,大街之上,罡氣縱橫交錯,閆塵一劍來回抵擋。竟然交手了幾百回合,閆塵才從左支右拙中找到了感覺,一柄劍,便得快捷無比!
終于在幾百招之后,閆塵廢了三人的丹田!他手中的劍在那名副幫主的身上擦了擦,還劍入鞘,提起牌匾,接著往前走!
最后,他來到明國鬧市區(qū)的一處廣場上,他將牌匾插在地上,坐在地上冥想,對前面的戰(zhàn)斗做一個總結(jié)。
正在此時,明國青龍王府,聯(lián)合會的人炸開了鍋,鱷魚幫被挑的消息傳來聯(lián)合會,鱷魚幫的另外兩名副幫主大驚失色。剛才出去解決來犯之敵的副幫主和兩位舵主被抬了進來。
“來人是誰?”副幫主沈家壁冷冷問。
“不知!”被廢的副幫主回道。
“什么路數(shù)?看不看得出哪門哪派的?”副幫主祝同問。
“看不出!開始,我們還能與他對敵,到后來,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劍又快又狠,毫無章法,我們,我們……”受傷的副幫主回道。
受傷的副幫主接著道:“還有,他,他摘了鱷魚幫的牌匾,在背面上書了天下第一的字,還說不服來戰(zhàn)的話!”
此話一出,聯(lián)合會的人義憤填膺,這天底下竟然有人敢打出這樣的旗號,這是要與天下修行者為敵啊!哪怕是一念通神的神通者也不敢說這樣的大話。
“沈副幫主放心,鱷魚幫的事,就是我們聯(lián)合會的事!”說話的是聯(lián)合會的會長,明都游家家主,游四方!他的小兒子慘死在LY城大牢前,被閆塵擊殺。而他游家作為明國第二大家族,與皇族葉家關(guān)系密切,實力強勁,游四方之所以能統(tǒng)領(lǐng)聯(lián)合會,是因為游家的太上家主游朔,晚風神君!號稱明國第一高手!
“多謝游會長,我與祝同去處理一下?!鄙蚣冶趲еM孓o離開,二人在幫眾帶領(lǐng)下,來到鬧市區(qū)廣場。
此刻的閆塵,正將蜂擁而來的挑戰(zhàn)者盡數(shù)擊敗。不過這次他沒有廢他們的丹田,只是把他們擊敗而已。
這是一場輪番的攻擊,閆塵想要的就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世人總是這樣在乎虛名,你立起天下第一的名頭來,天下會有源源不斷的人向你挑戰(zhàn),無論對方是無名之輩還是成名英雄。
誰立起這樣的名頭來,誰就是天下人的敵人!閆塵不想四處尋找對手,他需要在戰(zhàn)斗中成長,是真正的成長,而不是依靠異能依靠神劍,他要像一名普通的修行者一樣戰(zhàn)斗,甚至不依靠體內(nèi)元氣。他需要純粹有效的攻擊手段,就像戰(zhàn)場上的廝殺一樣。所以,他想到這個方法。果然,挑戰(zhàn)者絡繹不絕,附近的醫(yī)館興高采烈的在一旁擺案接診,那些被他擊敗擊傷的人被大夫請到一旁診治,他們眉頭緊皺心里卻笑開了花。
閆塵收劍而立,大聲道:“歸真境以下的就不要上來送死啦!哎,偌大一個明國,就沒有幾個像樣一點的修行者嗎?”
群情激憤,對著閆塵指指點點,都覺得他囂張過了頭。
“閣下挑了我鱷魚幫總舵,是與我鱷魚幫有何冤仇?”沈家壁冷冷道。
“終于有些像樣的對手了!來者何人?”閆塵問。
“鱷魚幫副幫主沈家壁!”
“鱷魚幫副幫主祝同!”
“你們幫主呢?怎么還不出來?我說了,要踏平你們鱷魚幫,說話就要算話!你說和你們有什么冤仇,我可以告訴你,沒有,我就是想滅了你們,而已!”閆塵在恐怖的面具之下,聲音更加冰冷。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閆塵大喝。
沈家壁面色一沉,一掌拍來。祝同一條軟鞭先沈家壁的掌力襲到。閆塵大喜,同時對付兩名半步神通者,既不依靠冰火之力,又不依賴神劍,這是一個挑戰(zhàn),巨大的挑戰(zhàn)。
對閆塵來說,這是一場重要的戰(zhàn)斗。
他避開長鞭,沈家壁掌力已到,他擦擦避開掌力,一劍擊出,直抵沈家壁心頭。沈家壁可不是尋常修行者,修為了得,一掌拍開寶劍,連續(xù)拍出五掌,掌掌要人命!
閆塵以一敵二,又是半步神通者,幾個回合下來,被掌力傷了一次,后背被長鞭擊中一次。他大喜,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戰(zhàn)斗。
兩名半步神通者對戰(zhàn)一名歸真境中期的高手竟然久戰(zhàn)不下,沈家壁與祝同臉色同時一變,兩人紛紛拿出看家本事,一時間,廣場上罡氣大盛,罡風烈烈。閆塵一下子變得只有防御沒有進攻,好在他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至高防御才沒有受什么傷,要不然早被一掌一鞭擊成重傷了。
“只有出招便有破綻,找到破綻,進攻才直接有效!”閆塵腦海中突然傳來忽爾拉的聲音。閆塵一驚,環(huán)顧一周,不見忽爾拉的蹤跡。閆塵稍一分神,沈家壁的鐵掌與祝同的鐵鞭同時擊在閆塵身上,將閆塵擊飛五丈。
閆塵站直了身子,對著沈家壁二人招了招手,道:“我們開始吧!”他的笑輕蔑嘲笑,又帶著冰冷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那二人暴怒,攜千鈞之勢攻來。閆塵思索著忽爾拉的話,雙眼一閉一睜,一劍刺出,直取沈家壁腋下,沈家壁大駭,急忙撤掌避開。又一劍,直取祝同右腿……
轉(zhuǎn)眼之間,閆塵連擊兩劍,逼退二人。這一變故,讓在場的高手大跌眼鏡?,F(xiàn)在除塵聯(lián)合會的人多數(shù)已經(jīng)抵達,他們也想見識一下挑翻鱷魚幫豎起天下第一大旗的人。
閆塵兩擊得手,大悅。這次,他僅僅只是用了些元氣而已,連敗劍山的閃擊之術(shù)也沒用,他大笑起來。
他手一指,道:“你,你,你!也一起上來切磋切磋吧!不然的話,他們二人就要被廢啦!”
閆塵所指,正是除塵聯(lián)合會的人。會長游四方,長洲莊家莊宿,光明城城主之子施恩。三人全是半步神通者。他要在五名半步神通者之間,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