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美麗的大湖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湖面上,一名少年靜靜的站著,遠處,宮呈宮夏正在打鬧。飛行玄獸在三人頭頂繞了一圈。三人抬頭一看,宮夏高興得叫了起來,朝湖面跑來。
說來也怪,她跑來竟然沒有跌入湖中。
“小爺!”
“哥,他們是什么人,怎么叫你小爺!”
“是我弟子!”
陳小義一躍而下,抱起宮夏,一縱而起,直上九霄。
宮夏哭哭啼啼,一直在責(zé)怪陳小義,斷斷續(xù)續(xù)道:“小爺……你……是不是……望了小夏啦?”
“怎么會?我這不是來了嗎?你看,小爺給你帶什么來了?”
宮夏看著眼前琳瑯滿目的商品,各種各樣的糕點。宮夏的眼睛則盯在郭佳佳抱著的冰糖葫蘆上。
“小妹妹,想吃?。俊?p> 宮夏呆萌的點點頭。
“叫姐姐!”
“姐姐!”
“欸,來給你!”宮夏接過冰糖葫蘆,笑得嘴都合不起來。
“弟子參見小爺!”云凡和宮呈躬身行禮。
“這些東西都是給你們買的!”
“謝謝小爺!”
“你們大師姐呢?”
宮夏吃著冰糖葫蘆,口齒不清道:“下……下面!”她的小手指著湖。
在元神眼下,伍逑男正坐在湖中的巨石之上。她周圍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隔開了湖水。在空間之外,湖中的各類奇獸游來游去。她這是以元氣逼開湖水,以達到修煉元氣的目的。
“云凡,你的九龍術(shù)修煉得怎么樣了?”
云凡道:“修煉出兩道龍氣!”
“宮呈,你小子是不是偷懶了?斬龍訣修煉得怎么樣了?”
宮呈道:“小爺,我現(xiàn)在可是,敢和師兄一起去找猴王打架呢!”
陳小義微微點頭,見宮呈已經(jīng)到了通明境,十分滿意。他捏著宮夏的小臉,道:“就你,什么都不會是不是?”
宮夏冷哼一聲,怒道:“大師姐不教我,師兄也不教我,哥哥也不教我,小爺,你為什么不讓他們傳我功夫?”
陳小義掃了云凡宮呈一眼,道:“你們還算聽話!我的小夏可不是你的師姐師兄可比的,小爺要傳你一套天下無敵的武功!”
“真的嗎?小爺可不許騙人!”
“我怎么會騙你呢!佳佳,你看她像不像你小時候,和你一樣愛吃冰糖葫蘆。”
“小爺,她是誰呀?”宮夏道。
“她是小爺?shù)拿妹?,是你們的師姑!?p> “見過師姑!”云凡和宮呈行禮道。
此時,湖面突然一陣翻騰。一聲巨響,從湖里飛出一條巨蛇,兩條大魚。在空中,巨蛇和大魚斷成幾截。
云凡掌一伸,九龍之氣一出,巨蛇和大魚盡數(shù)上岸,落在眾人面前。
宮夏拍拍小手,大贊師兄厲害。
眾人盯著湖面,只見一道劍氣沖向湖心,形成一條巨大的波痕。遠處湖面,又一條巨蛇沖天而起,嘶吼一聲,分成兩半。
郭佳佳看得目瞪口呆,這劍氣,實在太過霸道!伍逑男破湖而出!
“哥,她也是你的弟子嗎?”
“她是我的大弟子!伍逑男!”
“小爺?弟子參見小爺!”伍逑男大喜。
“伍逑男?這名字可真難聽!”郭佳佳笑道。
“這些都是給你們買的,這半年都沒出過森林吧?”
“謝小爺!”
陳小義道:“不名劍訣三招已經(jīng)全部學(xué)會啦?不名劍訣不只有三招!你要是能通過這三招悟出第四招,那你便可以去闖蕩江湖了!”
伍逑男道:“第四招?”
“對,第四招,就像氣劍宗的三十六路回旋氣劍術(shù)一樣,不是只有三十六招,還有三七、三八、三九、四十,四招,每一招都強悍無比!不名劍訣正是如此!等你悟出第四招,你便可以出山了!”
“小爺,我呢?”宮夏一臉不悅,她這半年來無所事事,一心想出森林。
“你啊,先吃你的冰糖葫蘆!逑男,剛才你最后一劍斬殺的是什么?”陳小義皺著眉問道。
伍逑男道:“不知道,我只感覺有危險,才出的劍!說來也怪,不應(yīng)該是水蛇啊,怎么最后斬了一條水蛇?”
陳小義道:“水蛇背后,還有一條怪魚!怪魚尋仇來了!”
陳小義看向送命湖,湖水掀起百丈高??吹帽娙诵捏@膽戰(zhàn),那宮夏,雙眼瞪得老大,嘴上卻嚼個不停。
“小爺,這是……”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是送命湖的霸主!鯤!”
在湖面上空盤旋的飛行玄獸,突然從天空中栽落……陳小義突然想起鷹王所說的關(guān)于送命湖的傳說。鯤化為鵬,已經(jīng)是久遠的傳說了。
但是危險,從來就沒有消失過。陳小義他們騎來的那頭玄獸便是最好的證明!
陳小義道:“伍逑男,你惹的麻煩,你去解決!大水就要淹過來了!”
伍逑男縱身一躍,雙掌齊出,要以元氣阻擋百丈高的湖水!她的力量哪里擋得住湖水。
“師姐,我來幫你!”云凡九龍之氣盡出,與伍逑男的元氣接在一處,將湖水擋了一擋。
“師兄師姐,我來幫你們!”宮呈拿起一柄木劍,一劍揮出,竟然有些劍氣,那劍氣微弱,在百丈高的湖水里消失無蹤。
“螳臂當(dāng)車!”天空中傳來人聲。轟的一聲,湖水鋪天蓋地而來,將伍逑男和云凡擊飛,摔倒在地上。
“小爺!”宮夏大叫一聲。
撲來的湖水突然停在半空,再也前進不了分毫。他抱著宮夏緩緩升入天空,站在湖水之上。他的對面,一頭無比巨大的魚正在游弋,它身旁,一條小魚正死死盯著宮夏。正是伍逑男差點斬殺的那條魚。
“這是領(lǐng)著老的來找場子啊!”陳小義道。
“人類,你們太過分了,你們在我湖里修煉我已經(jīng)沒有找你們的麻煩,竟然要殺我的兒子,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那大魚竟然開口說話。
“這是個誤會,你的兒子誤入我弟子修煉的地方,以為是威脅,才出的劍!想必你們就是鯤一族吧?據(jù)我所知你們可一直生活在深湖,不會出現(xiàn)在淺湖,我也囑咐過弟子不能到深湖里去!”
“這里,是我的地盤!我的兒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一股巨浪襲來,在陳小義面前化為虛無。
“我不想與你為敵,你要是非要撕破臉,我不介意把你變成死魚!”
“大膽!”
湖水沖天而起,像刀一樣擊來,全部在陳小義三丈之外停住,化為了冰,掉入湖水中。
“敬酒不吃吃罰酒!”一道劍氣斬出,那鯤瞬間躲開。
陳小義心念一動,喝一聲:“冰封萬里!”
整片湖面,突然結(jié)成冰,將鯤凍結(jié)在冰中。陳小義冷笑一聲,走到鯤面前。
宮夏盯著旁邊那條小魚,愣了愣,搖了搖手上的冰糖葫蘆。那條小鯤的魚眼跟著轉(zhuǎn)動了兩周。
那小魚的嘴在冰面之上,身子被冰困住。宮夏拿出一顆冰糖葫蘆,扔到小鯤的嘴里。那小鯤一喜,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掙脫冰面,整個在冰面上滑來滑去,似乎甚是歡喜。
那巨鯤悶哼一聲,掙開寒冰,準(zhǔn)備有所動作時,身前一道劍氣定在它眼前。
“大神通境?”鯤大驚失色。
“現(xiàn)在,還想尋仇嗎?能不能友好相處?”陳小義道。
陳小義念頭一收,寒冰立時化成了水。那百丈湖水也盡數(shù)散去。
“小爺,它也想吃冰糖葫蘆!”宮夏大聲道。陳小義看去,果然見它那眼睛一直盯著宮夏呢。
“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要是再敢傷我兒子,我定要殺了她!”鯤大喝道。
“好說,好說!貴寶地,我還要用上一段時間!”
那鯤冷哼一聲,朝深湖游去。那小鯤卻賴著不走。宮夏又扔給它幾顆冰糖葫蘆,那小鯤高興得上躥下跳。
“小爺,它真丑!”
“對,它是一頭丑魚!”
“它可真大!小爺,我能和它玩嗎?”
“你想和它玩?可以??!”
宮夏跳了下來,指著郭佳佳抱著的冰糖葫蘆道:“姐姐,這些能全部給我嗎?”
郭佳佳瞅了她一眼,將冰糖葫蘆全給了她。宮夏拿著冰糖葫蘆,扔給了在湖邊小鯤。
“哥,你這弟子不簡單啊,會投其所好呢!”
“她可不簡單呢!你們兩個怎么樣?知道犯了什么錯嗎?”陳小義轉(zhuǎn)頭向伍逑男和云凡道。
“弟子不該得罪鯤!”伍逑男道。
“就這些?你們覺得以你們的實力去對抗百丈湖水,能抵擋得住嗎?這種時候,要對付的,是鯤,以你二人聯(lián)手,不是不可以與鯤一較高下!我也知道,你們是不想我被湖水襲擊,但是記住了,以后一定不要以己之短攻敵之長!”
伍逑男和云凡連連稱是。陳小義接著道:“云凡和宮呈做得很好,你們是師兄,是師姐,是師弟,相互間要相互扶持!一致對外!誰要是勾心斗角,我第一個逐他出師門!”
“弟子謹記!”四人異口同聲道。
陳小義說罷,眼前一棵樹上突然出現(xiàn)一道劍痕,對四人道:“這是一道劍意,你們好好悟一悟,對你們都有好處!小夏,這便是小爺傳你的絕世武功!等你看明白了,武功就練好了!”
宮夏一喜,道:“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
云凡走到樹前,伸手一摸,渾身一陣,連退三步。
“這是意,需要的是感悟,你們好好感悟,對你們修行有利。!我要去南方幾天,等回來,看看你們有什么感悟?”
“小爺,我要陪你去!”宮夏嘟著嘴道。
“等我下次回來,你要是悟出意,小爺就把你帶在身邊!”
“真的嗎?可不能賴皮哦!”
“小爺從不騙小夏!”
“那可就說定了!”
陳小義大喊一聲鷹王,過得一陣,也不見鷹王。
“小爺,鷹王他們離開百獸森林了!澹臺大哥也離開了!”云凡道。
“離開?他們?nèi)ツ牧耍俊?p> “據(jù)說要去朝見什么妖王!”
“原來如此!佳佳,看來我們得走路去蠻荒之國了!”
“不怕!”
“要不,我們騎狼吧?”
郭佳佳一愣,渾身一顫。道:“騎狼?”
陳小義說到做到,帶著郭佳佳來到狼王山。狼王山的頭狼記得陳小義,知道他是個了不得的人。所以,陳小義提出需要兩頭狼做坐騎時,立時有兩頭狼站了出來,愿意充當(dāng)陳小義的坐騎。
“哥,你慢點,等等我!”
兩頭天狼在林間馳騁,快如閃電。
“哥,你可真有本事,連狼都聽你的!這可比飛行玄獸酷多啦!哥,你說我手持彎弓,那可了不得!”
“走,我們先去買一張弓!”
天狼腳力極快,耐力又好,很快出了百獸森林,來到胡圖鎮(zhèn)。他們的出現(xiàn)嚇得眾人紛紛閃避,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騎著狼的人,而且是天狼。胡圖鎮(zhèn)的獵戶在林中見到天狼都是一個勁的逃,還從來沒有活人見過天狼呢。
兩天狼滋著牙,狼毛直立,瞪著躲在暗處的人。
兩人來到一家兵器鋪,兩頭天狼站在門外,像兩尊魔神!那掌柜嚇得兩腳哆嗦,賣了一張蛇皮大弓。之后,兩人在鎮(zhèn)上吃了飯,兩頭天狼吃了整整吃了十斤牛肉五只燒雞。
兩頭天狼引來圍觀,這是從未有過的場景。他們見過飛行玄獸,卻從未見過天狼。狼是一種野性的動物,是一種傲嬌的動物,就算是馴獸一族,也無法馴服一頭狼。所以,兩頭狼騎,比任何妖獸都稀罕!
吃完飯,兩人躍上狼背,飛馳而去。一路上,引來一路圍觀。說來這天狼也的確了不得,只要吃飽喝足,晚上睡上一覺,第二天又能快如閃電。過了半個月,兩人便出了大衍國境,一路南下。經(jīng)過幾個小城,兩人來到文明與蠻荒的交界之處。
“哥,這可不像什么蠻荒之地啊,和北方差不多嘛!”
“傳說那里的人都不穿衣服,男人成天打架,女人嘛,成天不正經(jīng),所以才叫蠻荒!”
兩頭天狼仰天長嘯,似乎是向這片蠻荒之地宣示,他們來了。
兩頭天狼這下放慢了腳步,緩緩不如密林之中,它們眼睛斜瞅著密林,發(fā)出呲呲的聲音,狼毛直豎。
“哥,這是怎么了?”
“狼性!看來,我們進了蠻荒狼的地界了。狼啊,都是有領(lǐng)地。天狼的領(lǐng)地在天狼谷,來到其他狼類的領(lǐng)地,自然能嗅到危險!你看,密林里那些眼睛!”
“狼?”
兩頭天狼緩緩而行,到了密林深處,兩天狼同時怒吼。陳小義和郭佳佳跳下狼背,在一旁觀戰(zhàn)。
“哥,這么多狼,它們能行嗎?”
“你可別小看天狼!那可是天下排名第三的狼種,除了雪狼和荒原狼,就數(shù)天狼兇悍,這些狼雖然多,但是,只要穩(wěn)住頭狼,就好辦!”
只見一全身黑毛的狼擋在了去路之上,那頭黑狼連連嘶吼,樹叢中竄出兩頭灰狼,那獠牙閃著光。不過,天狼身一晃,避開狼頭,一口咬斷了來狼的一條腿。兩頭灰狼一個回合便被咬殘在地。其余灰狼見罷,血性大起,連連撲來,好在兩頭天狼迅猛如虎,利齒之下,灰狼紛紛喪命。轉(zhuǎn)眼間,已有十?dāng)?shù)頭灰狼倒下,血腥之氣散布密林。
兩狼靠背而戰(zhàn),但是灰狼越來越多,前首天狼咬翻幾頭灰狼之后,朝那頭黑狼撲去,后尾的天狼則為它斷后。兩狼配合默契,一前一后。那黑狼見罷,怒吼一聲,與撲來的天狼咬在了一起。
兩狼大戰(zhàn),其余灰狼退開一邊,另一天狼死死盯住其余灰狼,以保證兩狼戰(zhàn)斗的公平性。
那頭黑狼乃是這一片領(lǐng)地的狼頭,兇猛異常,竟然與天狼不相上下。交戰(zhàn)半晌,兩狼退開,各自瞪著對方,狼嘴里都流淌著對方的鮮血。
“哥,那頭黑狼也是厲害呢!要不要幫一下天狼?”
“這是男人間的戰(zhàn)斗,就像決斗一樣!”
那天狼血性被完全激發(fā),雙目赤紅,狼毛如鐵,飛撲而至!兩狼又撕咬在一起……
幾個回合下來,那黑狼漸漸落于下風(fēng),一著不慎,被天狼一爪抓了眼睛,只見黑狼一只眼睛鮮血淋漓,胡亂撲騰,而天狼則游刃有余,避開了黑狼的撲騰。瞅了個間隙,一下將黑狼撞飛,落在五米開外。黑狼遭此重創(chuàng),掙扎爬了起來,殘吼兩聲,帶著眾灰狼退去。
天狼頭一揚,密林里傳來一聲狼吼。方圓幾里范圍,聽此狼吼必要繞道而行。
陳小義大拍其手,慶賀天狼的勝利。那天狼背上鮮血淋漓,受了傷。陳小義輸了一道元氣替天狼療傷。那天狼用頭蹭了蹭陳小義,以示感激之情。兩人不好再騎天狼,步行南去。兩頭天狼一前一后,行了兩天之后,兩人終于見到了村莊,看見了小鎮(zhèn)。
這些村莊和小鎮(zhèn)的確與北方的有所不同。房子泥土建造,呈圓形狀,頂上覆著茅草。這里的男子多不穿上衣,露出黝黑的胸膛。女人則光著雙臂,穿著開叉的褲子,那白花花的大腿差點露到了大腿根子。
陳小義經(jīng)過這些村莊的時候,眼睛瞪得老大,這些女人與他見過的大為不同,個個指著他有說有笑。開始她們還害怕陳小義身旁的天狼,見它們沒有敵意,對駕馭它們的陳小義更加趕興趣。她們甚至對陳小義擠眉弄眼,訕笑連連。
陳小義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騎上天狼,快速離去。他們傍晚來到一處城鎮(zhèn),他們一出現(xiàn)就被圍住了。他們胯下的天狼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陳小義吃飯的酒樓被圍得水泄不通。這邊的酒樓到是和北方的沒有多少區(qū)別,就是這酒沒有北方的好喝。
他們正吃飯的時候,三名女子坐了下來,對陳小義評頭論足。能夠征服巨狼的人都是搶手的男人,都是這些女子所渴望的男人。
“公子,哪里來的?是不是來找我們的?”
“公子,你就陪我們一夜唄?”
“公子,你來這里可要小心了,我們這里的男人沒什么本事,就愛吃醋!”
陳小義被她們圍了水泄不通,他到是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心中一遍遍罵著:到底是誰說的這是蠻荒之國?這里是天堂!
郭佳佳和陳小義的感受不同,她十分反感,死死瞪著這些不要臉的女人。
“是誰勾引我們的女人?”
幾名赤身大漢撥開人群,將手中的刀扔在桌上,將貼在陳小義身上的女人提開了來。
陳小義一臉無辜道:“是她們勾引的我啊!”
“你是北方來的修行者?”其中一人問道。
“我們這里不歡迎修行者!”另一名男子喝道。
陳小義道:“蠻國的女人喜歡北方來的修行者,蠻國的男人都恨修行者,為什么?是不是蠻國的男人不行?。俊?p> 幾名男子大怒,朝陳小義抓來,他們手還沒碰到陳小義,便倒飛了出去。
幾名女子馬上湊了上來,連拍陳小義的馬屁。
“這里離蠻國國都還有多遠?”陳小義問道。
“怎么,小帥哥,你是要去參加公主的大婚典禮么?”
陳小義大驚,道:“大婚典禮?和誰的大婚?”
“公主?。 ?p> “和誰?”
“好像是北方來的黃公子,長得也老帥了呢!”
陳小義道:“什么時候?”
“明天呀,舉國同慶!我蠻國只有一位公主!將來可是要做女王的!”
“這里離都城還有多遠?”
“上千里!帥哥,你們趕不到了,從今天開始,北方來的修行者被限制通行了!今晚,你就老老實實陪我們吧!”
陳小義問:“為什么要限制通行?”
“聽說啊,我們的黃公子家里可是什么五大家族,聽說,大鬧了國都!可他們也不想想,我蠻國只是不喜歡北方的修行者,并不是沒有修行者!”
“佳佳,我們走啦!”
“唉,別走??!”
兩人躍上狼背,趁夜而走。快得出城時,被守衛(wèi)攔住,陳小義心念一動,守衛(wèi)盡數(shù)倒下。
兩人飛馳而去,他們要在明天婚禮舉行前趕到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