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那些黑幫叫父居功至偉,靈獸生意上不得臺面,哪怕是現(xiàn)在,靈獸苑也一直被那些貴族歧視,事實上,只要與活體販賣有關(guān)的生意都是這樣。
所以哪怕有些人眼紅靈獸苑的生意,也只能用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在這方面,祈靈城沒怕過誰,貴族們派過來的街溜子被這些黑幫叫父整的很慘,僥幸活下來的也都精神失常。
有位老兄被刺激的太慘,一家老小被當面虐殺,這兄弟頂不住壓力,神經(jīng)崩壞,某位叫父“好心”放跑他,他回到家后盯著一把殺豬刀良久,在上面撒了泡尿,然后握著它,殺了指使自己找靈獸苑麻煩的子爵全家。
次日,放跑這老兄的叫父一覺睡到正午,悠閑的吃完午飯后帶著幾個手下報官,當場把這老兄逮個正著,他殺完人后沒跑,不是等死,而是徹底瘋了,躲在一個角落或尿玩泥巴。
林夜玄繞過會客廳,靜著步子緩慢摸到自己房間的窗口,湊過耳朵仔細聽了聽,確定沒什么動靜后才推門走進去,他沒點燈,這燈自從林清月來了后就壞了,壞因不名。
林夜玄憑著感覺走到床前,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右手向里一模,柔嫩清滑的感覺傳來,他心里暗感不妙,還是上當了。
一雙清澈的眸子直視林夜玄,黑夜也遮不住眸子里的水光,帶著些許笑意。
“嘻嘻,哥,陪我睡?!?p> 這三天,每天林清月都會夜襲,林夜玄仗著身法巧妙,都躲了過去,不過今天韋右相那個老陰嗶拉著自己談話,讓林清月抹黑溜了進來,林夜玄輕嘆一口氣,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釋男女授受不親。
這十年,除開林清月去玉仙宮的日子,兩人每天都擠在一起睡,尤其是每次從玉仙宮休假回來的時候,每分每秒都纏著他,今年林清月也有15了,林夜玄決定要拒絕這種不良行為。
他剛要開口,林清月眸子中泛起淚水,一副你不同意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林夜玄嘆口氣,摸摸林清月頭上的呆毛,示意快點睡覺。
林清月瞬間破涕為笑,反手抱住林夜玄,身體鉆進他懷里,小腦袋靜靜躺在他胸膛上。
次日,天還沒亮,林夜玄感到額頭有股鼻息,急促粗壯,帶著一股腥臭味,不是記憶中的清香,猛的睜開眼,一張圓潤的狗臉正對著他喘粗氣。
林夜玄極力壓住心中的情感,一把揪住舔爺?shù)墓纷欤疽馑察o點,然后小心翼翼的掀開林清月壓在自己身上的小腿小手,翻身下床,提著舔爺命運的后頸肉,一路小跑到會客廳。
“我讓你壓吵我睡覺。”
到了會客廳,林夜玄壓抑的情感終于得到爆發(fā),對著舔爺?shù)姆势ü删褪且荒_,舔爺疼的嗷嗷叫,想伸手揉揉,又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手,只能對著墻蹭蹭。
“干嘛?”
“嘻嘻嘻嘻嘻嘻。”
這次被打,舔爺沒有像往常一樣咬回去,只是對著林夜玄笑,曉得他直發(fā)慌。
“說不說,不說我吃飯去了?!?p> “嗷嗚汪,別。”舔爺情急之下急出狗叫,“想讓你幫我找點東西?!?p> “什么?”
“礦石,隨便什么礦石都可以,量越多越好,我還要一處小作坊,不準任何人進來?!?p> “好?!?p> 林夜玄答應(yīng)的很干脆,讓舔爺還準備的一些話都沒處說。
這是舔爺除食物外第一次對林夜玄提出要求,兩人作為生命共同體,他的一些小要求,林夜玄沒必要拒絕,而且他要這些東西,說明他愿意暴露自己的底牌,也就是根源的東西給他看,這是好事。
“根源的東西不是我不說,只是那些東西離你太遠,知道了也沒好處,等你實力強點,或者摸到根源的門檻,我都會說的?!?p> 林夜玄點點頭,舔爺?shù)脑捄軐?,根源的力量太過奇妙,他連身上的傳承都還沒入門,知道太多只會讓道心混亂,知道卻摸不到,甚至連看都看不到,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尤其是對他來說,這十年林夜玄的轉(zhuǎn)變很大,從一個科技側(cè)的現(xiàn)代人完美轉(zhuǎn)化為玄幻側(cè)的土著,這種轉(zhuǎn)變談不上好壞,只是他徹底融入了這個世界。
“好了不說了,舔爺我找暴狼給我買礦去了?!?p> 舔爺噘著屁股,不等林夜玄接下來的話,迅速溜出客廳。
天色尚早,外面太陽才升起來一半,林夜玄一時不知道干嘛,又不好爬回房間接著睡覺,怕吵醒林清月,只能搬張?zhí)梢螖[在院子里,在一棵大銀林樹下躺著發(fā)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夜玄睜開眼時,林清月又趴在自己身上,嘴里的口水留到他的胸口,濕了一大片,察覺到他的動靜,林清月慵懶的睜開雙眼,輕輕揉了揉,小腦袋撐在他的胸口,露出個傻笑。
林夜玄摸了摸她頭上的呆毛,抱著林清月站起身來,把她放在躺椅上,示意她繼續(xù)睡,伸了個懶腰,走出小院,暴狼正坐在會客廳等他。
“東西都送來了?”
“是。都是些冷門的丹藥和尋常的靈藥?!?p> “還有呢?”
“封致果校尉,子爵爵位。”
“正七品和爵位?有意思。”
林夜玄扇著扇子,昨天剛和韋右相那個老陰嗶談完話,吳正修的東西今天就送到,韋右相的主意應(yīng)該是早就打好,昨天哪怕他不同意,賞賜也絕對由吳正修送來。
這些東西都是吳正修賞的,韋右相那個窮酸貨還出不起,不過如他所料,都是些沒用的大眾貨,七品的致果校尉也在預(yù)料之中,倒是子爵的爵位出乎他的預(yù)料,不過也無足輕重。
“云姨那邊的事辦的怎么樣了?”
“已經(jīng)辦妥,不過媚娘還是想讓您親自去一趟,今天,晚上?!?p> 林夜玄點點頭,想了想又說道:“那條狗找你要礦,這件事可以加大點力度,多出些錢也沒關(guān)系,另外讓那些黑幫教父都幫忙去找,錢他們自己想辦法,吞了我這么多東西,總得吐點出來?!?p> 那些黑幫教父貪的錢林夜玄沒要,要了就真是把他們往死路上逼,這些老哥是人頭可以掉,錢不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要錢不要命,他們能摸清楚自己對于林夜玄的重要性,所以才會上演那幕碟中諜的戲份,這是一筆無聲的交易,他們自己擺平內(nèi)部,同時貪污的事情他不再追究。
暴狼接過命令下去辦事,林夜玄掀開暴狼座位旁的菜罩,現(xiàn)在還是夏天,氣溫熱到人發(fā)昏,這些飯菜還都是熱乎的,林夜玄隨便扒了兩口,也準備出門。
云姨沒什么事不會找他,既然找到他頭上,事情不會簡單,所以他決定早點出門,絕對不是因為無聊。
烈日高掛在天空,空氣中的光線都惹到模糊,一聲聲蟬叫吵得人心煩,七八米寬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幾名小販躲在推車的遮陽蓬下,叫賣聲有氣無力,只有幾家賣冰糕的商販生意還算可以。
繞過不少彎,林夜玄停步在一棟整體朱紅色的木質(zhì)樓閣前,牌匾是一塊長2米,寬0.6米的青靈木,黃金被融成液體,在上面刻著「春水泛」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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