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逢仍在思索。
劉佳媛再次開口:“我相信劉氏集團會帶給秦氏更好的資源,也希望這一次不是我們最后一次合作。”
秦逢站起身回答:“劉小姐既然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好再推辭,此次合作我同意,希望我們兩家公司合作愉快!”
劉佳媛這才綻開笑顏:“秦總是個爽快人,我們一定能合作愉快的!”她將包里的文件夾遞過去。
秦逢大致的看了一下合同,確定沒什么問題后在上面簽上了字。
落筆的那一刻,劉佳媛的心也就落下了。
送走劉佳媛時,秦逢看著她的背影,緊抿著唇。
鄧輝進會客廳后就看到自家boss一副嚴肅模樣。
“幫我查一下劉氏集團的近況,越快越好?!?p> 鄧輝應下就出去了。
秦逢出了會客廳,就想著到秦氏公司去看看景意。
驅車趕到時,他坦然走進去,從景意的位置路過時,卻沒看到人。
他拉住一個員工問道:“今天這個位置的人呢?”
“秦總,景意她今日請了病假,沒來公司?!?p> 秦逢聽到病假兩個字時,心像是被揪了一下。
昨天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了?
不對,昨晚她還看了恐怖片……莫非是嚇的?
想到這里他升起了一抹擔憂和懊惱,他本意并非如此,誰知道景意如此不經(jīng)嚇,生了病他可是非常心疼的。
【今日你請了病假,是因為昨夜的事吧,既然生了病就好好休息,蓋好被子,別著涼,還有,晚上睡覺的時候開著燈吧!】
秦逢編輯好這段話給她發(fā)了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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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意頭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身子軟綿綿的,閉上眼睛,感覺身體一會兒好像要下墜到很低很低的地方,一會兒又升高,高到快要觸到天花板。
外面不巧,剛好下著瓢潑大雨,雨勢有些嚇人,雨點打在窗戶上,啪嗒啪嗒的。
凌婕半夜被雷聲驚醒,想起床看看窗戶有沒有關嚴實。
雷和閃電交錯,屋內忽明忽暗,檢查好窗戶的凌婕有點不放心景意。
她輕聲走到景意房間外,打開門,床榻上的人睡的極為不踏實,在雷聲的驚擾下,景意的手緊緊抓住被子的邊沿。
凌婕走到床前,看見女兒皺起的眉毛,還有額上冒出的冷汗,立刻就拿了旁邊放置的毛巾為她擦拭。
雷聲總是不經(jīng)意的響起,每次景意都會身子輕顫一下,呼吸也較為急促,嘴中似在呢喃著什么。
凌婕心疼的不得了,伸手在她身上輕輕拍著,慢慢的,景意好像沒有那么害怕了,呼吸也平緩下來。
看女兒沉睡過去,凌婕才安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夜慢慢過去了,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昨夜的雨將花草樹木上的灰塵都帶走了,眼前的綠意是生機盎然的。
凌婕推開房門,發(fā)現(xiàn)景意還在睡著,于是伸手去觸摸她的額頭。
這一摸更是不得了,手下是一片滾燙。
這才剛退的燒怎么就又燒上了?
凌婕顧不得別的,只覺得燒的如此嚴重,還是該送到醫(yī)院去才行。
在女兒的健康方面,她是不會吝嗇一分錢的。
送到醫(yī)院以后,護士輸好液就離開了。
凌婕在醫(yī)院守到晚上,景意醒了過來。
“媽,我怎么在這里?”景意聲音有些沙啞。
“還不是你燒的太嚴重,這樣反復發(fā)燒也不是辦法,所以我就把你送到醫(yī)院來了?!闭f話間凌婕又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媽,我現(xiàn)在沒事了,咱們出院吧!”景意不想把錢浪費在這上面,況且她只是小病,也不用在醫(yī)院住著。
“來都來了,起碼得觀察一晚上才可以,明天我看看你的情況,差不多了咱們就回家?!绷桄颊Z氣強硬了幾分。
景意只好妥協(xié),不過她也不想母親這樣守一晚。
“媽,你今晚就回家住吧,我在醫(yī)院很好,不用看護,你放心!”
“你確定你一個人可以嗎?”凌婕跟她確認道。
“真的可以,放心好了!”
凌婕走之后,景意還有些疲憊,于是繼續(xù)睡了一小會兒。
而另一邊鄧輝跟秦逢打電話說景意已經(jīng)送到醫(yī)院了以后,秦逢就坐不住了。
他開車到了醫(yī)院,到了景意那間病房,住的并非是單人間,而是多人間的,不過這個病房只有一個景意住著。
秦逢看著睡著的景意,忍不住開口:“傻姑娘,看個恐怖片把自己看成這樣,還真是……傻呢!”
他伸手觸到了她的臉頰,才發(fā)現(xiàn)有幾分涼,額頭上又冒出了許多冷汗。
他給她擦拭干凈后,發(fā)現(xiàn)景意睡的很不踏實,兩只手胡亂的在空中劃拉著,也不知道在抓什么。
秦逢看著她把被子掀開,迅速伸手給她蓋好。
剛蓋好,就發(fā)現(xiàn)傻姑娘抓住了他的手。
他一點兒也不想抽開,只是睡在病床上的景意畢竟很低,他個子又很高,長期保持這樣的姿勢,實在有些累。
于是他抽了抽手,居然抽不出來,他四下觀察了下,病床邊沒有椅子,他只好叫護士過來。
護士進來之后就看見有個男人,長著一張俊朗的面容,目光看過來時,看的小護士都是紅著一張臉,只不過在看到男人的手被病床上的女孩子緊緊拉著的時候,有些泄氣。
果然好看的男人都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
得知秦逢的要求后,小護士欣然答應,為他搬來一張椅子后就從病房離開了。
秦逢坐下以后,仔細端詳景意的眉眼,兩彎細眉,還有那雙平日里笑起來彎彎的杏眸,此時閉上,只能看到長而卷翹的羽睫,再往下是那張?zhí)疑拇桨辏@會兒因為病著,所以沒什么血色。
他用手點了點她的臉頰,睡著的人羽睫輕輕顫動了一下。
吹彈可破的皮膚白皙的很,還有那張唇,沒了血色著實不好看。
景意現(xiàn)在就如同待宰的羔羊,睡著的她安靜極了,秦逢忍不住湊近,再湊近……
直到他越發(fā)的靠近那張朝思暮想的唇瓣,他心底的聲音告訴他,親下去……
貼上去時,柔軟的一塌糊涂,他的心跳得愈發(fā)快了,那是情動之時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