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赤赫:“嗯?你說什么?”
“那個?!睏钯が撝钢凇!吧厦鎸懼逵衽鍘讉€字,然后寫著靈寶之玉,原始之法,道德之鑄?!?p> “哇,你好厲害啊,還懂古文字啊,那另外五個帶顏色的字是什么?”李赤赫對楊伽瑩稱贊道。
刻在石壁上的另外五個大字,顏色分別是黃色、藍色、綠色、紅色和黑色,每個字目測有半米之大,整齊劃一地刻下,環(huán)繞整個洞穴。
不知為何,燈光照在這筆走龍蛇五個大字上時,帶顏色的字發(fā)出了金黃、蔚藍、青翠、赤紅、黑灰的微弱光芒,一股神圣的感覺傳來,讓兩人起了敬畏之心。
“這些是篆書?!睏钯が撃檬謾C轉(zhuǎn)了一圈一一念道:“金煉體、木愈傷、水活氣、火強攻、土魂體,咦?李同學(xué)這些都是什么意思啊?”
李赤赫聳了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哇。
“別管這些了,我們還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彼溃贿^很快他想到了最大的問題。
兩人是怎么進來的?
除了頭上有幾個小洞之外,石壁上連條縫都沒,那他們兩個是怎么來到這的?好奇怪啊。
莫非有機關(guān)?
那些武俠小說里都有這樣的情節(jié)來著,被困在某個地方,而機關(guān)就藏在石壁之中,只要找到了就能出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
李赤赫耳朵緊貼著石壁,手背用力敲了敲。
照電視上說的,如果敲到空心的話那就是機關(guān)所在了,哈哈,我可真是天才,等回去一定要和他們說這事,狠狠地吹上一吹才行,嘿嘿!
李赤赫斗志滿滿地圍著洞穴順時針開始敲,一時間“咚咚咚”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洞穴中。
楊伽瑩見他這么敲,十分好奇,露出呆萌的表情歪頭問道:“李同學(xué),你在干什么???”
“噓,我在找石壁上的機關(guān),等我找到了我們就能回去了!”李赤赫回道,接著敲石壁。
真的嗎?楊伽瑩將信將疑。
圍著洞穴敲了一圈,敲的李赤赫整只手紅的像豬蹄,但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機關(guān)!
“我草,白敲了!”李赤赫捂著手憤憤說道,疼死老子了。
楊伽瑩輕聲道:“李同學(xué),機關(guān)會不會是這些文字啊,通過解密的方式出去,和電視上的一樣。”
李赤赫想了想。
“有可能,也許還是聲控的,咳嗯,芝麻開門??!”他大喊道,但除了回蕩的聲音外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噗嗤?!睏钯が摫焕畛嗪盏脑挾盒α?。
阿里巴巴的咒語只在故事里才有效。
李赤赫自言自語道:“難道真是文字解密?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難道再刻個風雷冰沙雪?古人難道也玩屬***?”
“噗哈哈,李同學(xué),這不是屬***,是五行?!睏钯が撔Φ?。
李赤赫:“五行?”
楊伽瑩娓娓道來:“金、木、水、火、土,這五種物質(zhì)充盈在天地之間,相生相克相互作用,爸爸曾經(jīng)和我說過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李同學(xué)你應(yīng)該先在金字查看一下。”
金字嗎。
李赤赫走到金字下方,換了只手敲了敲石壁,還是實心,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如果按順序來找,這也是一個輪回,金最后還是會回到金,回到原點。
“我手機還有多少電?”
楊伽瑩打開屏幕看了一眼回道:“李同學(xué),手機還有百分之二十的電。”
不妙啊,再這樣下去,手機要關(guān)機了,什么都看不見那還怎么找出去的路,兩人會被困死在這鬼地方,不是開玩笑。
李赤赫:“楊伽瑩,你有沒有帶手機?”
手機,在包里,包!包呢?
楊伽瑩見四周沒有自己的背包,才想起包在劉韻和楊麗彤那。她委屈道:“李同學(xué)對不起,我手機.....在劉韻那?!?p> 李赤赫嘆了口氣道:“好吧,看來要在關(guān)機前找到機關(guān)才行?!?p> 李赤赫又開始折騰,在四周上上下下亂敲,還順便摸了摸那幾個大字,但令他失望的是,根本什么都沒有,和普通石壁沒什么區(qū)別,也就摸著舒服。
折騰半天兩只手都敲紅了,李赤赫氣急敗壞的狠狠踢石壁,一腳又一腳狠狠地踹,心里不停咒罵著這鬼地方,直到腳開始有痛感了他才停下。
楊伽瑩:“李同學(xué),你覺不覺得這地方有些奇怪啊?!?p> “當然覺得,這鬼地方!破地方!”李赤赫氣道。
楊伽瑩:“如果按書上所說,這地方光靠這幾個小洞應(yīng)該供氧不足,這么小的洞穴氧氣很快就會用光,可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感覺到頭暈或者呼吸困難,這是為什么?”
“不是很懂?!崩畛嗪論狭藫项^。
楊伽瑩:“我的意思是這肯定有出口!”
“可是我真的找不到!”李赤赫沮喪地坐下,忽然一股饑餓感傳來,他摸了摸肚子,好餓啊。
對了,袋子里有吃的!
李赤赫拿過袋子,直接把所有東西倒了出來。秦曉花放了不少吃的,餅干香腸牛肉干還有薯片,還有兩瓶礦泉水,足夠兩人撐一段時間的了。
“給!”李赤赫當然沒顧著自己,將其中一瓶礦泉水和一包餅干遞給楊伽瑩?!斑^了一天你也餓吧,吃一點填填肚子。”
“李同學(xué),我...我不餓的,你吃。”
“咕~~咕嚕嚕?!?p> 剛說完肚子毫不爭氣的響了起來,楊伽瑩捂著肚子臉一下子變得血紅,羞地低下了頭不敢看李赤赫,但始終沒有開口說一句真香。
這語文課代表還是一如即往的固執(zhí),最近因為校運會沒來催作業(yè)都有點不習(xí)慣了。面對她這么固執(zhí)的家伙,只有變的比她還要固執(zhí)。
他強硬的將餅干和水塞到她手上。
“告訴你啊,我可不是可憐你,只是回去的時候班長看你瘦了一大圈肯定要念我沒照顧好你。我最討厭女人念了,不管是誰,就是我老媽我也討厭?!?p> “噗嗤,李同學(xué),那金筱蘭學(xué)妹呢?你也討厭她念嗎?”楊伽瑩捂嘴偷笑道。
“她?”
回想起丫頭嘟著可愛的臉,生氣地追著自己打鬧的場景,李赤赫嘴角不由得揚起,看著黃色的金字露出溫柔的笑容。
“她的話另當別論,我還蠻喜歡她念。”
“是嗎......”楊伽瑩輕輕笑了笑,默默低頭看著手里的餅干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