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醒醒,你醒醒?”賀之銘從沙發(fā)上醒來,然后看到了一位被雷劈了仁兄,正在地上昏迷著。
“嗯?”白塵晃晃悠悠的搖著頭,終于清醒了過來,“咦!你醒了?”白塵看著依舊是面色色蒼白的賀之銘,打了個哈欠。
“你是白總?”賀之銘看著依稀有些熟悉的面孔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看過對方的海報。
“嗯!沒錯,是我?!卑讐m點了點頭,“廚房里有東西,你餓了的話,可以先去做些吃的,我被雷劈了,要先去洗個澡!”白塵說完直接一臉懵逼的去洗澡了。
“我?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賀之銘搖了搖頭,開始了慢慢的回憶,“想起來了!昨天,我離開那里之后,走了不知道多遠,就覺得身體不對勁,然后暈倒了!在按照這個思路,我這是被白總救了,不過……”賀之銘看著自己身上的這身睡衣,然后愣住了,但是他又釋然一笑,“算了吧,本就是要死的人了,就算了吧!”賀之銘慘白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苦笑,然后認命的下床,艱難的行走在木制的地板上,找到了廚房,開始了史上最難的做飯之旅。
“人呢?這才早上六點半!他能去哪兒?”白塵看著不見人影的客廳,隨后,聞到了一股做飯的香氣,“他去做飯了?”白塵走到廚房,看著虛弱的人,他的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覺得他很可憐。
“你洗完了?”賀之銘覺得背后有人,回頭一看,白塵正站在門口看著自己。
“你是不是有什么故事?”白塵突然感覺這個人可以做一次老板的客人,而且自己身為酒館的伙計,也有為老板拉客人的義務吧!
“你怎么知道?”賀之銘有些驚異,他覺得這個白總有些不一般。
“嗯ヽ(○^?^)??!”白塵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你的粥要糊了!”但是他說出了一句很驚人的話,“你去休息!我做飯!”
“嗯?”賀之銘有些愣住了,但卻已經(jīng)被白塵推出了廚房,按在了餐桌的椅子邊上。
“好了!”不一會兒,白塵開始向外一盤一盤的端飯。
“吃不了這么多的!”賀之銘的聲音中依舊透著虛弱的感覺。
“沒什么!一會兒給別人吃!”白塵說著坐在了賀之銘的對面,“你好,我叫白塵!別的,你應該都很清楚了吧!”
“嗯!你在全世界都出名了,誰又能想到,你竟然是這么個人!”賀之銘也是覺得很驚奇。
“好吧ヽ( ̄д ̄;)ノ!”白塵覺得自己突然和這個人聊不下去了,緩緩的說到“這個世界,在很久以前,有個很神秘的酒館,沒有人知道這是什么時候開的,也沒有人知道這間酒館的主人是誰,更不知道酒館會什么時候開門,只知道它每天只會接受一位客人,而這位客人沒有種族之分,人仙妖魔鬼怪神圣精靈,只要心中的執(zhí)念夠深,或許今天,也許明天,你就是下一位客人,也許你等了一生也不會去到那個酒館,而在人間,它是在戰(zhàn)國時期被發(fā)現(xiàn)的,想要進去的君王不計其數(shù),想要進去的人間英雄也是不計其數(shù),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成功!”
“酒館?”賀之銘有些驚異,“還有什么?”
“但凡是進入酒館的人,都要對酒館的老板講一個故事,老板會根據(jù)傾訴者的故事,用傾訴者身上的一件器物,進行故事的承載,到最后,將會被釀成一壇酒,而酒的味道則會根據(jù)傾訴者對這個故事的情感而定!”白塵不經(jīng)意的咬了一口烤得焦黃的面包,“所以,這個酒館的名字就叫做忘憂酒館!”
“你是忘憂酒館的老板?”賀之銘看著白塵一臉的疑問。
“不是!”白塵很驕傲的回答“我是酒館里的唯一的小二!”
“哦!”賀之銘表面上這樣回答,實際上心里卻是想到“你一個堂堂的被全世界認為是最神秘老板,居然背地里是一個小二!”
“現(xiàn)在才7點!給你十分鐘,你可以先收拾一下自己,稍后我會帶你去見我的老板!”白塵笑著吃完了嘴里的面包說到。
“你的意思是我要給你的老板去講一個故事?”賀之銘緊皺著眉頭看著白塵。
“你有故事,而且是一個很不一般的故事!我覺得你和老板肯定很有緣!”白塵轉(zhuǎn)身去找保鮮膜和塑料袋了。
“好吧!”賀之銘聽著白塵的話,突然覺得很有道理,于是他開始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客廳里,開始換衣服。
之子公司
“總裁,這是昨天晚上的監(jiān)控錄像!”小張將一個優(yōu)盤放在了蔣子昱的桌子上。
“嗯,你出去!”蔣子昱的聲音哽咽著。
“哦,好的!”小張很明顯的已經(jīng)聽出了對方的哽咽的聲音,卻連安慰都沒有安慰一下,臉色冷漠離開了辦公室,而且在心里緩緩的說了一句“鱷魚的眼淚!”
“呼!”蔣子昱深吸了一口氣,眼眶通紅,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著轉(zhuǎn),不斷的沉默的哽咽,拿了優(yōu)盤,這是他們別墅那一塊兒的監(jiān)控錄像。
賀之銘費力提著行李箱,一步一挪的走下了別墅的臺階,拉著白色的行李箱,一步一回頭的慢慢的離開了監(jiān)控的范圍,然后優(yōu)盤自動跳轉(zhuǎn)到了下一個的優(yōu)盤上面。賀之銘走在了下著雨的天空之下,他的身體被淋得濕透了,他想跑起來,卻突然倒在了地上,過了十五分鐘的時間,終于有人看到他了,但是并沒有人上前扶他,最終,一個穿著銀灰色運動裝的男孩扶起了賀之銘,但是有著不少的人阻止,穿著銀灰色運動裝的男孩將那些人都撂倒了,隨之男孩把賀之銘扶再了背上,拉著行李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滴答,滴答……”淚水從蔣子昱的眼睛里面落在了桌子上面,哽咽的聲音再也不能承受蔣子昱心里的難過的情感,他痛苦的聲音在辦公室里面回蕩,甚至于已經(jīng)傳到了辦公室的外面。
X市醫(yī)院總部
“之銘失蹤了?”一個穿著白袍大褂的醫(yī)生接著電話,原本微笑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有些難看了。
“嗯?他沒有去你那里?”對面蔣子昱的聲音依舊是有些哽咽。
“我去你*****!今天是之銘來化療的日子,晚了今天,他的命都會沒得!蔣子昱,你到底還是不是個人!”這個醫(yī)生在一群護士與別的醫(yī)生的驚訝中,直接說出了這樣一句不文明的話。
郊外別墅
“賀先生,準備好了!我們要開始穿越了!”白塵看著賀之銘微笑著說到。
“穿越?難道……”賀之銘仿佛猜到了什么。
“我是因為兩年前穿越的緣故和老板結(jié)了緣,從而被他以可以隨意穿越時空為代價,成為了他的打工者!”白塵對著賀之銘解釋。
“嗯!”賀之銘也是微微的點頭,他猜到了白塵的老板肯定很不一般。
“準備好了!”白塵取出了那枚瑩如白玉的石頭子,放在了朝陽之下,隨著光雨的覆蓋,兩個人消失在了原地。
“哈哦!”老板看了看太陽,然后打了個哈欠,隨后說了句“時間也該差不多了吧!”
“老板!我回來了!”白塵隨著老板的這句話,直接從空間中飛了出來。
“嗯?這是今天的客人?”老板微笑的看著白塵。
“嗯——”白塵思索了一會兒,說到“沒錯!他應該就是今天的客人!”
“哼(ノ=Д=)ノ┻━┻!真讓你給猜對了!”老板寵溺的摸了摸白塵的頭說到,“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π_π!”白塵看著自己的老板說到。
“好了,先和我進來!”老板對著兩個人一擺手。
“走吧!”白塵攙扶著賀之銘走到了小小的屋子里面,將他放在了椅子上,隨后將自己手里的食物放在了桌子的上面,打開,“老板,這是給你帶的早飯,你一邊吃一邊聽故事吧!我去找酒壇子!”白塵不等老板回答,徑直走向了放著酒壇子的酒柜那里,開始翻找。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老板看著賀之銘,隨手取過一個三明治,放在了嘴里。
“我就是我,還能是誰?”賀之銘有些不解的問到。
“嗯!你說的沒錯,你就是你,你不是別人!”老板吃著三明治又點著頭,“先說說你的故事吧!”
“嗯!”賀之銘點了點頭………
方向高中
“你在畫什么!”賀之銘看著坐在位子上的蔣子昱問道。
“沒什么!要你管!”蔣子昱歪著頭,微笑的看著賀之銘。
“好吧!”賀之銘點了點頭,但是這一刻的內(nèi)心,他覺得這個人,很有趣,甚至于很傻。
一個月后
上課的鈴聲響了,班主任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的手里拿著一疊的成績單,“好了,同學們,這次我來說一下我們班的成績,我想問一問,除了賀之銘,你們是不是都不想上大學了!”
班級里面,一陣的寂靜。
“好了,我就這一句話,其余的,我什么都不說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班主任隨意的看了一眼班級里的學生,“賀之銘,你跟我出來!”
“嗯!”賀之銘跟著老師走出了班級。
天黑了,世界暗了。
這是賀之銘從學校中出來后,看到的這些景色,然后開始向著家的方向趕回去。
“站??!”一個身形攔住了賀之銘,隨手攬著他,將賀之銘帶到一處小巷,說道“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