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看完了關于八鬼盒的內容,我卻一頭霧水。這里面寫著“八鬼合是吾仙門宗鸞之弟子為之后與我稱其無可解鸞告我何開之然未知其何破惟汝子為計之鸞后乃玉化為先在九陰?!贝蟾乓馑家簿褪钦f,這個八鬼盒不是這個自己做的,而他的仙山門里的師兄弟給他的之后,那也就是說這個東西也不是他自己做的。
這個機關沒有人理解得了,而后面寫到的“最后知其機之內而后定矣密碼中封鸞之密吾奇而求竟將秘悉埋于其所不知者?!蹦且簿椭肋@個人最后打開了八鬼盒里面是鸞的秘密他就去尋找最后莫名其妙知道結果又把這個秘密給埋了起來,埋在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這之間發(fā)生了什么?鸞的秘密是什么?這后面他自己也寫到這個秘密不應該被世人知道。
這里就寫了這些東西,但我大概也清楚了一個令人感到疑惑的問題就是,這個八鬼盒不止不是他自己做的也不是鸞做的,那到底是誰給的鸞也不能知道了。
這就是對八鬼盒全部的解釋了,也沒有提到如何去解開密碼。我把之后的東西也看了,但沒有全部看完。后面講了一些他新創(chuàng)制作的一些可以治病的藥物,以及他學習的煉藥之法。他打算下山去治病救人,但卻遇人不淑最后灰頭土臉的還是回去仙山了。
但他在下山的日子里遇到一個啞巴女人,送了她名字“觜”,看到這個字的時候我一下想起來書名“異錄”前面那個字。這個子是一個三點水中間就是這個觜旁邊是單耳旁,這個字更像是自創(chuàng)的。但中間那個“觜”莫非與這個啞巴女人有關系嗎?
我看的一頭霧水,就對著這個字發(fā)呆,不經意間眼睛就澀了起來。然后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被拍醒的時候居然已經下午十八點多了,不知道誰在我身上蓋塊毯子。起來之后第一個感覺是腳麻手麻,之后就是臉也麻了起來。
我咬著自己不麻的那只手險些就要叫出聲音來,緩了很久才舒服過來?;貞浿约簤舻膲粲X得很陰冷可怕,但就是回憶不起來自己夢到了什么。
店鋪沒開燈有點暗,我到處走了走,看見有人留了個字條在我的茶壺上:小老板我們出去拿貨,一會兒回來,權叔說他明天要請假幾天,所以如果我們沒回來微波爐里放著菜,自己熱完吃就回家吧。
應該是池哲留的,我不知道他們出去多久了,這幾天很多時候都是吃的外面買的盒飯和快餐,我覺得有必要應該雇一個做菜吃的阿姨,不然太不健康了。
吃完飯,我家竹簡收好準備把它也一起帶著,這東西暫時不能離開我的身,如果被偷去了就麻煩了。東西拿好了以后,看了看沒什么漏下的,關了門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洗了個澡,就坐電腦面去搜這個字,我想到的會不會這個字是一個通假字,但是是通形而非音,但也沒找到類似的字。洗完澡整個人就很舒服,沒一會兒就打起來哈欠,就決定有什么明天再說吧,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我準時醒過來,這已經算是生物鐘了吧。想著就把竹筒子藏家在離覺得保險的地方,昨天我把掃描件全都存在了手機里,會店鋪如果沒事情可以拿電腦繼續(xù)翻譯。萬無一失,就出門了。
到店鋪之后,權叔也不在。阿尤和池哲應該還在睡覺。我百無聊賴,收拾了一下鋪子,就坐著泡茶喝。沒一會兒,店鋪的電話突然就響了起來。
我走過去一看,是一個非常陌生的電話,接起來:“你好,玨玉行?!迸赃呎f了一句:“你好,澹臺瓏先生,一品鑒請您過來掌一物件,水爺之前和您說過的,請問您現(xiàn)在有時間過來嗎?我們請人過去接您?!蔽艺f不用,我現(xiàn)在就過來了。心想著這么小點路都要接。掛完電話,我去臥室里把池哲他們叫醒,喊他們起來看鋪子,自己就出發(fā)去往一品鑒。
我其實根本也不知道怎么開,按照龍二爺他們的直覺是,我拿到這個什么異錄的,就能懂,但其實我把降到八鬼盒的地方來回看了都能背下來,也不能搞清楚怎么開。
到了一品鑒,讓我感到詫異的是,那個陸水寒居然站著大門口等我,見到我,就伸出手和握手打招呼,然后就說:“澹臺先生,終于等到您了,快來?!比缓缶屠疑隙?。還是上次那個房間,但這時候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這時候那水爺就開始嚴肅地說:“實不相瞞,我前天晚上拿到的東西,鼓搗到了今天早上也沒什么收獲。所以,還煩請澹臺先生幫我看看。”那個黑盒子就在桌子上放著,他推向了我。
一拿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八鬼盒的八鬼西方有卡槽往下,這個盒子的頂部圓拱,想來就是在這個圓拱內設計了機關,八條卡槽也全是黑色,如果不是這么近根本也看不到。
我嘗試著掰了一只鬼頭,確實可以掰動然后卡在卡槽尾部。這時候我就好奇起這個頭骨,我嘗試著掰動它,它卻不動。
“又可以旋轉,但似乎又不能轉?!边@時候坐我對面的水爺冒一了句。我試著轉動頭骨,才了解他的意思。確實,頭骨下方似乎連著什么機關,可以讓頭骨旋轉,但你并不能直接轉動它,有點類似于被上了鎖的門把手。
“我們這的老朝奉摸過,說這個只有十次的試錯機會,要是弄錯了......”陸水寒說完指了指這些金蛇,金蛇里有強腐蝕性的東西,也就是說,弄錯了或者外力破壞它,這里面的東西就也永遠都不存在了?!?p> 我看了看金蛇,就覺得外面的飾品怎么會傷害到內部呢,隨即也想到,這個蛇應該內部也有,那他會怎么把這個蛇里的強腐蝕性液體放出來呢?
看的一頭霧水,我才想起來問:“所以我剛才掰鬼頭已經用了一次機會了?”
陸水寒點點頭,然后眨了下眼睛,搖了搖頭說:“也不是,總共用掉六次了。加上你這次,總共七次?!?p> 我聽完咽了一下口水,而他到似乎一點都不緊張似的,他我剛才滑下來的鬼頭又推了回去。
“怎么,怎么就用掉七次呢?!”我震驚了,而陸水寒卻說:“那王八蛋賣給我之前自己推過三次,因為大部分試錯機會都是三次,所以我估計他以為永遠也打不開了才拍賣的......回來之后,朝奉開了一次,感受到里面的機關變化說,還是有機會的,之后又推了幾次來盤但總歸有幾次試錯機會?!?p> 他輕描淡寫地說,我卻坐立不安了,咽了咽口水道:“如今只有三次機會了,我和你做個賭怎么樣?”
陸水寒慢慢抬起眼睛看著我,然后冷冷道:“怎么賭?”
“如果我三次內能打開,里面的東西,你把這個盒子給我,如果我打不開,我大可把這個東西的拍賣價全部還給你。”聽我說完,陸水寒把二郎腿一翹,手杵著椅子饒有興趣地看著我,過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我說完之后,自己也在想怎么就敢說出這樣的話,我身價別說五百萬了,房子賣了都才能湊出五十萬,況且那房子還不是我的,是我爹的。說不定買回來的還是一灘爛水。但話趕話已經說了,我現(xiàn)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看著這個東西,第一眼想到的就是八卦。以往的術士對《易經》應該是了解頗深的,而這個八鬼盒整體就像是以往所說的天圓地方,但到底對不對我也不敢說。
“如果是八卦的話,每個小鬼就是八卦的一個卦象,頭顱正面應該就是作為方向,也就是頭顱前為朱雀,后為玄武,左為青龍,右為白虎。”我把我的想法說出來,陸水寒眼睛里突然泛起一絲波瀾,但很快又平靜了下去。我不知道其中含義,要么是他都沒想到而感到震驚,要么就是,他覺得我能這么快就想到而感到震驚,不過都無所謂了。
“那也就是......”我開始順著方向,指著高低錯落的鬼說:“這個是休坎一、生艮八、傷震三、杜巽四、景離九、死神二、驚兌七和開乾六?!崩@完一周,我也就定下來想,自己對獵奇的東西有好感,果然還是沒白干,就算思路是錯的,起碼條路可尋。陸離水又開始了剛才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但我卻懶得在意他看猴子一樣看著我了,我開始回憶著可能有的情況。
八卦也可以算生辰八字,會不會或許這古人和我們一樣,在做密碼這一方面所使用的自己的生日。我這時候,頭皮一炸,想到了第一個部分寫到的,關于自己的出生日子。但當時以為并不重要,就不細看了,此時覺得這是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先暫時等一下,我想上個廁所?!标懰牭街笠汇?,然后就說:“你出去會有人帶你去的?!?p> 我點點頭,就走了出來。跑到廁所之后,掏出手機一看隨即一愣,我忘記了我把簡體中文的內容存在了電腦的word,但沒有帶過來。隨即就想打自己,但也想到鋪子里有池哲他們,就發(fā)了消息給池哲叫他把文件發(fā)給我,這人做事情也非常迅速,看到我消息之后立刻就去看了之后發(fā)了過來。
我看著這個文件里,有一個部分說他出生的情況但他的生辰但沒說,丙午年的時候,在村子里的一個女人自己把孩子生了下來,家里人都出門務農,女人生下孩子,虛脫暈厥,醒來看見后孩子也哭得沒了生氣,女人以為孩子死了,沒想到那孩子呼吸微弱,女人就忙拍孩子,突然氣息一轉,恢復了過來,女人忙為母乳給他營養(yǎng),等男人回來。
之后就說,這孩子并不機靈,行動遲緩這類的。估計就是被憋著,腦子缺氧才導致了這個問題,后來男人嫌棄這個孩子,后續(xù)可能因為兵荒馬亂,這孩子就自己逃到哪里也不知道,被一大戶人家所養(yǎng)。接下來的就是后話了。
這么說他是丙午年生,那日子究竟是什么時候呢?男人出去務農,家里一個人都不在,我第一個想到了就是芒種,我奶奶和我說,芒種又叫“忙種”,那一段日子里,是農民播種和下地最忙的日子。為什么他會和我說芒種,因為我就是六月發(fā)生的,奶奶說我這一輩子要辛勤耕作,不然來年會沒有食物,所以我這一輩子都是勞碌命。
想了想,我就查了百度,把八卦的圖再給記一下,我上初中的時候背過,但這么久很多細節(jié)已經忘記了。覺得記得差不多了,我就離開了廁所。
回來后,看見陸水寒正看著那個八鬼盒,但一直沒有動它。見我回來笑道:“呵呵,澹臺爺?shù)枚嗪赛c水了,這算便秘了吧......”我尷尬的應了一聲,就走回來坐下。
他沒意識到我回來會直接上手,所以看見我坐下后就直接拉了景離九和杜巽四。我拉下來后,兩個人都愣了。
我們都好奇到怎么沒有動靜,我轉過頭問陸水寒:“陸少爺,你們家那什么奉的有沒有說如果對了會怎么樣???”
他也一愣,說道:“呃,可能會有機關牽動的聲音。不可以會什么聲音都沒有的?!蔽彝蝗幌肫饋砹寺眯邢涞拿艽a鎖,說道:“那就算是對了,會不會像旅行箱密碼一樣,沒有聲音,但是可以拉動?”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八鬼盒道:“估計不會吧。你有沒有注意到你拉動鬼的時候都有機關紐動的聲音?!蔽尹c了點頭,覺得有道理,看了看八鬼盒,就去掰頭顱,和剛剛一樣卡得死死的。
“會不會,密碼個數(shù)不對?”他繼續(xù)和我說,我明白他的意思,有的手機密碼不會顯示它到底有幾位數(shù)字,而這個八鬼盒也一樣,并不能表示出密碼到底有幾位。
這時候陸水寒思索著什么,試探性地問我:“澹臺爺剛剛上廁所的空檔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本來還在想要不要告訴他實話,想了想道:“剛在廁所玩了一會兒手機,給自己手機解密碼的時候想到的,所以試一下?!?p> “那勢必意味著澹臺少爺知道點什么信息?”說完看著我,我點點頭:“都是江湖之說,不知道對不對,試試而已。”他見我不想說,深呼一口氣,身體往后一靠說:“那澹臺家的小少爺?shù)枚嘞朦c線索了?!比缓缶烷]上了眼睛,似乎在等我有什么動作。
我卻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想了想那本竹簡,竹簡我沒看完,所以眼下線索也很少,我唯一想到的就是他下山之后遇到的啞巴女人,那個啞巴女人叫“觜”,為什么要取這個名字呢?因為他有觜卻無口可說,所以叫這個名字嗎?這么想很有道理。但這個觜有什么線索呢?總共有多少位密碼呢?看著這個八鬼盒,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