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必須要叫醒我那個假爹。我敲了敲門,里面囫圇地回復(fù)了一聲,聽到我說八鬼盒的事情,大呼一聲似乎跳起似的著急,過來給我開門。門一開我就看見他慌忙的樣子,低頭看見我懷里抱著的八鬼盒,忙奪過去一看,顫抖著手就說:“這,這就是......這就是,玄迦眼啊!”
我喝了一口茶,看了看他半天還沒反應(yīng)過來,握著那個盒子手不住的顫抖,沒理解道:“啥?不死藥?爹,你還沒睡醒呢吧?說不定這就是一大坨朱砂吃了會死人的,咋們的有點醫(yī)學(xué)常識。”他嘴巴里小聲地在嘟囔什么,我覺得不行,再這么下去他可能就要瘋了。我一把把盒子搶了過來,順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隨即他啊叫了一聲,終于緩過來一點然后道:“你敢打你老子,你瘋了!”
“你才瘋了呢!你冷靜一點,把話說清楚嘛?!蔽乙娝碜踊瘟嘶?,然后咽了咽口水,我把水遞給他,他也沒在意是我喝過的,一口氣把水全都喝完了,似乎才冷靜了下來。“兒子??!你知道這是什么嗎?”我搖了搖頭,他就繼續(xù)說道:“這是丹藥啊!就是秦始皇派那徐福去尋找的丹藥??!不死之藥啊!”我倒好水遞給他,他眼神還在迷離。
“不對啊?這個人的東西是東漢出來的,而秦始皇要找這個東西?這朝代不太對吧。”他喝了一大半水繼續(xù)說道:“兒子,你知道嗎?這徐福定然也是得到一些信息,才出發(fā)前往蓬萊仙山尋藥。你可想過,為何方士多用朱砂制煉丹藥?為什么長生不老藥多為紅色?因為這傳說都是從這里而來??!”說完,指了指那金蛇嘴里鑲嵌的紅色東西。
我沒想明白,撓了撓頭說:“那如果這玩意兒真的能長生,為什么他們不把它吃了還把它藏了起來?還有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怎么不批量生產(chǎn)呢?”
“我也不知道,想來或許這是什么珍貴之物制成,說不定這全天下就這么一個。我曾聽過一個老學(xué)究跟我講過有一個傳說,傳說有一鳥名曰‘玄迦’,這種鳥全身通紅,包括眼睛也是紅的。它的每根羽毛都有毒,偶爾現(xiàn)于深山之中。后來,有一個異族人前往告知當?shù)厝?,玄迦眼有永生的效果,但是,此眼非其正眼,唯有第三只眼才是永生之藥。后來,這異族人就召集了一些人說要去抓捕玄迦,看看她有沒有第三只眼。眾人覺得這樣兇多吉少就沒跟著去,但后有一個小孩子跟著去看了。他們找尋玄迦跋山涉水,最后終于在一個懸崖陡壁的上空發(fā)現(xiàn)了玄迦。玄迦飲山露,吃河里魚肉和平常鳥類無異。但是,待到夕陽斜下,玄迦就會飛到懸崖邊吃長在上面的植物,那異族人自己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他們就這么趴在那里觀察了幾天,一日正午玄迦飛出懸崖內(nèi)的巢穴,二人就攀巖懸崖到其中,想不到的是,那巢穴內(nèi)有極大的空巢,巢內(nèi)被咬的猶如蜂窩。他們剛好就能半蹲在空巢之中等待回歸的玄迦。如那異鄉(xiāng)人所料,玄迦回來之后,便困入異鄉(xiāng)人所設(shè)的陷阱當中,那異鄉(xiāng)人就用大石塊砸死了困在陷阱里的玄鳥,取出后就看見在它胸口的位置有一只小紅眼,那便就是玄迦眼”。
我爹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后來這異鄉(xiāng)人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把玄迦的眼睛摘了下來,那小孩看那大人沒事,驚呼天人。后來兩人回到人居住的地方,眾人被他的行為所驚嚇,但也有的人想偷走他的玄迦眼,然后就自相殘殺。最后,那異族人帶著玄迦眼離開了那里。”
“那老學(xué)究就跟我說內(nèi)巢被玄迦做成蜂巢狀,可能是因為玄迦是雌鳥,這是它們的本能行為,只是玄迦瀕臨滅絕,最后就只剩下它一只,不能繁衍,最后被人活活弄死?!蔽业f完,我心也是一涼,人類為了自己的貪欲,對這個大自然造下的罪孽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欲望讓人類變得連動物都不如。
“而他也猜測,或許玄迦只有雌鳥有第三只眼,而雄鳥沒有。但這一切都只是猜測,已經(jīng)無從查證,而他也是聽別人說的”。
“那你怎么就確信這是玄迦眼呢?為什么那個異鄉(xiāng)人說這個東西可以永生呢?那他為什么不吃呢”?
“哎呀,你問我,我去問誰?。∥铱?,這些東西我們或許永遠都找不到真相了。但是,既然他們把這個東XZ得這么深,定然不是什么平常之物,他們沒吃必然有沒吃的道理。說不定,這個東西才是我們前往XZ的關(guān)鍵啊。”不管怎么樣,歷史留下的秘密并不是那么好找到的,我想這也是為什么他們會這么困擾的原因吧。
“哦!我想起來了,剛剛陸水寒問我要不要去雀兒山搭牙,我想他去的地方八鬼盒給的線索,我們會遇到嗎?我要怎么說???”我叔聽完,皺著眉道:“哎,要真遇到我們也沒辦法。你明天早上去找他照實說我們?nèi)ト竷荷剑珓e告訴他我們的目的,實在不行,你就說你要去找你爺爺留下的東西?!蔽尹c了點頭,但他的眉頭一直皺著,事情似乎變得棘手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叔拿過八鬼盒用手試著去把金蛇上的玄迦眼摳出來,我以為或許會很難,但沒想到輕輕地就被他夾了出來。“小心有毒?。 蔽矣悬c不放心,他看了我一眼道:“拿都拿了......”過了一會兒我看著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就放松了下來。他把玄迦眼遞給我,我才發(fā)現(xiàn)這東西輕得很。
“這玄迦眼定然不是什么鳥類的器官,幾千年了,怎么可能保存下來的。”
“萬一和骨骼一樣的呢?”他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我多嘴拆穿他了。“算了,等我們到了地方或許就能知道這個鬼東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蔽覔狭藫项^,心說這人裝我爹一點都不像,也不知道能不能騙過別人。
“如今只有這樣了,兒子睡覺去吧。裝好了?!比缓蟠蛄藗€哈欠,就回去睡覺了。那個哈欠打得很假,可能他要做什么背著我的事情吧,但我懶得管了。等到了XZ我要什么都問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以為我起的已經(jīng)很早了,但沒想到我爹已經(jīng)收拾好并且出門了,留了一張字條告訴我他今天要出去搭牙。我收拾好了以后,就徑直往一品鑒去了。
“對不起啊,少爺剛剛出了門,過會兒回來,澹臺先生,您先上樓坐會兒。”這里的人似乎都認識我了,可能是上次破了八鬼盒的事情傳了出來。上了樓,帶我那小伙計給我泡好茶,就站著我后面。我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終于聽到有上樓的聲音。轉(zhuǎn)過頭看著門,一個人把門推開,看見我朝我鞠了一躬,是長跟在陸水寒后面的那個人,我記得好像叫做方雨。
后面確實站著陸水寒,我站了起來,他卻似乎很熱情地朝我走過來道:“怎么,你決定加入我們了?”我搖了搖頭,他突然收斂了表情,些許遺憾道:“那為何不在電話里說就行?!蔽乙膊幌牒退@圈子,就說道:“我們要去的地方,和你們一樣。我爹搭牙,要前往雀兒山?!?p> 陸水寒似乎神色有變,拉了一把凳子就坐在我旁邊,冷冷道:”你們是在盒子上找到的線索?“我搖了搖頭道:”不,盒子上沒有留下線索,我們只是要去找我爺爺在那里留下的線索。“陸水寒眉頭一皺:”你爺爺?“我點了點頭道:”我爺爺在幾十年前去過一次那里,后來,我爹打聽到他的死與此事有關(guān),所以我們想去看看?!澳顷懰疀]說話,而是在想事情,抬頭看著我:”你爺爺莫非是八幾年那次去XZ的隊伍里的人吧?“我一聽,他居然知道這件事情,一激動就有點失控差點站起來問:”你知道這個事情?“他看我有點激動,壓了壓我的肩膀,然后說:”你別激動,我也是聽我爹說的。不過具體我不是很清楚。你姓澹臺,那你爹是不是就叫澹臺瑾吧......”我一聽,點了點頭,他倒噗嗤笑了一聲道:“呵呵,你們一家子名字都跟玉有關(guān)???真有意思?!蔽覒械霉芩f這些屁話了,就有點焦急說:“你知道些什么嗎?我們你可以和之前一樣交換信息?!?p> 他饒有興趣看了我一下,笑著說:“你有什么信息告訴我啊?”我其實昨天晚上想到了這陸水寒似乎在尋找玄迦眼,因為他們有專門來存放這個東西的盒子,而他的目標也是紅色的珠子,雖然只是我的預(yù)測,但我此時,只能兵行險著,我低著眼睛道:“例如,你尋找的玄迦眼。”沒想到對方卻一愣:“什么玄迦眼?”哎呀,猜錯了。我也不知道我表情現(xiàn)在有多尷尬,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道:“你不是在尋找那些赤紅色的小珠子嗎?”但他還是一輛疑惑,但現(xiàn)在疑惑和剛才一比多了幾分虛偽。
“哦,你是說上次那個。我只是把它裝起來而已,沒有尋找的意思。你想多了。并且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玄迦眼。你還有什么信息?。俊蔽乙Я艘ё炱ぷ?,心說我他媽哪里還有什么可以和他交換的信息呢。
沒想到,他卻慢慢地說:“不如,你和我聊聊那個八鬼盒吧。我就告訴你,我知道關(guān)于你爺爺?shù)氖虑?。”我腦袋一轉(zhuǎn),心說這個可以啊,反正八鬼盒上也沒有特別重要的信息,點了點頭。我把金蛇破碎之前的事情都告訴了它,沒有跟他說玄迦眼的事情。他聽的倒津津有味,尤其是我跟他說八鬼下面有字的時候,他似乎非常有興趣的樣子。“你難道沒注意嗎?其實不管它的順序究竟是什么,但這都意味著,大椿是和永生有聯(lián)系的。那這不就意味著,這八鬼盒的主人,是在找尋大椿嗎?”我還準備說話,他卻用手示意我別說話,一臉正在思考什么東西的樣子,嘴里似乎還在嘟囔著什么。
我猜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聯(lián)系,準備拍拍他,結(jié)果他身子一陣,立馬站了起來道:“原來是這個意思!原來,原來是這個意思?!闭f完,誰也不顧地往外走去。我被他這么一弄,有點懵,站著不動,而那方雨也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但隨即就追了上去。我看著他們追著過去,頓了一會兒覺得不能這樣就回去,跟著一起跑了過去,我后面那小伙計似乎還想攔我,但最后還是沒跟上來。
我們就這么一個跟著一個跑,往他們店門里面繞去,轉(zhuǎn)了不知道幾個彎,還上了兩個樓梯,終于到了一個小門處。他知道我跟在后面,似乎也預(yù)感到方雨會攔我,他就說:“讓他進來?!遍T一推,我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多貨架,放著貨品,和我們那個倉庫差不多。只是東西絕對比我們的要多,似乎也要好得多。
他進入之后,徑直往一副畫走去,然后把畫卷了起來,后面居然還有一個暗格。他轉(zhuǎn)過來看了我一眼,然后食指抬起來裝一個圈,示意我轉(zhuǎn)回去。我照做了,然后沒一會兒聽見喀啦一聲。我剛開始是以為那個暗格會打開,結(jié)果那動靜似乎比預(yù)想的要大很多。我裝了過來,就看見旁邊的墻壁彈開了點,原來這里有暗門,這也太高級了,電視劇的配置啊。他沒管我,徑直走了進去。我也跟在后面。
里面有點暗,一進去就感覺到了這里對空氣的溫度和適度做過處理,雖然有點暗但我們并沒有選擇打開手電,因為這是防止光輻射的影響。暗門后墻壁上有一些凹槽放置文物,他走到一個地方停了下來,然后輕輕拿了下來道:”你還記得這個東西嗎?“我嗯了一聲,他繼續(xù)說:”這上面寫了一句話我覺得晦澀難懂,我現(xiàn)在大概是明白了。說完,他把紙遞給我了,我轉(zhuǎn)了過去,對著門僅有的一絲光,勉強地看著這些字,一看我頭又暈了,還是我不知道的篆文。但是,上面似乎還有一條隸書,這個就很好辨認了。上面只有簡單的六個字,“所物存于仙門”,而那串篆體仔細分辨,但也沒有看懂。我轉(zhuǎn)過去說:“那啥,我不懂小篆。”他從我手里拿回紙條,然后說:“我來告訴你,這篆書寫的東西其實只有一件,就是他曾把鸞的東西埋于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若有幸被他人所拿,就是命中該有。那此人命中就能知其真相?!闭f完把紙折放回了原處,示意我出去再說。
“我剛開始猜測,那段隸書是有人找到了他說的這個鸞的東西,所以在旁邊留下了”所物存于仙門。但后來,老朝奉說,這兩個字其實出自一人之手。那我就想,這人本來不打算告訴世人他把東XZ在哪里,怎么后續(xù)又寫上了呢?難不成是反悔嗎?后來,我們才意識到,他其實寫的所物,指的不是鸞的東西,而是你說的大椿,或者,是《齊偕》。但不管怎么樣,這個仙門一定有我要找的東西?!?p> “你告訴我這個,我......我沒有可以跟你分享的消息了?!彼粗彝蝗灰汇叮缓蠊笮Φ溃骸芭?,沒事,你幫我解決了這個矛盾,我也會告訴你我知道的,畢竟,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彼坪跤X得我有點反常,似乎也是。正常人不應(yīng)該是會和他一起思考例如仙門在哪里???之類的,當我想到的卻是沒有秘密可以分享了。
“那你不如現(xiàn)在告訴我,我爺爺?shù)氖虑榘??!逼鋵嵨也皇遣辉谝馑f的大椿和齊偕,只是眼下,我需要知道我爺爺?shù)拿孛?,并且,眼下讓他知道我們的目的不在同一個,就算是一起前往雀兒山,利益也不會沖突,這對我們有絕對的好處,而他說的這些信息,我也可以回去慢慢琢磨一陣子了。
他點了點頭,開始和我說他知道的事情。原來,他們陸家已經(jīng)從爺爺輩就開始倒賣起來古玩,一品鑒也是從那時候開起來的。他爺爺本不是徐州人,而是外地做生意之后定居在這里之后開了鋪面叫一品鑒。以前古玩行吃香,走的的也是真貨色,比現(xiàn)在要干凈得多。而就是這種時局下,這陸水寒的爺爺就認識了我爺爺,聽他口吻描述,我爺爺似乎是個非常內(nèi)斂聰穎的男人。我爹一直都在地質(zhì)局工作,說好聽點也和現(xiàn)在的公務(wù)員差不多。所以為人認真負責,老實本分。
當時,他們家老爺子收到一個貨奇怪得很,他們店里的朝奉,也就是后來被陸水寒這小子砸了飯碗的那個老朝奉野人不清這個玩意兒。以前的人圈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就有個人猜測,這會不會是什么稀有礦產(chǎn),然后就東一句西一句地瞎商量,這時候有個老人就告訴他爺爺,說他認識東街那澹臺家里的男人就是干這一行的,你大可以去問問他,說不定他能說到什么東西。后來,他爺爺就跟著去問了。那時候我爹還是個按時回家的好青年,但是只有我爹一個人還沒談戀愛結(jié)婚呢。我爹拿著這個東西,也是半天沒琢磨出來,說這材質(zhì)不是現(xiàn)在已知的礦產(chǎn),所以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國家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找到類似的,二來就是,這是一塊隕石的碎片。
而我爺爺當時對第二種可能性深信不疑,最后拿了一點樣本回去準備好好地研究一番,最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種玻璃隕石,也就是“雷公墨”,這個東西在在古時候就有人使用,用來當武器或者是護身符。唐朝的《嶺表錄異》就記錄了這種東西。此后,他們陸家老爺子就和澹臺家的老爺子常常走在一起,而后就突然沒了消息。但他們家老爺子已經(jīng)把我爺爺看作是兄弟了,我爺爺難得回來的時候,他就把這個事情告訴給了他,但更多的也沒有交代。只是去往XZ的前一天,我爺爺拿了個東西給他們家老爺子,說如果他有不測,就把這個東西交給次子澹臺瑾。
“是塊玉石嗎?”我想到了那塊璞繩玉,那塊璞繩玉一直都放在我爹那里。但沒想到的是,他搖了搖頭道:“是個上了鎖的大盒子,我聽我爺爺說那似乎是有本本子在里面?!北咀??怎么會有本本子呢?拿本子最后去哪里呢?我也沒有看見我爹拿出來過啊。他看我似乎滿臉疑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這每個人都有難解的結(jié),我了解你的心情。我想,你此次前往雀兒山或許就能知道,你爺爺留給你們的秘密了?!闭f完,嘆了口氣。
我其實和能理解他跟我說的他理解我,他自己肯定也有難解的結(jié),他說完我抬頭看了看他,相視苦笑。“我愿意再拿一個消息跟你換你們此次前去雀兒山的目的?愿意嗎?”我突然想起來,那紙上沒有提及過雀兒山,又或者是他在隱瞞我這部分的消息。如果是前者,那他是怎么有要去雀兒山的想法呢?他聽完提完條件,閉著眼睛想了起來,之后抬起眼睛看我,饒有興趣地說:“不如你和我聊聊玄迦眼吧?”我聽他說完點了點頭。他就一笑,這笑容和我之前見過他所有的笑都不一樣,少了幾分冷冽和殺氣,倒多了幾分暖意,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而剛才是我先說的消息,此時,他也先告訴了我他們?nèi)ト竷荷降脑?,其實簡單得很,就是他收到他們分鋪的風(fēng),說有個人最近在搭牙到雀兒山,那里應(yīng)該有貨,而且是大貨。因為,搭牙的人數(shù)很大并且酬勞也很豐厚,這次還搭了一個大人物。他們收到消息以后,就覺得可以先去吃第一桶,剩下的留給他們就好。我當時很快就想到,會不會他們收到的風(fēng),其實就是我們放出去的。我叔叔搭牙的信息泄露出去被他們知道了。
“哈哈,但我想或許是你們的人去,所以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就當是和你做朋友的禮吧。想交你這個人做朋友。畢竟,從爺爺輩起,陸家和澹臺家就有淵源?!彼f完,我覺得是該告訴他點什么。我把之前我叔也就是我假爹告訴我的,都告訴給他,然后就把兜里的小布袋子拿了出來,拉開給他看道:“這個東西,可能就是玄迦眼?!逼鋵?,當時我手里全是汗,我覺得這么做是不是太不穩(wěn)妥了,但是,時隔幾年之后我才知道,我那天的行為非常的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