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副背囊是誰的?”那是個女人的聲音。我看見阿尤他們明顯發(fā)現(xiàn)我們在后面,就閃爍著目光。角落里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你看著有點眼熟啊小哥?”
愣了一下,這聲音居然還很耳熟,在哪聽過呢?想了半天,才意識到這不是在BJ見過的胖子嗎?
那胖子又說說:“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大姐頭的人啊。怎么,大姐頭呢?還有你那小老板呢?”
思忖見,聽見旁邊小樓突然吼了一聲:“你們他奶奶什么意思啊?質(zhì)問犯人呢?把他們都給老子放了。”
那女人看著我們,抬了抬手示意她的人,說:“放下槍。”小樓見他們把槍放下了,索性一跳,落在鳥翅膀上,拿著繩索往上系了一個扣,就往下瞪去,直直地朝那個女人走過去,臉都快貼上了,說:“姐姐,識道兒嗎?”
那胖子斜著頭望著小樓,我有點擔心,硬著頭皮學(xué)這小樓的樣子滑了下來,到地面手劃的全是血條子。
“各位,咋們都是來求財?shù)模蜌馍?,和氣生財。”我看了眼那女人,那女人就說:“放了?!?p> 我們坐了下來,開始談事情。他們過來也是為了仙山門的東西,但具體是什么她也不知道。那女人脾氣很不好,一直冷冷的。
“所以說,小瓏啊,你后來跟那老水把盒子解開沒有啊?!?p> 我點了點頭,粗略的把過程說給他們聽,那胖子聽完眼睛鼓得正圓說:“哎呦我的媽啊,夠牛逼??!”那女人也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聽胖子說,這個女人叫寧靈,這波人估計就是陸水寒讓我注意的那波新的搭牙,那么估計胖子也是被她搭上才來的。
“既然前兩關(guān)都是你們的人過的,那最后一關(guān),就讓我們來吧?!蹦桥苏酒鹕韥?,示意他們拿包裹,同時指了指地上堆著的兩個包,轉(zhuǎn)過來就問:“你們剛剛干什么去了?”
小樓站起來說:“爺們剛剛上去撒尿。那女人看著上面的通道說:“我看了一眼小樓,他沒看我,鎮(zhèn)定自若的在收拾包裹,然后一抬頭我看見那胖子也在看著我,眼神不好琢磨。
背好背包,眾人就順著繩子往上面爬去。等我爬上來,樓道已經(jīng)擠得不像樣了。
按照小樓的意思,我們從這里下去之后,就會走到另一個空間去,那就不是之前那個地方了。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等待我們的會是什么。
我被那女人往前推著,成了第一個往下走的人,我咽了咽口水,心想著后面該怎么辦。
阿尤被人扶著在最后。雖然已經(jīng)醒了,但還不能走路。
我扛著槍心里特別抖,這個情況下,就不太好掌握了,只能見招拆招。
本來下來的時候,我想認真的數(shù)一下石階問題,但是一直都沒有能靜下來數(shù),終于我看見一條斜長的樓梯,和之前的都不一樣。這條樓梯,就是我們剛剛下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塊。
我站著沒動,寧靈就在后面輕輕地說:“怎么了?”
她往前一趔趄,差點靠我身上,我似乎聞到了她身上有一股淡淡地香味。
我搖了搖頭,繼續(xù)往前走。從這里開始慢慢數(shù)著階梯。
走著走著,礦燈往前照得地方開始變寬,我就知道,我們可能要到地方了。
再往下一些,整個空間大了很多,之前在樓道里轉(zhuǎn),空氣很濁,下來之后,反而覺得涼快又舒適。
樓道走出來后,居然是木頭棧道,四通八達,通向不同的地方,而這些棧道有的木頭已經(jīng)斷裂了。果然,這兩道樓梯通向著不同的地方。
“這怎么這么多橋啊?”
“這后面是什么???”后面的人拿著燈往里照。
這個空間很大,應(yīng)該就是我和小樓從鳥翅膀那邊過來時候看到的那個位置,那些猴子應(yīng)該是順著這些木頭棧道往里爬過來的,那為什么有的會往另一個石洞進來,莫非它們真的是摸著石頭過來的嗎?
“這里怎么有股餿味啊?”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然后就有人抽著鼻子聞。
“不會你們?nèi)龅哪蛄鬟@里來了吧。”這個聲音有點娘。我忍不住轉(zhuǎn)頭過去看看是誰說的話。我頭轉(zhuǎn)過去,寧靈就以為是我要讓她,順勢往里走,看著四通八達的棧道,一下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走
“這里,是干什么用的呢?”沒人回答她。這里著實太過詭異,這些四通八達的棧道到底是拿來干什么的呢?沒人知道。
而讓我感到擔憂的是,那地水師如果是假的,說不定,我們走的地方都是錯的。那這里會不會是機關(guān)陷阱呢?
不過,這地水師想來也是方士,那必然也和常人不同,并且此刻去想這地方到底是不是活路一條也無從考證。
但是,我的思維就這么被打開了,仙門山過去是一群修仙求道的人住的,我就問:“呃,會不會是方士練功的地方啊?”
那胖子“欸”了一聲,挺著個大肚子就往我們這邊擠,這么一推把我和寧靈都推到木頭棧道上了,只聽見一聲“吱呀”從這一劃到遠處,把我和寧靈嚇得一驚,我不經(jīng)意間就抓住了她的衣服,她也沒動,反而緊緊地盯著木頭棧道,等它穩(wěn)下來。
過了一會兒,平衡好像也穩(wěn)住了,聲音停了,就一把拉著我往上一扯。
那胖子就說:“哎呦我的天哪,你是來下地的還是旅游的???也太菜了吧?”
那個棧道又一次響起了聲音,我也忙不迭地跟著邁了過去,好不容易站定,那胖子和我已經(jīng)粘在一起了。
“呃,小瓏啊,咱也是正經(jīng)人,你離我遠點。”然后推了推我,后面的人只好讓開,給我留個位置。胖子一站在那里,我們什么也看不見了。這時候,只聽見他“嗯?”了一聲,我就問,怎么了?
他扭過頭來,露出半張臉,怯生生地說:“我剛才,好像看見個女人。”
他這么一說,我就一楞,心說剛剛照半天,什么也沒看著,咽了咽口就問,你是不是看錯啦?
那胖子似乎急了道:“我燕爺騙你干什么,退啊,快退啊。”然后就自顧自往里走,我看他樣子,似乎真的怕。
一邊用手示意著后面的人,一邊往后退。胖子擼了擼袖子,我看見他手上的紋青,看上去感覺和林正英畫得符差不多。
這里太窄,不好移動。腳一退,似乎踩到誰的腳,然后就聽見是寧靈“呲”一吸氣,然后后面就說:“別動?!蔽倚睦镆汇叮瑠A在中間什么也看不到。
只見有人說:“我們觸碰到了機關(guān)。那聲音是小周子的,這人非比尋常,他的話是要聽的。
果然誰都沒有在動,眾人的呼吸似乎都變得稍微急促了,尤其是我前面的胖子。我看見他脖子留了好多汗。
難不成,他真的看見鬼了?我想往里探探,奈何胖子太大只了,我嘗試了兩次都沒看見里面,難道還是因為他太胖太高了,所以在這里面卡著很難受呢。
這時候,胖子用手戳了戳我,我沒懂他什么意思,然后他又戳了戳我。
我輕聲問:“干嘛!”他就把手抬了起來。我隔著他的胳肢窩,看見一個白色的東西,眼睛幽怨地泛著紅光,就這么直愣愣地站著棧道遠處,直勾勾地盯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