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
“你這女子怎么這般蠻橫無理,不謝本公子大恩還一度懷疑本公子醫(yī)術(shù),真是不知感恩?!卑邹惹浦媲澳凶友b扮的凌紫晰,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不過又快速轉(zhuǎn)換了鎮(zhèn)定的表情。
“若不是沒辦法了,我會病急亂求醫(yī)嗎?我給你的銀子可是常人幾年的消費,還敢嫌棄?!绷枳衔琢怂谎?,又看著三層樓閣被毀得不堪入目,心里在滴血??!
“你這女子,真的是大言不慚,罷了,本公子也不與你做多爭辯,好男子不與無理女子斗,有損本公子名譽?!卑邹瓤偹忝靼资裁唇胁恢卸?,他也憋氣的拿著銀子要下樓,那張英俊瀟灑的模樣,好笑又好氣。
他正做下樓姿勢,被人從后面拉,也許是他沒站穩(wěn)。
他整個后背壓在凌紫晰嬌小身上,凌紫晰大叫了一聲,大大桃花眼猛的滴出淚花。
她后背壓著一根不完整的斷木棍有十厘米的長。
那棍子似乎很鋒利,已經(jīng)刺破了她的衣服,可能刺到肉了感到一陣刺痛。
“你怎么那么重啊,起開,我的背好痛?!绷枳衔鷰е耷坏恼Z氣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立馬起來?!卑邹绕饋頃r候還磨蹭了下她,她又大叫一聲。
痛的她雙手握拳,臉色蒼白,她都不知道這混蛋是不是故意為之,又氣又痛。
白奕站起來后,看著面前女子那秀氣臉上,疼痛不已,見她又咬牙切齒痛恨的瞪著他。
他也怪不好意思的要拉她起來,白奕將她被拉起來的時候感覺到她還輕輕抖了下,滿額大汗。
她蹲坐在樓梯口,用她的右手摸了下她后背的碎木棍,冷吸一口氣,還好沒整根刺進去,只是被刺了一點可能不是很深。
她忍著痛一拔,她的娘呀!痛的是要了她老命,血也不斷流出,滿手的鮮血,可能里面還有不少木屑在里頭,地上還滴了不少血。
“我抱你下去,替你清理傷口?!卑邹燃泵Φ恼f道。
雖說是后面女子拉他摔倒,可如此也是他壓在姑娘身上。
而且兩人可是有肌膚之親想想要是要他負責,他也就免為其難了。
畢竟這女子竟忍著疼痛自己拔掉了碎木塊,這是他挺佩服的事。
“不要,走開,我回司徒府自個叫人收拾?!绷枳衔讨弁凑f道。
掙脫掉拉她手臂的男人,她今日真是倒了大霉,才遭此大禍。
古言說的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她便忍了。
白奕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束手無策,沒辦法了。
他不管她如今多痛恨他都要抱她去清理傷口,傷口雖不深。
但他清楚看見她白皙的肌膚,被碎棍子刺入了1厘米深度。
如今還被她生生拔斷,想想都痛不欲生,血還不斷溢出深紅怪嚇人的,他把外衣脫掉為她擋住后,將她抱起。
“你干什么放我下來,別……別下一樓,樓上有、有客房?!绷枳衔吹恼Z氣不全的道。
還好這貨反應(yīng)能力夠快,抱著她直沖四樓一間客房。
推開門后把她放在了床上趴著,白奕又去將門關(guān)緊。
白奕從他衣袖中拿出一包銀針,也不敢脫她衣服,只能猜測的下針。
只不過對他這一位天資聰穎的神醫(yī)而言小意思。
“啊,痛,你干什么…你要死啊…干嘛用針扎我。?!绷枳衔蠼幸宦曀緛砭屯戳诉@貨還拿針扎她是不是故意的。
凌紫晰眼中的淚水又一次滴在臉上,痛的她咬牙切齒的握拳抓被子,但白奕似是沒聽見繼續(xù)下針并道:“隔著衣物扎針,怎會不痛你強忍會,莫再叫了?!?p> “又不是你,你當然不知道有多痛,我說你不是替我清理傷口嗎?怎么還要扎針啊?!绷枳衔吹囊呀?jīng)咬住自己嬌小白嫩的手了,不一會兒就感覺不痛的睡著了。
“不扎你睡穴,本公子都無法替你清理傷口。”看著安靜睡著的凌紫晰笑了笑。
原來她睡著的樣子比說話的樣子好看多了,白奕想著想著他這是怎么了?
真是胡思亂想,心底暗罵自己一聲,開始動手為她清理傷口。
晚上
晚間凌紫晰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出了月亮。
她身上還蓋著被子,客房的蠟燭都被點亮了。
她起來時覺得整個背部痛的要命,又看了看四周無一人。
在蠟燭光的照射下,發(fā)現(xiàn)桌面有一張紙,還有兩瓶治傷的藥。
她忍著痛的要命的背部走到桌邊,拿起桌上藥瓶,看了看藥瓶上面寫明了字。
一瓶是治療傷口,一瓶是幫助她恢復(fù)傷口上的疤痕心里想著算他良心,她把瓶子放下。
又打開紙張一看都是寫古代的字,還好是她靈魂穿越憑著原主記憶還能看的懂那字。
字面意思是叫她以后有事便到到三里鶴滿樓找他,名白奕,還特意寫多一句,她與他已經(jīng)有肌膚之親,要他負責,他也勉為其難的娶她。
凌紫晰翻著白眼將紙撕掉丟棄在地上,拿著瓶子放入胸衣中,又感覺背部又痛又涼嗖嗖的,才知道自己還穿著今日的衣物。
于是她忍著疼痛,去找了客房備用衣物,還好她當初有自知之明,懂得為客房設(shè)兩套干凈舒適的衣物(一套男裝,一套女主),這會倒是替她自己準備的。
她拿起男裝進了一隔間,把衣胸中的兩瓶藥拿出來,又小心翼翼的脫掉那帶血的衣服,穿上干凈的衣物,把兩瓶藥放入衣胸中,她剛換好衣物便聽見小二在敲門。
“掌柜的,你可醒了,小的給你端了些晚膳?!?p> “進來吧?!绷枳衔÷暬刂?,傷口雖痛但她也餓了。
小二聽得凌紫晰說進來,推門而入,笑呵呵的把吃食端飯桌面,見凌紫晰已坐在桌上等著,放下后不敢出聲正在出去。
“家主他可有來。”
“并沒有?!毙《膊桓掖髿?,小心翼翼回著,畢竟今日之事鬧的是太大了。
“好了,你下去吧,等會你出門叫人收拾好三樓,我回府一趟?!?p> 小二應(yīng)聲后離開,凌紫晰也吃了一點填飽肚子,離了冰涼夏暖閣。
發(fā)生這大事她只能回府中好好解釋一番,不然家主怪罪下來,怕是以后都不能做她想做的生意了。
當她提著燈籠往前走到一處無人巷口。
突然有人用很重藥味的布捂住她的口鼻,她驚嚇的掙扎著。
手里燈籠掉落在地上,看不清誰捂住她口鼻,也許是藥味太重。
她沒兩下就暈倒了,她就這樣被人拖到了馬車上被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