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祚皺了皺,他搭上殷素琬的脈,只是虛弱了些,沒有受傷,也沒有患病,怎會(huì)無緣無故的痛。
殷素琬看到他的樣子,臉一紅,心知慕祚誤會(huì)了,她撇開眼,小小聲地說,“本宮沒受傷,是月事來了?!?p> 慕祚了然,沒有半分尷尬的神情,反倒是殷素琬羞赫地垂著頭。
然而讓殷素琬更加羞赫的是慕祚很自然地用手抓住她的衣擺往上拉,明顯是要脫她衣服的樣子。
殷素琬伸手壓在他手上,像受驚的小鹿一樣看著他,“你……干什么?”
慕祚唇角微彎,湊近殷素琬耳邊,溫?zé)岬暮粑蛟谝笏冂渖?,殷素琬下意識往旁邊躲了躲。
慕祚唇角的弧度彎的更加厲害了,他低沉的聲音響起,“公主穿著濕衣服只怕肚子更不舒服。”他說完就直起身繼續(xù)脫殷素琬的衣服。
然而殷素琬還是一臉防備的看著慕祚。
慕祚失笑,“放心,本王不看你。”
殷素琬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她還是堅(jiān)定地?fù)u了搖頭,她今日穿的是紅色的衣裳,血跡在上面不明顯,可是脫下來慕祚就什么都看見了。
看著小姑娘一臉拒絕的樣子,慕祚把殷素琬放回地上,起身朝外走去。
殷素琬下意識地扯住他的衣角,“你去哪里?”
帶著幾分掩飾不去的慌亂,可憐兮兮抓住他衣角的樣子像個(gè)被拋棄了的小兔子。
慕祚有些怔愣,平日里小姑娘要么一副淡淡的模樣,要么跟他針鋒相對冷冰冰的模樣,要么嬌俏可愛的少女模樣,這般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只在上次她喝醉酒的時(shí)候看到過。
她到底只是個(gè)小姑娘。
慕祚在心里嘆了口氣,溫和地解釋道,“本王去找著柴來生火,公主一直穿著這濕衣服到底不好?!?p> 其實(shí)殷素琬說出口就后悔了,這荒山野嶺的慕祚又能去哪里呢。
不過像慕祚這種明顯大家做派的人真的知道什么是柴嗎?這地獄山被說得這么可怕,估計(jì)毒蟲猛獸之類的都少不了,別出去了就回不來了,雖然她也沒有把握能活著下山,但她也不能看慕祚一個(gè)人去送死。
就算慕祚和她站在敵對位置,可她打聽慕祚的消息打聽了兩年,也知道四國不對大燕真正興兵除了有她這個(gè)長公主的原因外,其實(shí)更忌憚慕祚這個(gè)攝政王。
慕祚要是死在這了,大燕這話肥肉估計(jì)很快就被惦記上了。
而且她之前一心要除掉慕祚是怕他殘暴冷血,讓天下百姓遭罪,可如果現(xiàn)在連這個(gè)理由都可能沒有的話,她是不是可以試著和慕祚談一下合作?
“本宮跟你一起去,你背本宮吧。”殷素琬開口道,也沒管慕祚是答應(yīng)還是拒絕,她朝慕祚伸開了雙手。
反正慕祚都抱過她那么多次了,他又不是抱不動(dòng),溫香軟玉在懷,怎么算他也不吃虧。
慕祚自然是看出小姑娘的心思百轉(zhuǎn),他朝著殷素琬走了一步,微微彎腰,手抓住殷素琬的腰,把她穩(wěn)穩(wěn)地放在背上。
殷素琬被慕祚抱過很多次,但背還是第一回,她下巴靠在慕祚的肩膀上,微微瞇著眼。
嗯,很舒服。
連肚子的疼痛都消減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