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沒有學(xué)壞,倒是渝兒學(xué)壞了?!比赕汤潇o地說。她怎么會學(xué)壞,這個小兔崽子才學(xué)壞了,動不動就敢對自己的師父無禮。
“師父就是學(xué)壞了,還敢調(diào)戲渝兒!”小天孫奶聲奶氣地說。
汝嫣不解,明明是這個小兔崽子在調(diào)戲自己,自己怎么就調(diào)戲他了?
“為師沒有?!?p> 小天孫才不聽呢,說:“師父就是。師父就是跟洛言笙學(xué)壞了!”
這一遭又和洛言笙什么事?汝嫣說:“沒有?!?p> 小天孫義正言辭地說:“渝兒不信,師父就是敢調(diào)戲渝兒了?!?p> 汝嫣真是招架不住這個小兔崽子,說:“為師沒有學(xué)壞,是渝兒學(xué)壞了?!?p> “那,你還是渝兒師父呢!渝兒學(xué)壞了,師父就沒有責(zé)任嗎?”小天孫有理有據(jù)地說。
哎呀,怎么就給這個小兔崽子說的這么理所當(dāng)然?
汝嫣欲推開小天孫,要從他懷里出來,他卻不肯,抱得還更緊。
汝嫣無奈看小天孫,說:“渝兒,別鬧了,你不該抱著為師的?!?p> 小天孫聽了,更不悅意了,說:“渝兒不僅要抱師父,渝兒還要親師父。”說完,低下了臉要親汝嫣。
汝嫣偏過了臉,用力推開了小天孫,跑開了幾步。
“你還敢跑?”小天孫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汝嫣,幽幽地說。
怎么就不敢跑了?汝嫣說:“為師怎么就不敢跑了?”
小天孫吸了吸鼻子,可憐巴巴地說:“師父不哄哄渝兒就算了,還要離開渝兒……”
汝嫣看小天孫一張可憐巴巴的小臉,說:“渝兒,你別哭,該去練劍了。”
還叫自己去練劍,師父太狠了,哼!小天孫想著想著,一張小臉就泫然欲泣。
汝嫣看了,于心不忍。伏在杏花樹下的神虎往這一邊睨了一眼,這個小天孫又在裝可憐,忍不住白了一眼小天孫。
神虎來到汝嫣身邊,抬起爪子輕輕碰碰了汝嫣。汝嫣低頭,看是神虎。
神虎往另一邊努了努嘴,要汝嫣陪自己玩。汝嫣又看一眼小天孫,說:“渝兒,你別傷心了,還得去練劍罷?!?p> 什么?小天孫巴巴看著汝嫣跟神虎走了,瞪大了眼睛。神虎回頭,白了一眼小天孫,它就是不喜歡小天孫揉捏造作,丟人!
小天孫惡狠狠瞪了一眼神虎,這只大老虎出息了,還敢跟自己搶汝嫣!
不行,小天孫才不會讓神虎帶走汝嫣呢。
“師父,”小天孫可憐巴巴喊了一聲。
汝嫣回首,看得小天孫一張泫然欲泣的小臉,問:“渝兒怎么了?”
“師父,這半日,渝兒,渝兒走多了路,腳疼,練不了劍了?!毙√鞂O委屈地說。
這半日,小天孫把靈珠帶回了永寧宗,又一路奔波,許是累著了。汝嫣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既然渝兒腳疼,劍便明日再練罷?!?p> 說完,汝嫣還是跟神虎走了。
汝嫣還要跟那只大老虎走?小天孫咬咬牙,裝勢跌在了地上,哎呀喊了一聲。
聽得聲,汝嫣再回首,見倒在地上的小天孫,走了過去,問:“渝兒怎么了?”
小天孫握住汝嫣冰涼的纖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巴巴看著她,說:“渝兒想去追師父,可是腳疼。”
汝嫣蹙了黛眉,扶小天孫站起來,說:“渝兒的腳很疼的嗎?”
小天孫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小表情認(rèn)真得不得了。
神虎才不會信這個胡言亂語又滿嘴謊話的小兔崽子呢,悠悠坐了下來,倒要看看這個小兔崽子怎么鬧騰。
小天孫惡狠狠瞪了一眼神虎,這一只大老虎真是可惡!
“渝兒,快給為師瞧瞧?!比赕陶f。
小天孫搖了搖頭,說:“師父,渝兒的腳才不要給別人看到呢?!?p> 你又不是姑娘家,別扭什么?
汝嫣問:“那,渝兒是不是也不想給為師看?”
才不會呢!小天孫認(rèn)真地說:“才不會呢。師父就是要看光渝兒的身子,渝兒也要脫了衣裳?!?p> 汝嫣無奈,這個傻孩子又在說什么鬼話?
小天孫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師父,渝兒說的是真的?!?p> “好,那渝兒給為師瞧瞧罷。”汝嫣說。
什么……小天孫試探地問汝嫣:“師父真的要看?”
汝嫣應(yīng)了一聲。她沒有惡意的,就想看一眼小天孫的腳,要是傷哪崴哪了,也好擦藥。
可是,小天孫想的就恐怖了!
小天孫哦了一聲,就扯自己身上的衣裳。汝嫣一怔,反應(yīng)過來,這個小兔崽子想偏了,誰要看他的身子?
“渝兒,你想錯了,”汝嫣握住小天孫的手,可不敢再讓他解衣裳。
什么嘛……小天孫撇了撇嘴,碎碎念叨著:“壞師父,壞師父,欺負(fù)渝兒……”
汝嫣聽了小天孫的碎碎念,不由好笑,哪里是自己壞了,分明是這個小兔崽子壞。
“好了,渝兒,先回房去,瞧瞧你的腳,可是傷到了哪里?!比赕陶f。
小天孫委委屈屈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汝嫣一起回了房。神虎看小天孫和汝嫣走遠(yuǎn),懶懶搖了搖尾巴,小天孫這個小兔崽子怎么就不放過人家純潔的汝嫣上神。
回到了房里,小天孫暗暗往腳上施了一道法。汝嫣扶小天孫坐下,說:“渝兒,把鞋襪去了?!?p> 小天孫乖乖應(yīng)了一聲,去了鞋襪。左腳腳踝處紅了一大片,汝嫣看了,黛眉一蹙。
“疼嗎?”汝嫣問。
“師父,渝兒疼,渝兒可疼了呢?!毙√鞂O抱住汝嫣一只手臂,小嘴一撇,大眼一瞪,撒起嬌來。
也許是汝嫣太過心急,也或許是小天孫的法術(shù)太過高明,汝嫣沒有看出小天孫這傷是假的。
“為師先給你擦些藥?!比赕陶f。
小天孫乖乖地點(diǎn)了頭。汝嫣記起,自己以往在小天孫房里放置了許多藥品,已備不時(shí)之需。來到柜子前,翻看一番,拿出一個瓷瓶。
“渝兒,你別怕,為師給你擦些藥,你忍著些。”汝嫣打開瓷瓶,倒出一些藥酒。
“師父,渝兒不怕的?!毙√鞂O笑著說。
汝嫣點(diǎn)了點(diǎn)頭,往小天孫腳踝輕輕擦了些藥酒。不敢太用力,就怕弄疼了小天孫。
小天孫看汝嫣小心翼翼的模樣,咧嘴笑了。汝嫣這樣心疼自己,真是開心。
擦完了藥,汝嫣抬起頭來,見小天孫只知道看著自己傻笑,牽唇一笑,這傻孩子,笑起來,更傻了。

撂擔(dān)子
看著洗完頭鏡子里那個落湯雞一樣的丑八怪,不,那不是我,我應(yīng)該是一個貌美如花、風(fēng)華絕代、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如花似玉又聰明絕頂?shù)拿琅?!然而,只有絕頂是現(xiàn)實(sh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