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談這些尚早?!蹦想x說。
“也是,到時(shí)再說吧?!?p> 二人交談甚歡,逐漸忘了時(shí)間。也許是酒過幾巡,人也微醺。等到霞光映天,二人才意識到天色已晚。
“云陽,時(shí)候不早了,我該回了!”南離起身告辭。
“南離,還有一事!”梁云兒叫住南離。
“何事?”
“凌澤帝國不是梁國這等凡人小國,乃是群英薈萃之所,強(qiáng)者如云。有些東西記得藏好……”梁云兒隱晦不明地提醒道。
南離淺笑,對梁云兒的話也是了然于胸。離火九式、雀刃可都是天地至寶,沒有與之匹配的實(shí)力,便會引火上身。
“多謝提醒,我懂。”南離回。
“那便好。”梁云兒莞爾一笑,“南離,不管怎么說,終究欠你一個人情。往后若有云陽能幫得上的忙,不要客氣!”
“好!”南離也爽快地應(yīng)下了。
“后日我便要前往凌澤,那我們帝國見吧!”言畢,梁云兒鄭重地行了個揖禮。
“帝國見!”南離也回禮,隨后跨出了房間。
梁云兒望著南離遠(yuǎn)去的背影,心思飄轉(zhuǎn)。她原本只以為南離如外界傳聞的那樣,但如今結(jié)合種種跡象看來,南離身世不簡單?。?p> “杪冬,回府吧!”梁云兒思慮片刻,收回心緒,也離開了百香菜樓。
與此同時(shí),站在郡主府外的南離看著面前的這堵墻遲疑彷徨了會兒,深呼吸了幾大口氣,才翻了進(jìn)去。
“叔。”看著已擺好的飯菜,南離有些心虛地叫了聲。
“小離喝酒了?”簡玉書身體微微前傾聞了下。
“叔,我下次一定早些回來!”南離顧左右而言他,“石伯,不會再讓你久等了?!?p> “小姐隨意就好?!笔畱?yīng)道。
簡玉書無奈地?fù)u了搖頭,嘴角旋起一抹笑。
“對了,叔。明日我便去雇馬車和買地圖,后日我們便啟程去帝國!怎么樣?”南離問。
“好,小離看著辦?!焙営駮?。
“小姐,還是老奴來買吧。”石伯主動攬活。
“不了不了,還是我去吧,正好明天我有空。石伯你就在家收拾一下東西?!蹦想x趕緊拒絕,并且安排一個任務(wù)給石伯。
明日要是不能出去,她怎么去算賬??!
石伯不知道南離要做些什么,只覺得這些出門采購的事情應(yīng)該是他做,還欲再說時(shí),簡玉書也勸服道:“石伯你留家,讓小離去吧。”
“是,公子?!奔热缓営駮@樣說,石伯也只能答應(yīng)照做了。
“嗯,石伯在家好好收拾東西。”南離嘻嘻一笑。
……
翌日清晨,南離坐在城門外一棵綠樹上,后背倚靠著樹干。枝繁葉茂的綠葉略微掩蓋住了一襲紅衣的南離,倒也沒惹得人注目。
透過枝丫近看,南離右手拿著兩個菜包,左手拎著個巴掌大小的酒壇子。一邊吃,一邊時(shí)不時(shí)地掃視城門口。
其中一只腿踩壓在延伸出去的樹椏上,另一只腿耷拉下來,微微晃動著。悠閑自得的模樣,就像是在等著某些熟悉的朋友。
此時(shí)因?yàn)闀r(shí)候尚早,所以城門口的人倒是不多。若是想找人,一眼便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