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倒騰憤憤啐了好幾句“不好聽”,顧徵才別別扭扭看圖片下配的文字。
?。酆伪⌒遥?,南大外語學院學生,南大現(xiàn)任校花,據(jù)聞在高中三年也都是?;?,長相偏明艷范兒,顏值巨能打,絕不輸于娛樂圈的一些小花。
一般校花都是大二大三的,大一新生畢竟名氣不夠,扛不起一校之花的美譽,可這在何薄幸身上并不成立,她在大一就坐上了南大?;▽氉壳耙严s聯(lián)兩年,估計等她上大三,?;ㄟ€是她。
大美人果然艷壓群芳。
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
南大的學生,還是?;?。
顧徵瞅著屏幕上一襲長裙,相貌明艷,神態(tài)溫柔的女子,不得不強按著頭承認。
倒也名副其實。
顧徵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見過的美人,這個女人雖不及齊家那位氣質(zhì)容貌皆屬上上等的天之驕女,但也能與京城幾個著名的名媛美人相媲美。
不對。
何薄幸這個狗女人比那幾個女人還是要強一些的。
畢竟那幾個女人可睡不到他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
顧徵洋洋得意了一下,忽而憶起了何薄幸在面館的囂張行徑,不由有些火氣上頭。
太囂張了!
一看就知道沒經(jīng)受過社會的毒打!
顧徵重重哼了一聲。
拿起一支鋼筆,在便箋紙上重重落下“何薄幸”三個大字。
字跡龍飛鳳舞,清晰流暢。
我已經(jīng)知道你是誰了,你覺得你還能逃出我的手心嗎。
忘記自己被何薄幸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顧徵不由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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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宿舍。
自覺解決了一件在心頭纏繞已久的麻煩事的何薄幸難得的好心情。
思及由于顧徵打擾沒吃完的蝦仁丸子湯面,何薄幸對宿舍里的三枝花提議:“咱們一起去吃宵夜吧,我請客啊?!?p> 岑柔微笑起來:“薄幸姐是發(fā)財了嗎?”
“沒有,是因為我餓了,”何薄幸揉揉肚子,也笑了,“而且心情好,當然有言在先,我可請不起貴的啊?!?p> 張瓊玖放下口紅,對著小鏡子照了照,毫不客氣:“知道你沒有多少錢,街邊小吃就行?!?p> 岑柔委婉回絕一個要請自己吃東西的學弟微信發(fā)來的的邀請,笑意盈盈:“張大小姐總算是食人間煙火了,不像從前那般避小攤小館如洪水猛獸了?!?p> 張瓊玖冷哼一聲,沒說什么。
從前的張大小姐是一個逼格極高的人。
衣服鞋子不是高定就是名牌,吃飯基本都在高級餐廳,晚上休息從來不來宿舍,因為她的家人已經(jīng)在學校附近為她買了房子,三枝花都去過,地段裝修都是一流。
當?shù)谝淮魏伪⌒艺埑燥埖臅r候,張瓊玖全程黑臉。
那么多的人,那么簡陋的店面,那么喧鬧的環(huán)境,要不是礙于教養(yǎng)她肯定會轉(zhuǎn)頭就走。
不過,這幾年,飽受三枝花行事作風荼毒的張瓊玖已經(jīng)漸漸習慣起來。
雖然大小姐習性依舊常伴她左右,但卻是上可穿著名牌裙子進出高級會所,下可T恤牛仔小攤擼串。
她也試過不放下逼格穿著仙氣飄飄的裙子去街邊攤的,結(jié)果非常慘烈,吃過一回,那些昂貴的需要精心護理的裙子基本報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