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
漂亮利落的字落在筆記本上。
何薄幸揉額。
伸手將寫了“李越”二字的那頁筆記本紙撕了下來,揉成團(tuán),拋進(jìn)垃圾桶。
秦雅寧已經(jīng)略作懲戒,李越自然也不能放過。
要不是今天撞見還被追趕,這事兒恐怕還得往后放放,現(xiàn)在看李越的猥瑣嘴臉,若不趕快弄他一頓,只怕他會找上門來。
就像那個狗男人一樣。
李越這個人……
何薄幸凝眉。
最大的缺陷就在于貪花好色,簡直到了無所顧忌的地步。
這個缺陷作為突破口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一個簡單粗暴的計劃在腦子里成形。
不過這個計劃需要一個犧牲美色的女人。
自己肯定不行。
李越認(rèn)得自己的,如果自己上,只會造成更多的麻煩。
于是,何薄幸順理成章地將目光投向岑柔。
岑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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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被李大龍罰一個月的零花錢,扣在家里不準(zhǔn)出門。
經(jīng)李大龍一通訓(xùn)后,李越躲在臥室里翻看自己拍下來的簡歷。
再次翻完一遍,依舊沒有何薄幸的蹤跡。
李越有些煩躁,手指在手機(jī)上拍的簡歷上面戳來戳去。
指尖停住。
“這個叫……王靈靈的長得不錯……嘖……身材好……像于秘書……”
一旦翻找?guī)项伾螅钤絹砹藥追峙d致,對簡歷上的女性的照片評頭論足。
“……錄晨……也不錯……文文靜靜的……逆來順受……良家婦女嘛……”
連續(xù)看了好幾個相貌不錯的女孩的簡歷照片,李越對去公司的抵觸不由也降低了幾分。
還有何薄幸。
那個讓他屢屢失手的何薄幸。
那個讓他心尖酥癢的大美人。
他無論如何都得搞到手!
他記得秦雅寧說過的,何薄幸是南大的?;ā?p> 他對秦雅寧自然也是有心思的,漂亮又有氣質(zhì),誰不喜歡,只是秦雅寧心氣兒高得很,而且擅長虛與委蛇,軟綿綿地向你撒嬌時,你總不舍得強(qiáng)來。
品鑒了一番周遭的各色美人兒,李越的煩躁感就再無一絲了。
有美人作伴,誰管那老頭子天天吵吵什么。
晚上九點(diǎn)左右,天上的圓月皎潔美好。
叮咚。
微信提示音響起。
甜酥酥申請加您為好友。
甜酥酥?
李越咂摸了一下這個名字,又去看頭像。
頭像是個只露半張臉的女人,眼泛桃花,唇含朱丹,雖只露一半,卻也可見其妖艷美麗。
李越點(diǎn)下了通過申請。
剛過申請,對方就發(fā)來了一段語音。
【甜酥酥:小帥哥,你好啊,我是酥酥?!?p> 嬌聲嗲氣,柔媚至極。
也不知哪兒來的女人,自甘下|賤|勾|搭男人,想來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李越自詡閱盡百花,雖然葷素不忌,無所顧忌,但自動貼上來的女人于他而言確實(shí)顯得比較廉價。
他隨手打字。
【越浪:你好啊?!?p> 對面又是一段柔媚的語音發(fā)過來了。
【甜酥酥:方便和我……開個視頻嗎?】
雖越發(fā)看不上,但送上門的女人,不看白不看。
視頻接通。
并不是李越想象中的無鹽女。
三十左右的女人,面容嫵媚動人,紅唇妖艷,看起來頗有幾分綽約風(fēng)情。
李越來了幾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