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師!”
人未到,聲先至。
金女士從樓上下來,眸中含怒:“阿磊,你先回自己房間,我有話與何老師講?!?p> 金磊看了一眼何薄幸,眼睫顫了顫,抿唇,順從道:“……好的,媽媽?!?p> 他轉(zhuǎn)身欲回房間,卻被何薄幸按住了肩膀:“你留步?!?p> 金磊掙扎了一下,嬌嬌美美的姑娘,力道卻大的驚人,根本掙不動,于是金磊就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金女士。
金女士咬牙:“何老師,請你把手放下讓我兒子回房間,男女有別!”
“男女有別?”何薄幸嗤笑,“金女士,你提了多少次男女有別了,怎么著,我碰你寶貝兒子一下還能懷孕不成,真搞不懂,你看著挺新潮的,思想怎么古舊成這樣。”
“我今天把話撂這兒了,都給我安安穩(wěn)穩(wěn)在沙發(fā)上坐好,我不走誰都別想離開客廳一步,否則可別怪我按著你寶貝兒子親一口啊?!?p> 何薄幸其實還想再多氣金女士一會兒再進(jìn)入正題的,誰曾想,金女士實在不禁氣,才理了一把頭發(fā)就下來了。
她原本打算犧牲自我準(zhǔn)備的錯位吻都沒派上用場。
幸好沒派上用場。
金女士驚呆了,伸手就要打人:“你這個無恥的狐貍精!”
何薄幸怎么可能被她打到,左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推了一把,右手反抽回去,又快又狠。
“我不是你以前請的那些個家教,你也別把我當(dāng)成她們,我這個人脾氣差的很,管你是誰,誰打我,我就打回去?!?p> 金女士被推到了沙發(fā)上,捂著臉,說不出話來。
“媽!”金磊大驚,連忙去扶自己的母親。
金女士被金磊扶著站了起來,腰板挺的筆直:“何薄幸,我客廳里可是裝了監(jiān)控的,你這樣打人,是會付出代價的?!?p> “看來金女士不但把所有人都當(dāng)成狐貍精,還把所有人都當(dāng)成傻子啊?!?p> 何薄幸絲毫不帶慌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跡嗎?我就不信了,哪家人下來動手教訓(xùn)狐貍精還帶開著監(jiān)控把自己的罪行錄下來的?!?p> “就算錄下來又怎么著,你先動的手,老子這叫正當(dāng)防衛(wèi)?!?p> 金女士抿唇,終于意識到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家教與以往她請的所有家教都不一樣:“你究竟想做什么?!?p> “都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三人落座,氣氛緊張又劍拔弩張。
何薄幸翹著二郎腿,拽的二五八萬似的:“金女士,請你解釋一下你為什么叫我狐貍精?!?p> 金女士唇線緊繃,不說話。
“請你解釋一下?!焙伪⌒壹又卣Z氣。
“你不是狐貍精嗎!瞧瞧你做的事情!”金女士怒道,指著何薄幸露出的一小段腰腹和細(xì)白的腿,“你穿這么不正經(jīng)的衣服,我兒子才上高中呢,你這不是存心……存心……”
金女士瞥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兒子,把幾欲出口的“勾引”硬生生改了:“存心使壞嗎!”
何薄幸道:“我很好奇,金女士,你說過你是個室內(nèi)設(shè)計師,不過你這么迂腐,真的能讓你的甲方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