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是早上的八點多,張雅欣已經(jīng)不知去向,興許是回房間了吧,而我,則是被帶到了警察局。
“說吧,為什么作案?”在我對面的警察對著我說到。
我見過他,就在昨天,他還說關(guān)用是聲優(yōu)。
“作案?做什么案?”我感覺我被他問的有些迷糊。
“不承認?難道昨天晚上在賓館作案的不是你?”那個警察再次說到。
“不不對,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么了,”我突然意識到這件事似乎有些不對勁。
“哎呦,這是玩失憶呢,還是真不知道啊,昨天死了人,而你的房間,似乎有打斗的痕跡,”警察說到。
打斗的痕跡,我突然意識到不好,“諾諾呢,”
我話沒說完,趕緊改口,“關(guān)用呢,”
“關(guān)用,他的皮膚現(xiàn)在存在燒傷,我們已經(jīng)送他去了醫(yī)院,沒看出來,你小子挺狠的,”
“那個,你可以等他醒過來,我們對峙,我沒有和他動手,這件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別和我玩招數(shù),說說為什么殺人,”我的話沒說完,就被警察打斷了。
“殺人,我沒有殺人啊,”我有些方了。
“沒有殺人,這個人你認識嗎?”他說著就拿了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上的人,我還真認識,這小子住在我們隔壁,不過由于不是一個班的,我和他我并沒有過多的交集。
“認識啊,怎么了?”我說道。
“我還以為你要繼續(xù)裝糊涂呢,說吧,作案動機是什么?”那個警察的心情似乎平復了下來。
“作案動機?我沒有什么作案動機啊,我都沒作案啊,我冤枉啊,”我有些無奈。
“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么時候,”那個警察似乎有些惱火。
不過我也算是搞明白了怎么回事,看來昨天張雅欣并不是所謂的第六個人,而那個電梯,也只不過是個意外而已。
又死了一個,這已經(jīng)是第六個了。
“我要打電話,”我開口說到。
“打電話,給什么人打電話,你難道還有同伙兒不成,”
我已經(jīng)懶得解釋了,我就是解釋有鬼,恐怕不被當個神經(jīng)病扔進精神病院就不錯了。
“我要打電話,可以嗎?”我再次說到。
“幫他備案,然后帶他去打電話,”
我之所以要給我?guī)煾荡螂娫挘且驗槲艺娴牟幌朐倏匆娢矣腥怂懒?,雖然再死一個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可人命關(guān)天,我又豈能坐視不理。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這優(yōu)柔寡斷的性格是隨了誰了,要是我當初和張亮一起回他家該多好,哪里還有這么多事。
而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把我的處境告訴我?guī)煾?,不然這事肯定沒完沒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guī)煾嫡f他其實昨天晚上就回來了,而且已經(jīng)查看了賓館附近。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剛以為我可以歇一口氣的時候,戲劇性的一幕發(fā)生了。
我剛被帶進監(jiān)察室沒一個小時,我?guī)煾稻尤粊砹?,不過看到他手上那副銀色手鐲,我的心也徹底涼了。
“你不是有辦法嗎?怎么給你也扔進來了,”我對著我?guī)煾嫡f到。
我?guī)煾颠@老燈笑了笑,“那個啥,我沒錢吃飯了,進來混口飯吃,”
我靠,我真想一耳刮子打死這個老燈。
“那是我?guī)煾?,那是我?guī)煾?,……”我在心里默默的念著,這才讓我忍住了沖動。
“我說你個老頭,你進來了,誰去辦事啊,”我說到。
“放心吧,這九死局,已經(jīng)被我破了,即便死九個人,也沒用了,”我?guī)煾档靡馔蔚恼f道。
他這么一說,我也算松了口氣,不過我仔細一品,這不對啊,“哎,我說師傅,你說你破了局,那布局的人知道嗎?”
“肯定不知道啊,我看了,那布局的是個面瓜,他的陣眼里的陣符沒有多少氣,我給他來了個逆局,只要這陣一發(fā)動,非但幫他辦不了事,還非得讓他受到業(yè)障不可,”我?guī)煾悼哿丝郾亲?,得意的說道。
娘的,這小老頭,別說還真有一套啊,這幾天可是搞得我暈頭轉(zhuǎn)向的,結(jié)果人家一來,所有的事就迎刃而解了,這高人就是高人?。?p> 不對啊,“我怎么證明自己的清白啊,我距離高考就剩十天了,我他娘的還沒復習呢!”
“對啊,你還要讀書呢,我怎么把這茬忘了,”我?guī)煾狄慌淖约旱拇竽X殼,這才想了起來。
“我真的是被你坑死了,”我氣鼓鼓的蹲在一邊。
“別急別急,為師想想辦法,”我?guī)煾嫡f到。
“想個屁啊,我可是殺人犯啊,要是死無對證,我這罪可就板上釘釘了,別說考試了,命都沒了,”說到這里,我怎么感覺越說越委屈。
“沒事,沒事的,有師傅在,你怕什么,明天再死一個,你不就是清白的了嗎?”我?guī)煾嫡f到。
我靠,“師傅,你沒糊涂吧,再死一個,身為天師,要以天下蒼生為己任,這整天被你掛在口頭的話,你不會是說說而已吧!”
我?guī)煾敌α诵Γ胺判陌?,我都說了,那個局已經(jīng)破了,死的肯定是壞人啦,到時候再說,這你別管,對了,肉夾饃,剛送進來的,吃不吃啊,”
“不吃,”我生氣的說道。
“不吃啊,那就算了,那我一個人吃了,對了小遠啊,師傅再送你一道符咒,”我?guī)煾敌χf到,同時扔過來一張符。
我也沒看,就直接揣在了兜里,誰能想到,這老孫子給我的居然是一張催眠符,一聽到“急急如律令”這五個大字,我的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直接就倒在了地板上。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和我?guī)煾狄呀?jīng)來到了老虎溝的大橋上。
“醒了,小遠?”我?guī)煾狄豢吹轿倚蚜?,開口說到。
天已經(jīng)黑了,趁著月色,我可以看到我?guī)煾档哪?,似乎很難看,“師傅,我們不是在警察局嗎?”
我?guī)煾狄宦?,臉色更加難看了,“這事以后別提了,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除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