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蕊這么一打斷,金澤云就忘了自己剛才的問題,蘇禾也樂得清閑,不用費心思想理由了。
畢竟,她可是靠的外掛。
【蘇禾:你今天真的幫了大忙啦,給你朵大大的小紅花。】
【星闌:······】
【星闌:您這形容詞的使用水平,真是一騎絕塵?!?p> 【蘇禾:多謝夸獎?!?p> 【星闌:真不知道上一世你是怎么靠作家這個身份活下來的。】
【蘇禾:嘿!我告訴你,你可以質(zhì)疑我,但不能質(zhì)疑我的飯碗水平!】
······
到基地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金澤云直接越過Yolo給易凱風(fēng)打了個電話匯報情況。
電話那頭的易凱風(fēng)聽完整件事情的描述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好,我知道了,辛苦你們了,給你們放三天假休息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
掛了電話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宋晏陽,“端了?”
“不然呢?留著過年?”
“我安排人去處理?!币讋P風(fēng)拿出電腦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不過,禾苗的表現(xiàn)到是超乎我想象的優(yōu)秀。”
宋晏陽視線轉(zhuǎn)向窗外,“嗯?!?p> 第一次出任務(wù)就遇到突發(fā)狀況,這讓他怎么敢再給她安排任務(wù)?
夜已深,大街上只剩下零星的路人,某聯(lián)鎖酒店內(nèi)——
宋別看著床上的陌生男子,“他就是許飛?”
床邊站著幾名男子,其中一名笑呵呵的上前,“絕對沒錯,我們可都是認(rèn)識了好幾年的兄弟?!?p> 呵,認(rèn)識了好幾年不也該賣就賣嗎。
宋別沒有分給那群人一個眼神,“把他扒了你們就可以出去了,錢我已經(jīng)打到你們賬上了?!?p> 幾人聽后趕忙拿出手機查詢余額,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數(shù)字,眼中發(fā)著貪婪的綠光,“謝謝姐!”
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許飛的衣服,退出屋子前還不忘留下一句,“以后有這活還來找我們?。 ?p> 床上的許飛在不住的扭動,“熱,好熱,好難受······”
宋別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架好了DVD,隨后面無表情的朝著床上的許飛走去。
既然我已經(jīng)沒有后路可退了,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額!”宋別緊緊的護住胸前的衣服,哭的梨花帶雨,“你干什么!放開我!”
此時的許飛已經(jīng)完全被藥物侵襲了理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憑借著本能去撕扯宋別的衣服,想要尋求解脫。
“??!啊哈,額······”
一場毫無感情與愛意的運動結(jié)束后,許飛便陷入了沉睡。宋別拖著快散架的身子下床去檢查DVD,從頭到尾確認(rèn)視頻無誤后取出內(nèi)從卡,將DVD從樓上扔了下去,隨后躺回床上拍了好幾張合照與細(xì)節(jié)圖。
將這些東西打包發(fā)給了許飛的所謂兄弟,張三。
第二天早上許飛醒來時感覺頭都要炸開了,再看到旁邊躺了個陌生女子時大腦更加混亂了。
手忙腳亂掀開被子查看,發(fā)現(xiàn)兩人都是赤身裸體,床單上的痕跡也在不斷地提醒他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被許飛的動作吵醒,宋別睜開眼一把拉住被子,紅著眼睛甩了許飛一巴掌,“你個混蛋!”
許飛保持著被打的姿勢,半天沒有動,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記得昨晚和張三那伙人喝酒喝到很晚,后來的事就沒有印象了。
“我······”旁邊的女孩子哭的厲害,他更感覺煩悶與無措,“對不起,我······”
他很想問問女孩是不是自己昨晚喝多了冒犯了她,但屋里的種種跡象都在告訴他這個問題有多么可笑。
許飛低下頭,“對不起,我昨晚喝的有點多,斷片了,你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嗎?”
宋別還在抽泣,嘴角處的破皮提醒著昨晚的激烈,“我,我昨天晚上做完兼職就看到你一個人在路上搖搖晃晃的,想問問你需不需要什么幫助,你讓我?guī)闳プ罱囊患揖频?,誰知道,嗚嗚嗚······”
宋別話還沒說完便掩面痛哭起來,但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許飛也大概能猜到了。
一顆心如墜冰窟,他向來自認(rèn)為酒品不差,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喝醉酒強要了一個女孩的初夜,還是在有了心愛女孩的前提下。
“這可是我的初夜啊,我還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呢,你讓我以后怎么辦啊,嗚嗚嗚······”
許飛整個人都有些顫抖,“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p> 這是他一手釀下的錯,他必須去負(fù)責(zé),可是予恩怎么辦,他要怎么去跟予恩交代。
再拖下去對兩個女孩都是不負(fù)責(zé)任,一個星期后,許飛給江予恩打了個電話。
“哼,你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這一個禮拜你去哪了,打電話不接,發(fā)消息不回,行啊許飛,長能耐了是吧?”
聽著江予恩的聲音,許飛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
“不過看在你還知道主動來跟我聯(lián)系的份上,只要你帶我去吃街角新開的那家甜品店我就原諒你?!?p> “小恩,我們分手吧?!?p>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飛哥你在開什么玩笑?啊,我知道了,愚人節(jié)是吧,我不會上當(dāng)?shù)?!?p> 江予恩跟瘋了一樣去翻找日歷,“沒錯,一定是這樣,一定是!”
“日歷呢?日歷呢!”
“小恩,我沒有在開玩笑,對不起?!?p> 江予恩整個人直接脫力滑到了地上,“為什么?你告訴我為什么!”
許飛遲遲沒有出聲,他怕江予恩察覺到他的哽咽,仰頭平靜了一會才開口道,“我們,不太合適?!?p> “不合適?我們哪里不合適?”江予恩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飛哥,別鬧了好嗎?我,是不是我太黏人了,你說,我改,我都改,求你,求你······”
“夠了!就這樣吧,你會找到更好的?!?p> 說完就趕忙掛了電話,他怕他下一秒就會崩潰出聲。他的小恩那么好,怎么會是小恩的錯,都是他這個爛人,都是他的錯。
“飛哥?飛哥!許飛!”看著已經(jīng)掛斷的界面,江予恩有些呆愣,喃喃道,“為什么啊,我們明明說好要一輩子的啊······”
手機再次傳來震動,本以為是許飛回心轉(zhuǎn)意了,雙手顫抖的劃開手機卻發(fā)現(xiàn)是張三的消息。
{嫂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但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有知道的權(quán)利。}
底下附著的是宋別發(fā)給他的大禮包。
江予恩的大腦猶如雷擊,她點了好幾次才把視頻點開,顫抖的捂住了嘴巴不敢相信視頻上的內(nèi)容。
怎么會呢?飛哥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 ?p> 江予恩再也忍受不了,將手機重重的摔到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手機摔到地上彈了起來,里面的視頻卻仍然沒有停下,女孩求救的哭聲混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嘲笑著江予恩的愚蠢與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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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家村的小旅館內(nèi)——
秦羽一邊往臉上涂著昂貴的護膚品一邊抱怨道,“媽!我們已經(jīng)在這呆了半個月了,一點那野小子的消息都沒有,那就說明他已經(jīng)死了!我們也可以回去了吧?我已經(jīng)受夠這里了!”
蔣慈覺得秦羽說得也在理,“好,我們明天就回去?!?p> 第二天一早,秦羽就起床畫了個美美的妝,換上了一條高定連衣裙,“呼,可算是離開這個鬼地方了?!?p> 蔣慈敲門進來就看到坐在梳妝臺前戴耳環(huán)的秦羽,“難得看到羽兒你起這么早,去吃早飯吧?”
“不吃了,我一秒也不想待在這個破地方,司機到了沒?”
她秦羽可是吃著五星級廚師的飯菜長大的,現(xiàn)在天天吃這種蒼蠅小館,她感覺胃口都要不舒服了。
“在路上了,估計過會就到?!?p> 秦羽站起身將蔣慈往外推,“那媽你快去收拾下,車一來我們就動身。”
“好好好,瞧把你心急的?!?p> 漁家村的經(jīng)濟還是比較落后,交通很不便,蔣慈還是找的瀾城司機來接她們?nèi)懗菣C場,再從瀾城坐飛機回M城。
這一路折騰到晚上9點,二人才到達M城,期間只在飛機上吃了點飛機餐。
早早在機場門口等候的李叔接過二人手中的行李,“夫人,小姐,歡迎回來,一路上辛苦了。”
蔣慈:“先生回來了嗎?”
李叔:“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家等著夫人和小姐,特地讓我接到你們就趕緊回家?!?p> 秦羽抱住蔣慈,“媽,看來爸爸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我們了?!?p> 蔣慈也有些激動,這么多年秦川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即使為了秦羽兩人住一間臥室,也是相敬如賓,涇渭分明。除了第一次給他下藥,他從來沒有碰過她,之后也命令禁止再有這樣的事發(fā)生。
千年的寒冰這是終于要化了嗎?
車子剛剛在別墅前停穩(wěn),蔣慈就拉著秦羽急匆匆朝大門走去。
“老公,我們回······”
拉開門卻看見秦川和一個少年說說笑笑的樣子,蔣慈腳步頓了頓,“有客人?”
秦川看見蔣慈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就收斂了些許,“你們回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晏陽,我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