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在那里的?法涅羅與女巫勾結這件事情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我們是圣光神教麾下的圣騎士,也是在諾爾曼城的唯一一支分隊。平常我們偽裝成平民老百姓生活在城里,關鍵時刻才會現(xiàn)身。其實我們并沒有走遠,從剛才就一直在那里了。”
他笑得更激動了,仿佛在嘲諷我和法涅羅打的太投入,連這么明顯的幾個大活人都沒看到。
“我們的情報網可是非常大的,對于女巫的行動盡管不能說完全了解,但也是用分析出七七八八的。只不過法涅羅和女巫私下串通這件事,盡管我們猜到了一小部分,但也不敢確認。最后還是你給套出來的,我們剛剛才知道,這點還得謝謝你了?!?p> “那沒事就放我走了,我還有事要回一趟家?!?p> “現(xiàn)在還不行哦……”
“那廢話少說,有種咱們單挑,放馬過來!”
我承認我現(xiàn)在非常的急躁,如果能好好說話,我也很反對拳打腳踢的說。
“不是,你看看身后?!?p> 我一轉頭,發(fā)現(xiàn)那只四分五裂的僵尸的血肉正在黏合。緊接著,它又向我抓來,幸好我及時向后跳了兩步,才躲過這一擊。
“猛火螺旋、裂地劈。”
現(xiàn)在我已經找到了快速把它擊倒的方法,而且能夠靈活的釋放技能,對其中幾個技能更是達到了熟練,手感嫻熟。
“這個時候,它還沒有死透,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完全殺死它?!?p> 八字胡圣騎士取出幾瓶圣水,往僵尸身上一倒,就如同沸騰了一般,僵尸呼啦啦的冒著蒸汽。一會兒的功夫,地上的僵尸就變成了一堆泡沫。
“剛剛真是抱歉,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肯定會被僵尸抓到了。我們交個朋友吧,有緣再見?!?p> “嘿,你得先跟我練練。不管輸贏你都可以離開,但是如果你輸了,那把石中劍就得留下。”
怎么我總是遇到這些麻煩事呢?盡管這把石中劍是我撿來的,但他也是我目前代替比蒙巨獸之利爪的最佳武器了。如果在這里交給別人,豈不是太虧了嗎?
“來吧,你先手還是我先手?或者說同時出手?”
“你先,我讓你三招,我只抵擋不反擊?!?p> 這是從哪得來的自信?是他自以為很強,還是覺得我很弱?我先就我先,三招解決你!
“猛火劍氣!”
我將火元素聚集在劍身,蓄力揮出一道火光四射的劍氣。八字胡圣騎士僅僅只是抄起左手的塔盾,釋放了一個技能就輕松的擋住了我的攻擊。
“炸盾?!?p> 他手中的那面塔盾爆出了一陣氣流,釋放的沖擊波抵消掉了我的猛火劍氣。
“還沒完呢,看看這一招如何?光影連斬!”
我飛快的閃到他面前,拔劍快斬,其速度之快勝過手工制作刀削面,一秒五刀,斬了五秒。這五秒內不斷的響起金屬碰撞聲和破風聲,甚至斬出了節(jié)奏感。
這期間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僅僅是靠長槍和塔盾就能輕松擋下我的光影連斬,這是多么驚人的反應力啊,敏捷值肯定很高吧!
“既然速度勝不過你,那就來看看力量如何。裂地劈!”
我聚集火土雙元素,揮出了我目前為止最強的一擊裂地劈。對于這一擊我還是非常滿意的,它的力量絕對大于大型稀有牛頭怪,我就不信我破不了你的盾!
“圣甲守護?!?p> 他的語氣還是那么平緩,繼續(xù)應對著我的攻擊。他身體外圍出現(xiàn)了一層透明而趨近藍色的薄膜,這個技能像極了蒼藍之月吸取過量的魔素后,會轉化為護盾的技能,大概原理是一樣的吧。
這次的裂地劈僅僅劈碎了圣甲守護,依舊沒有傷到他。
“到我嘍,請小心了。炸盾、沖擊、炸盾?!?p> 他把塔盾往我身上一頂,爆出了一陣氣流,直接把我擊飛。然后再手持塔盾撞過來,再一次爆氣把我擊飛。
“最后一擊解決你,穿刺?!?p> “才不會讓你得逞呢,爆破裝置、光學迷彩?!?p> 我往旁邊一閃,在原地召喚了一個爆破裝置,再使用光學迷彩隱去身形,逃離爆炸范圍。八字胡圣騎士手持長槍沖過來,正好擊中了爆破裝置,短暫的爆炸過后,八字胡圣騎士終于從爆炸的濃煙中走了出來,盔甲表面一層焦黑。
“很好,這是你第一次傷到我,也是近五年來我第一次被傷到,你是一個合格的對手。我決定認真對待與你的戰(zhàn)斗,別躲躲藏藏的,現(xiàn)身吧!”
也就是說剛剛他還沒有用全力嗎?!有點可怕哦,我最強的技能都已經交代了,現(xiàn)在我無能為力了??墒牵退阄沂褂霉鈱W迷彩,也不一定能逃得掉吧。那還不如一戰(zhàn)到底,就算保不住榮耀也能保住尊嚴。
我解除了光學迷彩,右手握著石中劍,左手攥著靈源魔瀚石,等待著他的攻擊,和新的機會。
“沖擊、穿刺?!?p> 他手持長槍和塔盾向我沖來,而且這次的速度居然是沖擊和穿刺的疊加!
我以為我能躲得過去,結果,我還是被他一擊貫穿胸口。但是不可能這么早結束戰(zhàn)斗,我握住他持著長槍的右手,揮起石中劍向他脖子處橫掃。
他一驚,身體向后仰,我趁這個機會發(fā)動了左手的靈源魔瀚石。
“希望曙光?!?p> 超高溫瞬間熔斷了他的右手,而且高溫還不斷腐蝕著他的右臂。那群在教堂門口觀看的圣騎士們,也發(fā)出陣陣驚呼,迫不及待的想沖上來幫忙,但是又想保住八字胡圣騎士的尊嚴,顯得十分猶豫。
“在那種痛苦之下,你就算用塔盾再贏得勝利了,總而言之,你已經失去戰(zhàn)斗能力了,投降吧?!?p> “開什么玩笑?我的字典里就沒有投降這個詞,你可別小看我,我一定會戰(zhàn)到最后!”
看著他繼續(xù)嘴硬,我拔出了插在胸口的長槍。
“醫(yī)療機械?!?p> 我召喚了醫(yī)療機械,雖然我不會感到痛,但是這夸張的出血量也是會導致我死亡的。醫(yī)療機械幫我打了幾針,傷口瞬間恢復了。
就這么看著他們驚訝的表情,我默默的收回了醫(yī)療機械。
“斷手的傷口也是會導致流血過多而死的哦,高溫已經使你的傷口出壞死,現(xiàn)在治療還來得及,別嘴硬了,快投降?!?p> 我好心的提醒著他,可是他眼神里卻充滿了堅定,到底是何種信念在支撐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