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版本更新
一路上沒出意外,毅斌回到士郎家時藤姐已經(jīng)回去了,遠坂凜第一個跑了出來叉腰質(zhì)問道,“毅斌,你又在搞什么玩意?保險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單獨出去很危險嗎!”
“不,我的計劃失敗了,還有飯嗎?我餓死了?!币惚罂蓱z巴巴道。
“……我頭一次見到你的計劃失敗…對方很難纏嗎?”遠坂凜語氣一軟。
“你誤會了,只是個小計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搞不清楚成功和失敗哪個更好了,先讓我吃飯吧,求求你?!敝形缰挥谐阅芰堪舻乃拇_撐不住了。
毅斌食畢了留給他的晚餐后把自己大致的計劃和實際展開在四人會議上說明了一下。
“你這家伙,居然想把我和Saber的照片不經(jīng)同意就送給那個家伙,我有點生氣了?!边h坂凜聽完后率先發(fā)難。
“那只是保護你妹妹的手段而已,何況只是些日常照片啊,你真要生氣不如先把出浴照拍給我?!币惚笥X的以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經(jīng)得起這樣的玩笑。
“哼,色大叔。”遠坂凜雙手叉在胸前一個雙馬尾扭頭。
就在毅斌打算掏出手機把這教科書式傲嬌拍下來的時候,一直很安靜地的劍士忽然發(fā)話了,“Caster,如果計劃有需要的話可以拍我的?!?p> “……”
“……”
“我開玩笑的,對不起”在這死一般的寂靜里毅斌立刻慫了個沒影。
在剛才的談話期間毅斌觀察到士郎的狀態(tài)比早上好了不少,于是轉(zhuǎn)換氣氛道,“士郎,關(guān)于一成那邊有沒有得到柳洞寺的情報?”
士郎露出了相當尷尬的表情,“……柳洞同學他不肯理我”
“為啥?”毅斌大概猜到原因了。
士郎瞄了一眼遠坂凜,斟酌道,“因為傳聞的關(guān)系,今天早上還和遠坂同學一起上學,于是他說我中了魔女的毒,之后就把我當作背叛者不靠近我?!?p> “這事不強求,反正明天開始你就要長病假了,不如交給天天上學的優(yōu)等生遠坂凜去做好了,一個暗示魔術(shù)就能解決的吧”
“那不是把我魔女的說法坐實了嗎!”遠坂凜拍桌。
毅斌只好循循善誘道,“這點小事你順手就做了吧,組織相信你能搞定”
“哼,那么慎二呢?當初是你口口聲聲說要處理掉的,怎么現(xiàn)在反而是你去當導(dǎo)師了?”遠坂凜把話題直指核心。
“那個是狀況外……我要求處理他是因為他在未來中對諸多普通人下手,還發(fā)動了鮮血結(jié)界導(dǎo)致多人送醫(yī),雖然結(jié)果上沒造成死亡但壞事做的真不少,連自己的妹妹櫻都沒有放過,無疑是個得到了力量后會胡作非為的人,這樣的人有痛改前非的可能嗎?我想知道你們的看法?!?p> “那個家伙就和氣球一樣,只有他以為自己是實心的,實際被周遭的風一吹,就會改變先前走的路線,被無意義的劣等感囚禁著的可悲家伙?!边h坂凜評價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他的承諾只能堅持一時咯?”毅斌覺的遠坂凜對慎二的了解比慎二他自己還深刻。
結(jié)果遠坂凜給出了與剛才的說法截然相反的回答,“我不知道”
這個轉(zhuǎn)折讓毅斌無語了好一會,轉(zhuǎn)向士郎,“那么你呢?”
“他雖然是個扭曲的人,也做了不可挽回的事,但我一整天都在思考,我們不應(yīng)隨意決定別人的命運?!?p> 毅斌這才想起來這家伙還是正義的伙伴。
“如果他之后死灰復(fù)燃,櫻要怎么辦?!币惚笥X得自己在這件事上和這兩人壓根不在一個頻道上,反思自己是不是偏執(zhí)了。
“那就讓櫻來決定”士郎終于說了一句人話。
“好”毅斌自己也放棄了思考。
……
散會后毅斌早早地去睡覺了,這群5點多就爬起來的怪物自己要跟上節(jié)奏只能早睡。
一夜無事,第二天毅斌醒了一個大早,和士郎一起等櫻過來。
“士郎學長早上好,毅家主早上好。”櫻的狀態(tài)看上去比昨天穩(wěn)定不少,看到毅斌也不再驚慌了,只是這個稱呼怪怪的。
“呃,你還是叫我毅斌吧,我有件事想咨詢你一下,很快的”
“您說”
“我知道慎二代替了你參加了這場圣杯戰(zhàn)爭,你對他的看法是什么?不用顧忌,實話實說?!币惚蟀颜Z氣放得很輕松,似乎在詢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不希望他有事,畢竟他是我唯一的哥哥”櫻猶豫了一下后回答道。
“哪怕他做了那些事?”
“是的,哪怕他是那樣的哥哥”這次回答不再猶豫,櫻眼神堅定地說道。
“……好的,我明白了,如果他有欺負你可以告訴我,至少我在的這段時間里可以打斷他的腿?!币惚笥X的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岔了。
“昨天在慎二房間里的是您吧?”
“咦?你也在?怎么沒看到你?”毅斌進出間桐家的確沒看到慎二以外的人。
“我猜的,謝謝您”櫻鞠了一躬向廚房走去了。
“慎二的本性沒有這么壞,他只是走錯了路”士郎在一邊默默說道。
“好吧,這次是我錯了,虛與委蛇計劃更新為挽救失足少年計劃2.0Plus”毅斌痛痛快快地認了錯。
由于士郎和櫻兩人恢復(fù)了平時的狀態(tài),所以藤姐沒再抓著毅斌聊天,連劍士都展示出了飯桶本性要求再來一碗,早飯時間恢復(fù)了歡聲笑語。
“藤姐!”毅斌把準備上班的藤姐叫住了。
“哎呀,你這年紀就別這樣叫我了,叫我大河妹妹哦”藤姐笑嘻嘻地說。
毅斌對于這個稱呼有點噎,“……那大河妹妹,士郎這段時間就不上學了,請你對外聲稱長病假吧”
“不行!上學是很重要的!士郎他有什么事?”
“你忘了嗎?還有一個殺手虎視眈眈呢,昨天讓士郎上學僅是為了下餌,兩地移動不利于保護和監(jiān)控,所以希望他能待在家里。”毅斌懷疑藤姐把這件事都忘了。
“哦!我怎么可能忘了呢,既然為了保護那我作為監(jiān)護人允許了!學校里的事交給我吧!”從藤姐的回答來看,她的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