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師叔!”玄風(fēng)翹著嘴滿臉不情愿。
“嗯,乖!”
真武滿臉堆笑。
一行人又漫無目的的在這險境內(nèi)探險。
又過去了幾天,眾人均都收獲頗豐。
獵殺了不少低階妖獸。
這妖獸可以說渾身是寶,骨頭可以做煉器材料。
皮毛鱗甲等可以做防御護(hù)具,血肉也是難得的增長實力的好東西。
真武獵殺不少的妖獸將空間戒指都裝滿,不得已找了個口袋裝著,扛在肩上。
又逛了十幾天,眾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返程。
在回去的途中路過一處山腳。
兩名筑基修士御著劍,從天而降。
“你們要做什么?”
玄風(fēng)皺著眉看著面前的兩個頭戴黑色面紗的兩人。
“這還不明顯嗎,當(dāng)然是打劫了!”
一人面罩內(nèi)漏出的雙眼滿是貪婪。
“大哥,你看這兩個娘們是不是還闊以?”另外一人看著玄寧兩姐妹,似乎還舔了一下嘴唇。
“你是不是傻,我們正道是能做出劫色的事情嗎?”
看上去像大哥的那人猛的給身后的小弟一個腦瓜崩。
“可是我們帶著面罩啊,他們又不認(rèn)識我們!”
小弟不情愿的回答著。
那人不再想理自己這個小弟,手持利劍嘴里咄咄逼人:“小子,把空間戒指還有口袋全部給我們,否則別怪灑家劍下無情!”
“玄城,你上!”
真武對玄城使著眼色。
“噢!”玄城點點頭。
“哈哈哈~”那人看著玄城捧腹大笑。
“一名后天就想打敗我們,笑死灑家了!”那人腰都已經(jīng)笑彎。
“呵,看不起后天是不是!”
玄城持劍沖去。
“大哥,讓我來!”
那名小弟上前一步。
伸手一抓,一柄兩米長的巨劍出現(xiàn)在手中。
百斤巨劍雖大但這人施展出來并不笨拙,劍尖從地上劃過,帶起漫天煙塵。
“轟~”
兩人均都爆退百米。
“嘶,這廝好大的力氣!”
玄城撞倒身后的大樹,甩甩手。
那名小弟也暗暗心驚,自己可從小天生神力,再加上境界高出對方一個大境界,理應(yīng)一劍就能將玄城劈個兩半才對。
“我可要動真格了!”
那小弟怒吼一聲,躍上半空。
明明是一把劍,愣是揮出刀的氣勢。
“巨巖斬!”
“這就是你的招式嗎!”玄城眼神凝重。
他捏緊長劍,剎那間身上布滿細(xì)麟。
“長蛇吞天!”
“轟~”
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瞬間將原地轟出一個凹坑,在四周彌漫的灰塵中隱約可見荒古長蛇的虛影。
“咳!”
那小弟一聲干咳,隨之漏出兩人身形。
“小小后天,竟然如此恐怖如斯!”那小弟半跪在地上,胸前漏出一道清晰的劍痕。
“承讓!”玄城吐出一口老血。
“傷我小弟,好膽!”
那人怒發(fā)沖冠,持劍就向玄城砍去。
“大哥且慢!”那小弟扯住后腿。
“大哥你想想,一看這人就是個小弟那他們大哥豈不是更厲害,大哥你還是不要沖動我們趕緊退下就好!”那小弟語重心長的說道。
“大哥我也不是吃素的,再說小小先天何足畏懼,看大哥給你報仇!”
那人直接拿劍殺來。
“哼,不聽小弟言吃虧在眼前!”真武冷哼一聲,抽出兩米大砍刀。
“斬!”
真武閃到玄城身邊,手中虎魄刀攜帶著泰山壓頂之勢與那人手中長劍相撞。
“噗~”
那大哥瞬間倒飛出去倒在他小弟的旁邊。
“小小筑基,不過如此!”真武十分裝逼的把刀砍在肩上。
“大哥,我就說吧!”那小弟語氣居然還有點得意,居然還挑了挑眉毛。
“你閉嘴!”那人怒斥道。
“噢!”小弟委屈的縮縮身子。
“靈武宗的小子,灑家記住你了!”那人深深看真武一眼,御劍騰空離去。
“巴求不得!”真武說道。
見戰(zhàn)斗結(jié)束,躲在一旁無法插手的兩姐妹走出來。
玄風(fēng)跑到玄城身邊:“怎么樣,你沒事吧!”
“沒事,多謝關(guān)心!”很少被女孩子關(guān)系的玄城有點不好意思的回了句。
“嗨,大家都是同門關(guān)心你是應(yīng)該的,何況你還這么厲害!”玄風(fēng)繼續(xù)夸獎道。
“我呢,我也很厲害!”真武突然插嘴!
“你一邊去!”玄風(fēng)呵道。
“嚶嚶嚶!”真武走到玄寧身邊,“你師妹一點都沒尊重長輩的樣子!”
“噗!”玄寧嫣然一笑。
“好啦,我們繼續(xù)走吧,今天應(yīng)該就能出山了!”玄寧說道。
眾人繼續(xù)趕路。
真武走到玄城身邊,偷偷的回首看了兩姐妹一眼。
“誒,有沒有感覺到那個玄風(fēng)小丫頭對你有意思!”真武悄聲在玄城耳邊說道。
玄城苦笑一聲:“師叔別說笑了,我心里只有景月一個人!”
“誒,我們男人就是要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要不你就跟玄風(fēng)發(fā)展一下,萬一景月那便不成還有玄風(fēng)??!”真武慫恿著。
“多謝師叔好意,這種事情師侄做不出來!”玄城義正言辭的看著真武。
“啥你做不出來?”玄風(fēng)突然插到真武玄城中間。
“小丫頭片子一邊去!”真武大掌將玄風(fēng)的腦袋按回去。
“真滴不考慮一下?”真武確認(rèn)到。
“真滴!”玄城鄭重的點點頭。
“唉!”
真武搖搖頭,將手背在頭上走在最前面。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喲!”
玄城的眉頭直皺,總感覺師叔的話里有話。
黃昏前眾人剛好走出險境。
“好了這就出來了,你們是回宗門嗎?”
真武看著玄寧兩姐妹說道。
“可以不回嗎?”玄風(fēng)眨眨眼望著玄寧。
玄寧:……
“不回干啥?”玄寧反問。
“你瞧,跟著玄城師兄多有意思,對不對!”
玄風(fēng)拉著玄寧的雙手懇求道。
“唉!”真武搖搖頭。
他都不知道最近為啥又多愁善感起來。
今天他又見證了一個舔狗的誕生。
突然他想起前世的一個段子。
段子是這樣說的。
你們根本就不懂舔狗的快樂:
被舔的人永遠(yuǎn)無法預(yù)知接下來會不會被舔,會沒有安全感,一旦失去了,就會崩潰。
而我們舔狗,我們舔不舔還不是我們說的算,今天骨頭賤了那就舔一舔,明天心情不好,那就按兵不動,暫時不舔,嗯,非常有掌握感。我們當(dāng)舔狗的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真武心里暗道:“為啥我這么優(yōu)秀的人都沒遇到人舔我呢,難道因為我長得太平凡?”
他又想到一個前世段子:每天都有幾百萬的水果蔬菜因長得丑而遭到差別待遇。
真武:我也想試試被舔的感覺……
……
茶荼的心
從今天開始我就要放飛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