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受傷了,不如等傷好了再去吧!”玄寧關(guān)切的說道。
“不打緊!”真武擺擺手示意自己不在意。
真武走到清羽房間,隨后不久又偷摸著跑了出來。
眾人也沒有多想。
一行人才動身趕往海邊。
到了海邊時真武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來。
“你們就不用跟我們下去了!”真武說道。
“為什么?”玄風(fēng)抱著手,仿佛真武不說出個所以然就不罷休似的。
“你們兩個才后天,做不到閉氣胎息!”真武攤攤手,又不是他不想帶而是你們境界限制了你們。
“玄城師兄不也是后天嗎,為啥他能去?”玄風(fēng)指著玄城。
“你兩不一樣。”真武回道。
“嗯,我們體質(zhì)不同,所以我雖然不是先天但一樣能在水底呼吸!”
玄城吸收荒古長蛇的精血,在水里簡直就像回家一樣,不僅不會對他有限制,反而在水里更能增強(qiáng)他的戰(zhàn)力。
“行了,你們在岸邊等我們?!?p> 真武指著岸上一個已經(jīng)荒廢的漁船,示意她兩上去待著。
“那等你們好消息!”玄寧拉著玄風(fēng)走向漁船,并回頭給了真武一個加油的手勢。
“干巴爹喲!”真武回禮,并給她一個微笑。
玄寧:?
真武兩人隨后一頭扎進(jìn)海里。
東海的海水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寒冷,就是有點咸,導(dǎo)致真武連連吐了幾口唾沫。
越往下游,海底的壯麗更加顯眼。
無邊無際的珊瑚海藻隨意點綴在海底,沒有成精的魚蝦貝殼海龜毫不怕生的從身邊游過。
從水面投射下的夜光印在海底,海底仿佛變成了一個五彩斑斕的世界。
“汪汪汪……”
“咦,我貌似聽到了狗叫?”真武轉(zhuǎn)過頭看著玄城。
“師叔,這是海族的地盤哪里會有狗,你聽錯了吧!”玄城回答道。
“可能是!”真武點點頭,可能是第一次在海底游泳,導(dǎo)致自己幻聽了。
“汪汪汪~”
這次聲音更加大聲了。
“我覺得我沒聽錯!”
真武指著右邊百米外一只撒歡狂奔的黑狗。
那黑狗就像一道黑光,眨眼之間就竄到真武身邊。
“二哈?”
真武詫異的喊了一聲。
英俊的狗臉,藍(lán)綠憂郁的狗眼,還有那就算在海底都兜不住的哈喇子止不住的往下流。
“啥二哈,大爺乃雪狼族茍將軍!”
茍將軍頓時停下,頭可斷,血可流,皮鞋哦不對狗名不能丟。
“二哈就二哈,裝啥子雪狼?!闭嫖溧托σ宦?。
“管你啥哈,再不跑小命就丟這了!”茍將軍的爪子指著后面黑壓壓一片的魚精。
“臥槽,你做啥了這么多人追你?”
真武拔腿就跑。
身后玄城也一同跟上。
“也沒啥,就是嘴癢癢把魚族的圣殿大梁給啃了?!逼垖④姛o所謂的回道。
“真是二哈行為?!闭嫖湫牡馈?p> “師叔,二哈是啥?”玄城一邊跑著一邊問道,顯得很是輕松。
“等一下再跟你,臥槽~”真武突然身體一斜。
一根長槍從真武身邊擦過。
“那個狗族的還有人類同伙,不能發(fā)過他們!”
身后帶頭的魚精大吼一聲。
剩下的魚精們紛紛吐著泡泡附和,“啃我大梁,不共戴天……”
“不就一根柱子嗎,這么窮追不舍,改天還你一根!”
茍將軍轉(zhuǎn)頭回了一句。
“這是一根夜樟木能解決的嗎,這是我萬魚族的尊嚴(yán)!”
帶頭的魚精大吼。
“萬魚族?”真武突然剎住腳步。
“快跑呀,萬魚族又怎么了,有小命重要嗎?”茍將軍焦急的說道。
“哦豁,完了!”茍將軍木訥的看著四周。
就在兩人說話的瞬間,三人四周已經(jīng)被數(shù)百只魚精圍得水泄不通。
“那狗,你這次逃無可逃,你死定了!”那帶頭的魚精拿著長槍囂張的說道。
“汪,本大爺不是狗,本大爺是狼,汪!”茍將軍齜牙咧嘴,兇態(tài)必露。
“管你是狗是狼,今天就把你燉了?!睅ь^魚精長槍一指,身后魚精紛紛向茍將軍撲去。
“那兩個人類給我留著,好久沒嘗過人的味道了!”那魚精流著哈喇子,目光盡是饞涎。
數(shù)百只魚精一擁而上,猶如蝗蟲一般鋪天蓋地。
真武抽出虎魄刀,一砍就是一大片。
這些都是些后天魚精,對他而言就像砍菜一樣毫無壓力。
“這兩天殺了這么多魚,我覺得都快成殺魚匠了?!?p> 真武抽出卡在魚頭上的虎魄刀一陣郁悶。
“汪,你們這些魚精的肉一點都不好吃,呸!”
茍將軍吐著舌頭,嫌棄的又咬向一條魚頭。
玄城言語不多,在海里簡直就是他的主場。
身體血液漸漸變得沸騰,仿佛就要隨時化身長蛇一般。
仰天一聲長嘯帶著一絲絲蛇鳴,眾多魚精心底聽到后突然心底產(chǎn)生一點怯意。
僅僅片刻時間,數(shù)百只魚精被眾人殺得一干二凈。
四周海水已經(jīng)被鮮血染成紅色,一股股魚腥味撲面而來。
肆意的殺戮玄城突然感覺有點沉迷,捧起一團(tuán)帶著魚血的海水,玄城深深的將其吸入肚中。
可惜真武并沒有發(fā)現(xiàn)玄城的怪異行為。
“打完收工?!?p> 真武搓搓手將粘在手上的魚鱗搓掉。
“那啥,茍將軍?!闭嫖浜暗馈?p> “叫我干啥?”茍將軍狗臉疑問。
“茍將軍這個名字不好聽,不如我給你取個我們?nèi)祟惷职???p> 真武提議到。
“人類名字?”茍將軍眼前一亮,“好呀好呀,你得給我取個好聽的。”
茍將軍眼神滿是威脅,仿佛真武取的名字不符合它心意它就要張口咬下。
“絕對讓你滿意,二狗這個名字怎么樣?”真武挑挑眉。
他突然想起前世養(yǎng)的那條黃犬,也是叫二狗這個名字。
“二狗?有什么含義?”茍將軍說道。
“在我們?nèi)祟愂澜?,二狗這兩個字象征著強(qiáng)大,難道你不想做一只強(qiáng)大的雪狼嗎?”真武臉不紅,心不跳的滿嘴說著謊話。
“嗯,不錯!”茍將軍點點頭。
“以后,你們就叫我二狗?!倍纺恳曋娙恕?p> 旁邊的玄城悄悄的游到真武身邊,悄聲說道:“師叔,這么騙一只狼真的好嗎。”
“你懂啥,你覺得茍將軍這個名字好聽嗎,還不如二狗順口些!”真武悄聲回答道。
“原來如此!”玄城點點頭。
“你們說啥呢?”二狗歪著狗頭奇怪的看著說悄悄話的兩人。
“沒啥,二狗子啊,你能不能帶我們?nèi)トf魚族一趟?”真武游到二狗身邊,摸著狗頭輕言細(xì)語的說道。
“二狗就二狗,加個子干什么?!倍氛Z氣滿是不滿。
“行行行,那二狗可不可以帶我們?nèi)トf魚族?”真武再次問道。
“不去不去,剛從那里逃出來,我腦袋有病我才去?!倍窊u著狗頭,十分不情愿再去那里。
茶荼的心
交出你們的推薦票! 汪! 汪! 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