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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戮紀(jì)

第十六章 取個名字

焚戮紀(jì) 輕雨青狐 2980 2020-02-03 22:08:14

  因為朝元會即將舉行的原因,整個強(qiáng)漢都在忙碌當(dāng)中,朝元會是一年一度的盛事,除去了向天下人宣布最新一輪的武斗、墨斗與胭脂斗外,各個郡守還得像漢帝稟告這一年來的收獲,是強(qiáng)漢的重大盛事,整個強(qiáng)漢都在為此而做準(zhǔn)備。

  以往因為不去長安的原因,一直視朝元會如不存在的陳錫康如今天也不得不開始籌備長安之行,不用師傅說他也知道,此行長安他絕對免不了心存不愧之人的針對。

  自從十歲之后,他已經(jīng)有整整八年未曾入過不夜城長安,即便他在西陲的名聲已經(jīng)惡臭至極,但到了長安,以大明宮中一群老狐貍的性子,鐵定少不了對他百般試探,尤其是大皇子宋恒與槐王之子夏春秋,太尉與丞相等人好歹是長輩,不好太欺負(fù)他,可作為同齡人的大皇子和夏春秋就不一樣了。

  西陲,不僅是高垂大皇子心中的一把利刃,也是夏春秋做夢都想抹去的勢力!

  因為紅豆最近發(fā)呆厲害,為了安全起見陳錫康還是獨自來到了紫玉苑中,要找黃淮的話,他向來都是在紫玉苑等的。

  街道之中,當(dāng)看到遇刺的王爺再次出現(xiàn)后,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開始變得狂喜起來,整個被人們戲稱為王爺街的街道之中頓時沸騰起來,雖然此行陳錫康并沒有叫金角銀角提錢隨行,但這依舊削減不了一群人的熱情。

  紫玉苑中,聽說王爺?shù)絹淼奶m姐早早叫了自家姐妹在樓下候著,在看到陳錫康臨近時便蜂擁而上,擠開眾人一路將陳錫康呵護(hù)著上了樓。

  在蘭姐熱情招待上樓后,街道之中的嘈雜頓時消失得干凈,看著再次翻修過的包間,陳錫康臉上也出現(xiàn)贊賞的笑容,不說裝飾,光看護(hù)木梁柱的材質(zhì)就知道在自己遇刺后,蘭姐沒少花費錢財。

  “蘭姐,上次不是叫你去府上報銷嗎?怎么樓都修好了也不見去找我要錢,是不是嫌我窮啊?!?p>  “王爺你就不打趣蘭姐了,王爺你在紫玉苑出了事,沒傷著就已經(jīng)是萬幸了,蘭姐那里還敢上府上要錢啊?!?p>  蘭姐沒有說話,來自另一個樓院的老板娘已經(jīng)嫵媚的說到,說話間有意無意便向身邊站著的俊逸王爺靠去,想依仗傲人的身材多博得王爺?shù)奶蹛邸?p>  “就你話多,還有,這里是我家的樓,別在這里賣弄你那豐腴的身姿,沒看到已經(jīng)擠到王爺了!”

  蘭姐沒好氣的說完后溫柔用力,將王爺扯到自己手中后便一個勁的拋媚眼。

  同在紫玉苑中的其他人看著被一眾女子擁護(hù)著上樓的王爺,心中雖有崇拜與嫉妒,但在緩緩想過之后又覺得有些無奈。

  簡單應(yīng)付了一群癡心的胭脂之人后陳錫康才得以獨自一人來到柳冰果的房間外,自從被陳錫康看中之后,柳冰果就已經(jīng)成了陳錫康的獨有之物,其他人即便千金也再難買其撫琴,更何況看之隨音樂起舞。

  “王爺,你總是太慣著蘭姐她們了,總對她們那么包容,任由她們占你便宜也不說話?!绷檬纸伈潦弥砬巴鯛斈樕系姆圩蠚堐E,每次王爺來玩總要被蘭姐欺負(fù),她都分不清王爺?shù)降资遣皇莵硗娴牧恕?p>  “冰果可不能這么說,我與蘭姐她們到底誰占誰便宜還說不一定呢。還有,冰果有沒有偷偷占過我的便宜???”

  陳錫康說著順勢將靠著自己擦拭臉龐的人拉入懷中,不懷好意的笑容加上那雙如水清凌的瞳孔,讓柳冰果在一瞬間失神。

  觸及臉龐的鼻息撲在臉上,讓回過神來的柳冰果頓時面若紅桃,嬌艷欲滴的樣子看得陳錫康都心口都普通一下。若要論嫵媚的話,他見過這么多的女子中,還沒有誰能比得過身前這小妖精!

  “我可沒有趁機(jī)占過王爺便宜,到是王爺,時不時總要挑逗冰果,占冰果的便宜。”

  “我陳錫康行事光明磊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否認(rèn),我現(xiàn)在就坐在這里不動,你把我占去的便宜都取回去吧!”

  對柳冰果性格了解的陳錫康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說完后就這么筆直而坐,只是在其一臉壞笑的看著柳冰果時,猝不及防的身影撲來,掀起的風(fēng)中摻雜著熟悉的淡淡清香,還沒等他細(xì)細(xì)評味時微風(fēng)再次掀起。

  “王爺也不真那么厚臉皮嘛,就知道嚇唬人?!笨粗荒樥痼@的王爺,柳冰果得意說到,以前她過于自卑,不敢索取的太多,可以后,她不會了。

  “冰果,跟誰學(xué)來的,都敢這么大膽了?!彪m然對于冰果的舉動有些驚訝,但陳錫康還是沒有過于在意,只是用調(diào)笑的語氣故作怪罪的說到。

  “當(dāng)然是跟王爺學(xué)來的了,王爺整天過的不都是這樣的生活嘛。”

  柳冰果說著將茶送到陳錫康面前后,在聽到敲門聲后識趣的起身,王爺每次獨自來到他的房間都是為了見一個叫黃淮的人,雖然已經(jīng)隔了一年,但他知道王爺?shù)倪@個習(xí)慣還在。

  “冰果,你怎么不在屋中陪王爺,王爺之前說了要去漢江下游,不多陪陪,又得有一段時間看不到王爺了,到時候你可別倚窗懷春啊?!?p>  看到走出屋子的冰果,蘭姐沒好氣的說到,她最看不慣就是年輕人所謂的矜持了,明明喜歡得不得了,卻偏偏要百般隱藏,等人不在身邊了,又相思斷肝腸。

  “王爺在里面見人呢!”

  “見人?對哦,王爺之前說過黃淮回來了,王爺養(yǎng)的紅獒犬就是其帶回來的。你說王爺怎么會和這窮兇惡極的黃淮扯上關(guān)系呢?以王爺?shù)纳矸?,和黃淮應(yīng)該八竿子打不著才是?!?p>  “蘭姐,你多嘴了,王爺?shù)氖虑椴皇悄茈S便討論的。”

  “算了,王爺?shù)拈崛诎g中,你先去照顧一下。”

  蘭姐走后,柳冰果看了一眼后方緊閉的房門,清風(fēng)踱步的向著包間而去。

  “王爺,這才幾天沒見呢,我即便再手段通天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找到陽姬的下落吧?!?p>  得到影子內(nèi)閣中的死侍傳音匆匆趕來的黃淮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后一臉苦澀的說到,剛回來王爺便讓他去查出現(xiàn)在沐平城中的刺客和找名劍陽姬的下落,刺客的事王爺他昨天才上報過,王爺現(xiàn)在找他,只能是問陽姬的事了。

  “在你眼中我就是那么沒有人情味的人?叫你來是為了讓你先將收集刺客情報一事放松一些,我明天要去漢江下游,我怕你查得太緊,到時候出現(xiàn)意外?!?p>  面對黃淮的一臉苦澀,陳錫康直接給了其一個白眼,朝元會在即,那些想殺他的人一定會窮盡手段,甚至是不惜鋌而走險,黃淮若是查得太緊的話,難免不會出現(xiàn)意外。

  到了這個時候,他不相信出現(xiàn)的刺客還是尋常人!

  連軍中之人都出現(xiàn)了,那些修仙之士未免就不會出現(xiàn)!天下始終是皇帝的,修仙宗門又如何,不能臻至上仙,破開虛妄,始終是凡人,終究逃不了七情六欲,淪為人用。

  “王爺是怕那些人派修仙中人來沐平?”

  “朝堂和江湖都在同一片青天之下。”

  “哈哈哈,這一點王爺?shù)故嵌鄳]了,我怎么說也是達(dá)到了舉冥境界的修者,實力還沒有那么弱,只要不是江神子與臨江仙親臨,我有自信不死。王爺安心去就好,待王爺回來后我會將所有刺客都鏟除的?!?p>  “叫你來只是提醒你一下罷了,以免你死于意外時我心中也少些愧疚?!?p>  沒有在意黃淮的話,陳錫康輕輕喝了一開口茶,呡了呡有些干燥的嘴唇后離起身去,明天就得出發(fā),他可得先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衾蠣斪铀诘貏輧措U,這一去又要舟車勞頓了。

  陳錫康離去之后黃淮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又自顧自的倒?jié)M了一杯茶后慢慢的品了品。

  “咱總歸是貧寒出身來的,這茶喝著都一個味嘛,品不來,品不來?!?p>  吧唧吧唧一下苦澀的嘴巴,黃淮也嘀咕著離開了房間。能讓王爺心生愧疚的人,他黃淮閉著眼睛都能數(shù)出來。

  轉(zhuǎn)著看了看自己的十指反骨,黃淮無趣的搖了搖頭。墻頭草是隨風(fēng)倒,可要沒有風(fēng),它也不能隨便招搖不是?

  隔間中,剛看到陳錫康的到來。紅獒便翻起身搖著尾巴而來,已經(jīng)認(rèn)陳錫康為主。

  “王爺,這獒犬毛發(fā)紅亮,面相也神武,不知取了個什么名字?”

  “還沒想好呢,不如你給它取一個?”

  “好啊,不滿王爺,我之前就想好了,就叫它念冰吧。”

  聽到柳冰果的話,陳錫康立時蹙眉沉思起來,念冰好像和獒犬的一身火紅不太相符,不過好像也不無不妥。

  “好吧,就叫它念冰了。念冰,快和果果再見了。”陳錫康說著將念冰抱起,拉著其前腳對著柳冰果做出“揮手”的動作,頓時引得一片銀鈴?fù)笇訕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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