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尷尬的咳了兩聲,假裝鎮(zhèn)靜的走了回去。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我就看看外面的環(huán)境安全不,畢竟在外面,我們要討論的話題又太不道了?!?p> 啊真瞥了他一眼,開口補了一刀。
“以我的功夫,這竹屋兩米內(nèi)有人過來的話我能察覺到。”
伊富暗自咬牙,所以是我多此一舉了?
見伊富和啊真要打起來的感覺,顧離熏問了一個她一直很疑惑的點。
“所以說富公公你是皇姨娘的人嗎?”
伊富一頓。
然后他不確定的看向阿真。
我該不該承認(rèn)?能不能承認(rèn)?小姐有過什么指示嗎?
啊真點了點頭。
伊富才回答顧離熏。
“對,我的確是皇后的人?!?p> 啊真這時又抱拳下跪了,顧離熏著著實實被他嚇了一跳
“小郡主您放心,皇后絕對是站在您這邊的,我們對您絕對不會有惡意?!?p> 啊真擔(dān)心顧離熏會因為這些事情而疏遠(yuǎn)小姐,那小姐絕對會很傷心難過的。
如今小郡主尚在人世,我明早就回皇城告奶小姐,小姐也不必再從淚掩面了!
伊富也下跪道:“對的,小郡主您不用擔(dān)心,我們都是您這邊的人。”
顧離熏緊張的抿著唇,雖然她知道皇后對原主是真的疼愛照顧有加,但是又有誰知道這深宮有幾人是真的真心呢?
而且她從來沒有想過,皇后會有那么大的底牌。
有武功比皇上暗衛(wèi)還要厲害的暗衛(wèi),就連一直在皇上身旁侍候,很受皇上信任的富公公都是她的人,感覺宮里都是她的耳目了。
最讓顧離熏擔(dān)心的是,既然皇后那么厲害,有那么大的底牌,為什么在愿主被害的那晚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顧寧霜還是她的親生女兒,難道真的會有母親不愛自己孩子的嗎?
“不知道你們看過這個錦囊沒有?”
唐珺在女孩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時候開口了,還從兜里掏出了上次那個錦囊。
顧離熏著急的扯了扯唐珺的衣袖。
唐珺低頭在女孩耳邊輕聲道:“相信我,他們說的是真的。”
顧離熏撅了撅嘴,乖乖點了點頭。
伊富和啊真愣了愣,接過錦囊然后打開。
他們拿出了牛皮紙,將牛皮紙推開在桌面上。
兩人仔細(xì)的端祥起來。
“這地圖好像在那里見過?!币粮簧斐鍪种福粗貓D上的路線劃來劃去。
啊真也皺起了眉,他記得小姐好像說過讓他留意一張牛皮紙,里面畫了一張地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張。
“這地圖你哪來的?”伊富看向唐珺。
“是母親給我的,囑托我一定要親手交給阿熏或者皇后。”唐珺道。
“你啊娘……”伊富話都還沒有說完,他突然停止了講話,抓起牛皮紙湊到跟前看了起來。三人都被伊富這突然的動作嚇到了。
只見伊富將地圖拿到眼皮子底下,盯著一個地方看了好久。
顧離熏忍不住問道:“富公公,你在看什么?那里有什么不一樣的嗎?”
伊富看了顧離熏一眼,然后將皮紙放下指著一處畫著草屋的位置道:“小郡主唐珺你們看這間草屋。”
然后他偏頭問啊真:“你還記得肖草大人嗎?”
啊真頓時明白了,他激動的道:“你的意思是這是肖草大人的住所?”
伊富點頭。
身為后輩的顧離熏和唐君,對于他們口中的肖草大人也略有耳聞。
肖草是先皇的師弟,武功在當(dāng)時可謂是無一對手了,受師兄先皇之托,當(dāng)了顧來、顧歷二人的武學(xué)師父,只先皇駕崩,顧來登基時他就隱居了,這么多年了誰也沒有見到過他。
“啊真你還記得當(dāng)年宮里的傳言嗎?”伊富看向啊真。
啊真抿唇想了一下,腦子一閃而過的想法讓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他說:“你說的可是先皇駕崩前傳召的人便是肖草大人這個傳言?”
“嗯?!币猎⒛樕氐狞c了點頭。
顧離熏一臉懵逼,她覺得伊富和啊真在打迷語,不然為什么關(guān)于宮里的事情她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而且不是說先皇駕崩前召傳的人不是皇伯伯嗎?
不過現(xiàn)在她不能想這些辣,因為她有點困了,她。
“阿珺你聽明白了嗎?”顧離熏看著身旁聽得認(rèn)真的唐珺,她暗自戳了戳唐珺。
唐珺按住顧離熏作亂的小手,將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說:“大概聽明白怎么回事了?!?p> “是怎么會事呀?”顧離熏歪頭問道。
唐珺被女孩這小模樣可愛到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含笑道:“回去再慢慢跟你講?!?p> “嗯嗯。”
顧離熏點了點頭。
唐珺看著她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但是還在強撐便對她說:“困了就先睡吧,我跟他們討論就行了。”
顧離熏一聽直接就倒頭趴在唐珺大腿上睡了。
伊富和啊真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心里的猜測越來越強烈。
“唐珺你和小郡主?”
伊富緊張問道。
“就是你們看的這樣?!碧片B淡定回道。
伊富還要說些什么,啊真就開口了。
“小姐不會同意你們的。”
唐珺瞥了他一眼道:“皇后貌似管不了這事吧。”
啊真一哽。
……
“要是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就先回去了。我和阿熏明天出去去找肖草,至于宮里那邊就麻煩你們回去處理了?!?p> 唐珺朝他們頜了頜首,然后抱起已經(jīng)熟睡的顧離熏運用輕功飛走了。
回到客棧的房間里,唐珺扶著顧離熏一起坐在床上,顧離熏不自覺的哼了一聲。
唐珺盯著女孩看了好久,他才伸手摸到女孩的頭發(fā),將盤起頭發(fā)的發(fā)簪抽了出來,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上,唐珺伸手為她梳理了一下。
怕動作過大會吵醒他,他動作輕柔的托著女孩的腦袋,緩緩的放平她的身子,讓她能夠平躺著舒服的睡著。
他起身走到床尾,幫女孩將鞋子脫去,放女孩的雙腿上來。
搞定這一切后,唐珺坐在床邊,摸了摸女孩的臉,如果才伸手拉過被子為女孩蓋上。
現(xiàn)在是初夏,晚上的氣溫還是蠻低的,不蓋被子,第二天鐵定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