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的趕路讓月容疲憊不堪,在路途邊尋到一個小客棧,她便準備在這里休息整頓一番在趕路。
客棧有一個小院,里面停滿了幾輛馬車。月容也是小心謹慎,從自己的那輛馬車下來還戴著斗笠和面紗別了一把佩劍??吹竭@些馬車上面馱著幾個木箱,木箱的側面又刻了幾個洪字木箱上面又用稻草蓋著,幾個穿著盔甲的戰(zhàn)士,在打理著這些馬車和木箱。月容也感覺很是奇怪,難道這時送往前線的物質?
她走進客棧,先去掌柜哪里開了一個房間,又叫了碗面,自己坐在角落的桌椅上休息。不一會小二把面送了過來,月容取下斗笠面紗佩劍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筷子開始吃面。
這時從樓上的房間下來幾個男子,他們好像商討著關于戰(zhàn)事的問題,月容就邊吃面邊偷聽。一個男子卻突然走到她的面前,有些興奮的說:“咦,你不是洛云澤第一歌姬的月容嗎?”
月容抬頭一看,原來是洪家的獨子,洪天下。
“洪公子??!好巧!”月容有些尷尬的回答,怪不得外面的木箱刻有洪字,原來是洪家的物質。
“這種地方見面,也真是巧,姑娘來這里又是為何?不知道前面二百里的南沽城就是前線了嗎?”洪天下問道。
“莫公子不是被俘虜了嗎,我不信,便想著去找他!就尋到這里了!”月容說。
“莫逆也是好命啊,快死了,都還有紅顏為他搏命!”洪天下感嘆道,“我也是奉命為前線運送物質,前面的路更加艱辛,姑娘還打算去么?再說戰(zhàn)場可不是兒戲,真刀真槍的,誰也護不住誰!”
“去!我不怕死!所有人都說他沒命了,可是我偏不信,是死是活,我都要見他!哪怕是萬劫不復,命喪于此又如何!”月容。
“姑娘好氣魄,前面路不好走,你就跟著我的隊伍吧!也好有個照應。”洪天下邀請道。
月容想也是,前面的路肯定不太平,如果跟著他,應該會順利些也就爽快的答應了:“那,多謝洪公子了!”
“沒事!”洪天下說完,便走出客棧檢查馬車上的物質去了。
入夜,月容的房門卻傳來一陣敲門聲,原來是洪天下叫她出來喝酒。
月容和著這群士兵,圍著一堆篝火。洪天下的一個部下遞給月容一壺熱酒,;“姑娘,喝點吧!不然天寒地凍的不容易抗!”
月容也不推辭,拿著喝了幾口就把自己搶住了:“咳咳!咳咳!你們的酒好烈呀!”月容已經被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圍座著的士兵都大笑起來。
“這酒要是不烈,就無法暖身,也難以讓人入眠!”洪天下走過來說。
“是??!當兵打仗的,那個不提心吊膽的,只要這烈酒下肚,才能安心?。」币粋€士兵說。
“月容姑娘是歌姬,不如給大伙來一首、?”另外一個士兵開始起哄。
“對!來一首!來一首!”所有的士兵都開符合著起哄。
“月容姑娘要是不介意,大家伙還真想聽聽,這一曲聽過,也不知后來還聽得到不!”洪天下也勸道。
“那,好吧!那在下獻丑了!”月容也不好推辭。
月容清了清嗓子,準備清唱雁歸客。
夙愿難了,人生無常,生死兩茫茫,昔日上戰(zhàn)場,壯士去兮難復還。
北雁難歸故鄉(xiāng)地,十幾離家去。
百戰(zhàn)沙場從軍苦,幾載化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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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落下,很多士兵都潸然淚下,洪天下也開始喝著悶酒。
“歸,歸,歸,故人不再?何歸?何歸~”洪天下邊喝邊感嘆。
“洪公子,你沒事吧!”月容問道。
聽到月容的聲音,洪天下才從悲情中抽離出來,:“沒,沒事!姑娘唱得真好!”
“洪公子,這些士兵,此去都是兇多吉少嗎?”月容。
“哪里是什么兇多吉少,其實都是兇多,哪來吉??!”洪天下說著又喝了口酒?!霸氯莨媚?,你也喝些吧,入夜天冷,這烈酒至少還可以暖身?!闭f著又遞給月容一壺酒。
月容接過酒,還是喝了幾口,可是這幾口下肚,頭卻開始暈乎乎的,后面還直接倒在了洪天下的懷中。
洪天下見月容倒下了,便收斂了臉上的悲傷之色,冷冷的說:“月容姑娘!遙寒的伏虎將軍一定很喜歡你吧!”洪天下吩咐手下,把暈倒的月容關押在一個單獨的馬車上,并明日看押。等到了遙寒的軍營,一切都從新開始。
洪家為了自己的利益,早就叛變到了遙寒國,他們也早就開始為遙寒效命傳遞翎翼的情報,不然為何遙寒進攻翎翼的速度會這么快。在客棧見到月容。他就想要把月容綁來獻給遙寒的伏虎將軍。而這幾個木箱也不是送往前線的物質,而是獻給遙寒的寶貝。而遙寒的伏虎將軍又是一個好色之徒,這送上門的美人,不用白不用,去了伏虎的軍營也可以見到莫逆,也算完成了她要見莫逆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