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ㄈ松拢朗聼o常,又有什么確切準(zhǔn)則來判定誰對誰錯,無非就是對自我的一種擁護。)
時間回溯。
地下一間廢棄的停車場內(nèi)。
雖然這里之前因為荒廢且長時間的沒人打理而顯得陰沉昏暗,但起碼在我被轉(zhuǎn)到這里之后,這里一直都是那么讓我滿意。
按停了上個時代遺留下來得跑步機,順手拿起一邊準(zhǔn)備著的濕毛巾擦了擦汗水,然后緩慢的走到門口,將哼響著發(fā)出極大噪音發(fā)動機關(guān)了上。
我討厭這個該死發(fā)動機,總是破壞我所處房間僅有的寧靜,如果不是因為我不能出去隨意走動,鬼才會用他們給我準(zhǔn)備唯一的健身器材,一臺上個時代的老舊破跑步機。
關(guān)掉發(fā)動機后,我稍微感受了一下這個房間給我?guī)淼膶庫o感,啊——,真是讓人心曠神怡。
然后再一次拿起了旁邊重量差不多有三十公斤的一個不規(guī)則鐵塊,雖然不清楚為什么這個地方會堆一些鐵塊,但對于拿來當(dāng)單手杠鈴來說,用起來還是挺不錯的。
“砰砰砰?!?p> 只是我還沒有舉幾次,就聽到門外響起了那煩人的敲門聲。但對此,我也只能不爽的回一句:“進!”
在我把話剛說完,就見兩個組織里的人穿著組織內(nèi)部特定的服飾,端著武器就走了進來。
“皮克先生,布萊德首領(lǐng)有請?!?p> “我知道了。”
雖然他們嘴上說的有請,但他們一點請的架勢我都看不出來,一路上像是監(jiān)押犯人一樣。
我不就上次碰巧炸了你們一個分部據(jù)點嘛,至于嗎?實在不行,大不了再幫你們在選一個據(jù)點不就好了。
畢竟廢區(qū)保留下來完整建筑那么多,有必要死盯著我嗎?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再逃出去后進行報復(fù)這個問題時,我已經(jīng)被帶領(lǐng)來到了一間鐵門外,門上的鐵皮已經(jīng)是銹跡斑斑,而這個地方本身也并不是太過明顯。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里在上個時代應(yīng)該是類似于汽修房之類的地方,明明有更好的地方卻偏偏要選這么一個地方,也不知道這個叫布萊德是怎么想的。
而此時,原本帶領(lǐng)著我來到這里的兩人則是來到了我的面前,直接將我面前的這扇看上去快要因為生銹而報廢的門打了開來。
然后直接示意我,讓我一個人進去。
嘖!
當(dāng)我真正走進來之后,還沒有真正見到什么那個所謂的布萊德,倒是先聞到了一股味道濃烈的機油味。
“汽修店難道還在正常營業(yè)嗎?”
隨口嘟囔了一句之后我就開始打量起了這個地方,引入眼簾的則是一面看起來有些年代的門板墻,也不知道以前人們對于它的是這么樣的。而這面門板墻則是直接將這個原本諾大的房間分割成了兩個房間,而我所處的位置到有些像是客廳之類的地方,除了一些隨處可見的家具以及窗臺邊上擺放著的綠植之外并沒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的地方。
而通往墻后唯一的門則是被一扇簾幕簡單的進行了掩蓋,就在我以為那個被他們成為布萊德的首領(lǐng)還沒有來,正準(zhǔn)備自己先找一個位置坐下等待時,那扇原本用來遮蓋的幕簾卻突然傳來了響動,而處于本能反應(yīng)我第一時間將目光凝聚到了那里。
只見一個身材看起來十分嬌小的女孩穿著一身奇怪黑色服裝走了出來,雖然不知道這件衣服看上去十分的古怪,但穿在這個小女孩身上卻有著一種別樣的美感,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不由得想要去將她擁入懷中,去呵護他。
我自認為自己可不算什么好人,因此腦海中這種詭異的念頭一浮現(xiàn)就被我強制壓了下去。
“這位年輕的小姐,能告訴我這件屋子的主人何時能夠過來,履行與我的相邀嗎?”
帶著可能是身處別人大本營的覺悟,我率先發(fā)起了詢問,這對于這么一個小女孩來說,是目前對她最友善的表達方式。
但讓我意外的是,小女孩在聽完我的詢問之后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表態(tài),而是選擇帶著一臉漠然的坐到了我旁邊距離我不遠處的位置上。
那種眼神給人的感覺真的好欠打,如果不是擔(dān)心她可能是對于那個布萊德來說重要的人,我真就打過去了,不要以為長得漂亮就不用挨打。
而那個小女孩在坐在位置上之后依舊是沒有正眼看我一眼,而是直接拿起了一些桌面上的一些工具研磨起了茶葉。
所以說,現(xiàn)在是干這個這個的時候嗎?
只見她在稍微研磨了幾次之后就直接開始了泡茶,之后就在我一臉懵逼的注視下將茶泡好,并端起了一杯推到了我的面前。
在見我并沒有去接時,她這才說出了她出來到現(xiàn)在的第一句話。
“怎么,不喜歡嗎?”同時搭配上那有些漠然中帶著許些疑惑的表情,對于某類人來說,也是這就是天使吧。
她的表情很容易就讓我按捺住了急躁的心情,也許她真的有那么一些魔力吧。
我接過她推來的茶,慢慢的茗上了一口,雖然感受不出有什么好喝的地方,但她之前認真研磨的動作讓我不由得重視了一些手中的茶。
“現(xiàn)在可以跟我說一下,那為名為布萊德的先生身在何處了嗎?這么久不出來見他的客人,可不是一個紳士該有的作為?!?p> 有點惡心,這個鬼地方哪里來的'紳士‘,一群槍口舔血的莽夫,但這話也只是能想想。
而旁邊的女孩,此時則是兩只手捧著一杯剛給她自己傾倒的抹茶慢慢的喝了一口。
“皮克先生,我也許該這么稱呼你。不過有一點,從你進來時就可能搞錯了,你不應(yīng)該稱呼為布萊德先生,而應(yīng)該是布萊德女士!”說罷又再次捧起了茶杯茗上了一口。
但我此時的大腦卻是像長時間沒有涂抹潤滑劑的摩卡系機械,沒法反應(yīng)過來,如果不是手上的杯子還帶有著熱度,我可能都不會意識到杯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