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一聽,立馬潑婦般罵道。
“好??!你個傅山,還說和我丈夫是兄弟!竟然白給別人也不賣給我們?!!”
“還好意思口口聲聲說兄弟?!”
傅管家滿臉氣憤地將了將衣袖,卻只能是卡在喉嚨里。
“我傅山?jīng)]有這種忘恩負義的兄弟!”
“傅山!不要不知好歹,你們除了賣房子沒有別的出路!”
說到這,黃鑫海幸災樂禍地笑了。
“現(xiàn)在又沒有人敢買你這老宅,除了我買,不將房子買給我,你們就等死吧!”
傅管家看著往日所謂的“兄弟”丑惡的嘴臉,冷冷地諷刺開口。
“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們已經(jīng)將房子賣出去了!”
黃鑫海以為傅山在自欺欺人,一臉不屑。
“得了吧,你們得罪了康大人,誰敢賣你們的房子?!?p> 若不是傅山得罪康大人,他傅山也不會落到這種被他狠狠地壓在腳下的地步。
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讓他眼紅的老大爺!
說什么不與那些偽君子同流合污。
都是屁話?。≌娈斪约憾嗲甯?!結(jié)果,落到這種地步!傻!
傅山他憑什么比自己厲害!
如今也只不過是一只無家可去的喪家狗!
“呵!不是所有人都是喜歡和一群偽君子同流合污!做那一群偽君子的走狗??!”
傅管家身立筆直,毫不客氣的說道。
“傅山!??!”
黃鑫海被傅山說得兩眼冒火,恨不得將傅山碎尸萬段。
傅管家冷冷地看了黃鑫海一眼,沒有開口說話。
“好!好?。∧慵热毁I了房子!為何不搬出來?!你分明在撒謊!”
黃鑫海指控道,他不相信傅山真的把房子給買了,除非有人不想活了,康大人可是下過令的,誰敢反抗?!
更何況他若買出去了,為何搬出來?
他傅山一身讀書的骨氣,不會讓他做別人的奴才!
傅山他只是垂死掙扎?。?!
傅管家緊緊地握緊拳頭,臉色并太好。
“哦?他為何要搬出去?!”清幽若脆的如空靈儀般在吵鬧中突破響起。
帶有不可反抗的壓迫感,讓人忍不住想畏懼。
“先不說傅管家為何不搬出去,你在我家門口鬧事,是當我糖家沒人嗎?”
糖妖懶散的靠在門口,就像是一只絲毫沒有骨頭的妖精一樣,嫵媚,玄黑若如精靈的眼眸淡淡地看過黃氏夫婦。
糖妖強大的壓迫氣場感讓黃鑫海忍不住打個寒戰(zhàn)。
黃鑫海哆哆嗦嗦的開口:“你是誰?!”
糖妖邪魅的笑了笑,眼眸帶有不易察覺的狠戾。
“你管我是誰?!今天你若不給我一個交代,一個,都不準走!”
黃氏害怕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一想到這只是一個黃毛丫頭!不足為懼,心里的底氣也回來了。
利銳刺耳的躁音幽幽響起。
“交代什么?!你一個黃毛丫頭說話不害臊,傅府什么時候變成了糖府了?真當你家了?”
傅管家可聽不得黃氏如此羞辱糖妖。
“黃氏!你閉嘴,她就是這房子的主子??!”
黃氏可不屑:“就她乳臭未干的丫頭?!傅山,找個借口,找好一點,虧你是讀書人!”
傅管家還想說什么,糖妖淡定的阻止他,淡淡地開口。
“管家,別廢話,報官?!?p> 傅管家氣憤地看了看黃氏夫婦,又想到糖妖的話,點了一頭。
直接對剛剛報消息的小廝吩咐道。
“去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