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糖妖從“暗閣”出來,并沒有著急回去。
而是去了夜賭。
因為糖妖換一身男裝,門衛(wèi)并沒有看出來。
糖妖暢通無阻得進(jìn)入賭場。
這次糖妖不打算來賭錢的,而是找一個人。
糖妖清妖的眼眸淡淡掃過。
最后停在一身穿麻布的賭徒上。
糖妖輕輕地勾引嘴角,危險至急,就好像是盯上獵物的野狼一樣,一點一點的向自己獵物靠近。
果然,找到了呢。
吳江。
他是原主的“哥哥”,那個為了娶妻把原主趕出去,至于是不是他把原主賣去青樓,不得而知。
現(xiàn)在還不過是新婚,就如此迫不及待出來賭錢。
真是極品,也不知道她那個“大嫂”知不知道呢?
糖妖沒有記錯的話,她那個“大嫂”可不是什么碧家小玉,剽悍得很。
不過與吳江是一個貨色,她那個“大嫂”可沒有少欺負(fù)原主。
說原主勾引她的男人,活脫脫的一個狐貍精,三更半夜去勾引男人。
至于村里的人都對原主避之遠(yuǎn)處,而原主軟弱的性格,不敢去證明自己的清白,唯唯諾諾,最終是落到這種場景。
若被知道自己的丈夫拋下自己來夜賭來賭錢,可謂是狗咬狗的好戲。
糖妖瞇起眼瞳,她幫幫她這個“大哥”,讓他們咬得更激烈點好不好?
“哈哈哈……今天我發(fā)財了!”吳江興奮地抱起銀子。
糖妖看了看他懷中的銀子,不過是十多兩銀子罷了。
不過對與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算是多的了。
“還賭嗎?”吳江身邊的一個人問道。
他是吳丹西,吳江的“好兄弟”,都是干偷偷摸摸的事。
看未出閣的小姑娘洗澡,幽會村里的寡婦以是常事。
對原主懷有不良動機,不過,原主還沒有傻到家,知道防著他,并沒有讓吳丹西占到便宜。
“賭!怎么不賭?運氣才剛剛來了,家里那個婊子根本不給我錢花?!?p> 吳江扯開粗嗓大罵:“若不是我偷偷把她藏的私房錢偷出來,那里有錢賭?”
“呵,不會吧,大嫂的家不是很有錢嗎?”吳丹西不可思議的問道。
“呸!有錢有什么用?不給過我一分錢,若不是因為她家有錢,我會娶那個潑婦?”
吳江厭惡地說道。
“不會吧?潑婦?大嫂長得也不錯啊?!眳堑の麾嵉男α诵?。
“呵,就是一個蕩婦!”吳江冷笑。
然而吳江錯過吳丹西淫蕩的表情。
在一旁觀聽的糖妖,嘖嘖嘖,吳丹西真是吳江的好兄弟啊。
可真是,我把你當(dāng)做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卻要睡我老婆。
糖妖壞笑,沒想到吳丹西膽子這么大。
“少廢話了,先贏一把錢再說,贏了錢,咱們?nèi)ヂ屣L(fēng)樓找美人?!?p> 吳江猥瑣的拍了拍吳丹西的肩膀。
吳丹西跟著猥瑣笑了笑,笑哈哈的。
本來想搞事的糖妖突然停下,她突然想到更好玩的。
當(dāng)吳江與吳丹西進(jìn)了洛風(fēng)樓,糖妖從容淡定跟了進(jìn)去。
這就是洛風(fēng)樓?將歡居樓拉下水的青樓。
糖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超重?zé)熤栋鼑?p> 差點沒有被嗆個半死。
靠,雖然歡居樓的小美人也擦煙脂,卻沒有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