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一手抱著兒子,一邊守著熟睡的蕭綽,
那日生產(chǎn),費去了蕭綽的大多心力,調(diào)養(yǎng)了近半個月才好起來一些,他也不敢馬虎,事事親力親為,至于兒子,大部分都丟給智遠帶著,
又過得一月,蕭綽在庭院中抱著孩子,和蕭涼說著話,林玉把披風(fēng)給她系好后,便去了智遠的院子里,
智遠在柜子里一邊取過藥,遞給林玉之后,便說道
“你看看你,這怎么傷成這幅德行了?好好的一個秀才,去當(dāng)什么將軍,真是找罪受,這傷,只怕?lián)p害到了根本,你得養(yǎng)著才能好,”
“陳年舊傷了,我怕阿綽知道,這不才來找你的,只是近日天氣潮濕,又引得疼痛,”
林玉平復(fù)了一會后,過得一會又問道
“馬匹都準(zhǔn)備好了么?”
智遠嘆了嘆氣說道
“恩,我辦事,你放心吧,對了你真的要走?如果蕭綽知道了,按照那女人的脾氣性格,她不會同意的,而且,還會大發(fā)雷霆,我還怕她把我寺廟給拆了呢,你這么一走了之,也不是辦法”
林玉自顧自的穿好衣服,想起數(shù)月前,明遠傳過來的消息,景陽因為中毒時間久,陷入深度昏迷,至今也未能醒轉(zhuǎn),明遠信中寫到,會在西夏的邊境青水城照料,而現(xiàn)在,遼宋已經(jīng)開戰(zhàn),雖然孤狼關(guān)一時間不會有什么,只是自己總不能一直躲在也都
“我身為孤狼關(guān)大帥,如今也不能再繼續(xù)這樣了,這段時間你替我照顧好阿綽就是,她……只怕也不會久留這里”
想到以后,林玉忽然生了一分惆悵,是對世事厭倦的無奈
“小星,在這個時候,只能辛苦你了”
智遠卻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笑著,
“你跟我就別客氣了,要不是你和蕭綽那年在街市上救我這個小乞丐一命,還拖了師傅養(yǎng)育我,我怕早就餓死了,哪里能過得如今這么自在”
林玉點了點頭
夜間,林玉把孩子放在床榻的里側(cè),一手顧著蕭綽,便躺了下去
蕭綽自然而然的擁住,后又笑了起來
“玉哥哥,我給孩子取了一個別字,蕭瑾,你覺得如何?”
“蕭瑾?”
蕭綽看抬起頭看著林玉俊俏的側(cè)臉緩緩說道
“恩,蕭瑾,瑾者……玉也”
林玉聞言,知道她的意思,這般的深情對自己,卻不能相守,手中只得擁緊了蕭綽,附身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都聽你的,”
蕭綽感受到林玉的溫情,心下也欣喜,隨意的說著話
“玉哥哥,我想讓瑾兒就在定安寺,一來這里鮮為人知,二來,等瑾兒成年后,再回歸鎮(zhèn)國將軍府,你覺得呢?”
林玉知道蕭綽設(shè)想的十分周全,對這些他并不在意,
“只要你開心,怎樣都好”
蕭綽隨即在他的嘴唇上印了一下
“玉哥哥,你對綽兒真好,”
林玉笑了,
深夜待蕭綽熟睡以后,林玉把孩子放的靠近她身旁,穿起衣服,盯著床榻上,蕭綽柔美的側(cè)臉失神,直坐到天色微亮的時候
方才打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