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拾收拾,現(xiàn)在就走!”聽到許可自己要求見岳母,自己能有什么不同意的。
“等等,再去山里一次吧?”
“為什么?”
“我想抓點大蝸牛養(yǎng)著,我查過了,他們很好養(yǎng)的,只需要喂點葉子青菜就行了!”
“好!”
“不過不要麻煩童雨了,他們倆睡的正香呢,而且我們走的時候也不要和他們說了,先走再說!”
“好!”一切都好,許江的心情很美麗,這一刻他等了很久了!
“蝸牛可能也還沒起床呢吧?”許江扒拉著樹枝,看著地上,一只蝸牛的影子都沒有!
他不怕迷路了,因為他帶了最新科技的導(dǎo)航儀。不過導(dǎo)航儀能找到路,卻找不到蝸牛的家
“奇怪了,小江,你說是不是蝸牛也知道咱們今天要來抓它們,都一個一個的躲了起來?”
“怎么可能?”不過許江確實好奇,今天偏偏抓兩只就能趕緊回家了,可是真的就找不到了?!半y不成是咱們走錯了路?還是這種事必須童雨來不可?”
“??!”
許江正在專心找蝸牛呢,卻聽見許可大叫。
“怎么了?”許江跑到她的身邊,卻看到一條五米長的大蛇盤據(jù)在樹上
嘴里還嘁嘁嘁的吐著信子。
男孩子的他也泛起一陣恐懼,人類對蛇的害怕是與生俱來的。
許可也被嚇的腿都軟了下來,一動不動,內(nèi)心還想著:“童雨不是說沒有蛇的嗎?”
可是為了不吸引到大蛇的注意,卻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
就在兩個人都保持靜默的時候,蛇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身子弓了起來。
許江看過動物圖鑒也看過動物世界。他知道這是已經(jīng)驚動了蛇。
如果它弓起身子不是為了防御的話,就是為了進(jìn)攻。
氣氛像一灘死水還要平靜。但內(nèi)心卻緊張的不行。許江也掏出手機(jī),作些準(zhǔn)備。
說是遲那時快,眼看著蛇一個出身,就要咬到許可的胳膊的時候,許江的手機(jī)變?yōu)槔麆Γ蚯案駬?,一個瞬間手起刀落。
許可還驚魂未定
他卻笑著說:“聽說蛇肉也是能吃的?問問童雨她家會做嗎?”
“她不是也沒見過蛇嗎?”先是被長蛇驚嚇,然后又見到它在自己面前斷成兩截,血噴涌而出。
許可能說出一些話來就很不錯了
“那我們繼續(xù)抓蝸牛?”
許可從地上抓了一把濕潤的泥土朝許江拋過去:“還抓你個頭!”
“我都要被嚇?biāo)懒恕?p> 她總算能勉強(qiáng)站起來,抱著許江的肩膀小聲抽泣
男孩子可能理性思維真的特別不錯。
剛剛的驚嚇,許江不比她少,可是危險一過,又一切如常,還想著沒有完成的工作。
“你說是不是這個大蛇,把咱們要抓的蝸牛都給吃了?所以咱們才找不到的?”
許可離開肩膀,抬頭瞪大眼睛問:“蛇吃蝸牛嗎?”
“也有可能是因為它來了所以蝸牛都被嚇跑了也說不定??!”,“我們要不要扒開它的肚子看看?”
“不要!”許可拉著他趕緊走,一下也不想回頭瞅那條蛇的慘狀。她甚至沒有看清它到底是什么顏色和花紋的。
不過她為什么要看清呢,沒有被咬到就是最大幸運(yùn)了。
剛才的利劍是怎么變出來的,她也居然忘了。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我想回家”許可說
這原本就是計劃好的事,許江還以為她是小孩子脾氣,想家心切。
沒有過多思考,就出發(fā)了。反正是回家嘛,又不是去別處。
但是事情發(fā)生在夜里。
這種事大多都發(fā)生在夜里。
如果許江心思細(xì)膩一些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許可說她想回家的時候,狀態(tài)就已經(jīng)不好了。
……他倆是吃過上午飯辭行的,原本不打算說,但是這個突如其來的大蛇,讓許可想一切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辦。她還想如果有童雨跟著一起去山上的話,可能就不會有那么嚇人的事了。
于是,從驚嚇以后,也變乖了。
童雨家是真心把這兩個孩子當(dāng)自家那樣疼了,更何況又沒有別的走的近的親戚。
一頓客套自然是免不了的。不過也并非面子上的客套。童雨媽媽拽著兩個人不讓離開,爸爸則實打?qū)嵉臑閮蓚€人準(zhǔn)備了滿滿兩個麻袋的農(nóng)產(chǎn)品。
“菜籽油,山栗子和山核桃,家里還有很多雞蛋,你們都不好帶,就不給你們拿了”
最后童雨媽媽還說出那句經(jīng)典的話:“東西便宜但是別嫌棄”
一向機(jī)靈的許可好像不在狀態(tài),許江等了一會兒,她沒有說話。
“哪能呢”面對童雨媽媽的熱情,許江還第一次不知道怎么拒絕。童雨也幫忙往車?yán)镅b東西。
“我們這些小輩才應(yīng)該帶東西來看望你們”
愉快,下午三點才出發(fā)。
許可一直很想回家。所以許江不打算在中途停下來,他可以連夜開車,這樣就可以在下半夜回到遠(yuǎn)山縣了。許江精力充沛,自己心想:“這應(yīng)該不算疲勞駕駛吧?”
深夜時分,許可已經(jīng)睡著了,但又醒了過來,她喊著許江的名字:“小江,我不舒服”
“怎么了?”許江一邊回答,一邊只能看著路,他還在高速上,抽不開身?!澳睦锊皇娣俊?p> “我……”,“我也不知道”
“等一會啊,我馬上在下一個路口下高速”
疾馳的車就像緊張的心情,在嗖嗖作響。
許江找到一個路邊停下車,撫摸了一下許可的額頭:“你發(fā)燒了?”
“嗯,可能是”
“走,我?guī)闳メt(yī)院”
這是一個陌生的城市,又是深夜,只有導(dǎo)航明確的知道醫(yī)院的方位。
許可身體很難受,但是卻感覺很踏實。幸虧她生了病是和許江在一起,她知道他一定有能力幫助她的。即便他不能,那個天行集團(tuán)的緊急救援也可以。
許可緊緊抓著他的手,這是一份踏實的感覺。許江卻沒有想到那么多,他只是發(fā)覺許可的手很涼!
“不是發(fā)燒嗎?”,“為什么手會這么涼?”
掛號,發(fā)燒,急診科。
許可在凌晨一點鐘的時候打上了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