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將吳松送到了衙門,白素貞救了被綁架的民女,使這起困擾了官府和百姓的案子得以解開。
夜晚李公甫高興地回到了家。
李公甫:哎呀,太好了,那兇手到底給抓住了。
許嬌容:搞得想你抓住的一樣,真是的。
李公甫:哎呀,娘子,這是誰抓住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被抓住了,而且這次還將那些綁架的女子好好的送了回來,沒有任何人員傷亡。
許嬌容:行了行了,吃你的吧,我去叫一下漢文。
許仙在屋中已經帶了一個時辰,今日從杏林堂回來便在屋中待著,慢慢地趴在書案上去睡著了。
許嬌容(敲門):漢文,漢文。(進來看見睡著了的許仙)漢文(看見書桌上的畫,那是許仙為白素貞畫的像)這是……
許仙(醒來):姐姐。
許嬌容:漢文。
許仙:姐姐,你進來的時候怎么沒聲?。?p> 許嬌容(放下畫):你睡這么熟哪聽的到,趕緊起來吃飯吧。
來到餐桌上。
李公甫(喝下酒):漢文啊,你還真別說,那大師還真有兩下子,將吳松抓住了。
許仙:什么,吳松被抓了。
李公甫:對啊,案子已經破了,漢文啊,今天姐夫高興,這破了案你陪姐夫喝一杯。
許仙:姐夫,吳松被抓后,他的家人呢?
李公甫:家人,吳府沒其他人。哦,對了,那吳松被抓當日剛娶了了媳婦,那姑娘到衙門時說大師是在拜堂的時候將他拿下的。
許仙:那人是不是叫白素貞?
李公甫:對啊,就叫白素貞,還得多謝這個白姑娘,是她找到的被綁架的女子救了她們。
許仙:那她現(xiàn)在何處?
李公甫:不知道,衙門的人說她將女子帶到衙門后就走了。
許仙站起身來往外走。
許嬌容:唉,漢文你去哪?
李公甫:多少飯吃了再走啊,漢文。
許嬌容:不行,我得去看看。
李公甫(拉住許嬌容):嬌容嬌容,別追了,漢文不是孩子,沒事的。
許嬌容:最近他是怎么了,不是關在房間就是往外跑。
李公甫:估計有什么心事吧。
許嬌容:唉,公甫啊,我剛才去叫他時發(fā)現(xiàn)他的桌上有一幅畫。
李公甫:畫,這漢文沒事畫畫怎么了。
許嬌容:重點是他畫的可是一位姑娘。
李公甫:姑娘,(一敲桌)好嘛,怪不得剛剛一直問我那吳松媳婦的事,他要打聽那白姑娘的事。
許嬌容:那白姑娘已經嫁給吳松了。
李公甫:還不算,剛我不說了嘛,正拜堂呢被拿下,沒拜完堂,還不算。
許嬌容:公甫,你說漢文會不會喜歡上那個白姑娘了?
李公甫:不可能,咱家漢文和王姑娘相處了這么久都沒見漢文與她怎么樣。
許嬌容:那說明漢文對惜文沒有愛,漢文不喜歡她??涩F(xiàn)在漢文能對一個姑娘這么上心,能將人家畫出來,并且問人家下落,這不是喜歡是什么。
李公甫:行了行了行了,我沒工夫和你說這個,晚上啊衙門有事我得回去,先走了。
許嬌容:嘿,你慢點。
許仙出門后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去找白素貞,他來到白府,但只見到了四位神君,他們早已變化成白府的仆人。
馬舅:這不是許大夫嗎,有何事?
許仙:這位大哥,白姑娘與青姑娘在嗎?
馬舅:啊,她們不在,今日小姐本要嫁到吳府,但吳松被抓后在沒有回來。
許仙:怎么會這樣。多謝,告辭。
許仙從白府出來后只能回家,而此時白素貞與小青正在臨安大牢里,她的計劃便是在牢房中守株待兔等著金輪法王。
小青:你說那金輪法王回來嗎?
白素貞:一定會。
此時只見天空一團濃濃的黑煙下來,是金鈸法王。他朝著吳松的牢房過去,打開牢門。
金鈸法王:松兒。
吳松:爹,你來救我了。
金鈸法王:此地不宜久留,快隨爹走。
只見吳松在法王身后突然出手,法王倒地,回頭一看,吳松仍在牢里,而眼前的吳松其實是法海。
白素貞:你以為我們會輕易讓你帶走吳松嗎。
金鈸法王:好個白蛇,你以為這樣便能擒住我,做夢。
起身扔出金鈸,在牢里與三人展開一場惡戰(zhàn)。吳松趁機溜出牢房。
金鈸法王:松兒,快走。
吳松一聽,撒開腿趕緊跑。
牢房外邊李公甫奉命看守。聽見里頭的打斗聲。
李公甫:什么聲音,走進去看看。(領著一隊捕快沖進牢房剛好與吳松撞見)等等,哪里走。
吳松:見鬼,讓開。
李公甫:讓開,想的美。來啊圍了!
吳松:找死(與一群捕快打了起來)
此時在牢房內。
法海:不能讓吳松跑了,你得把他追回來。
白素貞聽到后,朝牢房外跑去。見到吳松與捕快搏斗,已經有兩個捕快被他撂倒。李公甫與剩下的兩個捕快還與吳松糾纏,這時白素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去,推開吳松救下李公甫等人,將李公甫他們帶到牢門外,再回去找吳松。
李公甫:怎么回事?快去衙門喊救兵。(命令一捕快領著一幫人去衙門,自己也帶人在門口把守)
且說白素貞再找到吳松。
白素貞:吳松,趕緊回到牢里去。
吳松:你做夢。
吳松被束縛法力無法施展,但沒法束縛的是他的妖性。而之前在里面打得不可開交的小青,法海,金鈸法王此時也打到了外面。只見金輪法王被法海用辟邪禪杖一擊擊中,打到外邊。
金鈸法王(看見白素貞和吳松):松兒快走。
吳松卻沖向了白素貞。
金鈸法王:不。
小青和法海也沖了出來。吳松掐住白素貞的脖子撞到墻上,小青看到此景伸手擊開吳松。金輪法王怒吼著將手中的金鈸飛向小青與白素貞,但只見金鈸離手后的法王變成了一只大蜈蚣與他們拼殺,法海拿出紫金缽對著蜈蚣,自己不斷念咒,只見紫金缽內射出一道激光打在蜈蚣身上,白素貞與小青也開始對蜈蚣施法但也無濟于事。
白素貞:這樣根本不行。
小青:不起作用。
法海一看沒招,拿出伏魔劍,此乃金山寺法器,威力強大。法海將伏魔劍懸在半空中,在空中比劃上一兩法陣,只見劍外變出兩個法陣光圈,再一念咒朝著蜈蚣的心直接刺去,頓時將金鈸法王打回人形。白素貞揮手朝法王飛出銀針,要刺向法王時被吳松擋在了前面,三根銀針徑直刺向吳松胸膛。
金鈸法王:松兒!
吳松:爹!
吳松倒地死了,變作了一只死蜈蚣,最后惡有惡報。
金鈸法王:松兒,白蛇,有一天我會要你付出代價。(說罷逃走)
白素貞:吳松已死,可金鈸法王還是逃走了。
法海:他被伏魔劍刺中,沒有幾年修行難以恢復,貧僧斷言十年之內他沒法為禍人間。你們快走吧,這里有我。
白素貞:多謝大師。
小青:姐姐走吧。
青白二蛇離開。
此時李公甫帶著一大幫捕快來到監(jiān)牢。
李公甫封鎖整個大牢,不能讓一個人走。
眾捕快:是。
李公甫見到法海。
李公甫:大師,這……
法海:施主放心,蜈蚣精已除。
李公甫(看見地上的死蜈蚣):這是吳松,大師你可別蒙我。
法海:出家人絕不撒謊騙人,這確實是蜈蚣精。
李公甫:哎呀,就這么個玩意叫我困惑了兩個月啊。(對捕快)行了,危機解除,撤了吧。
剛說到許仙回家,再回去的路上路過一家沈記酒館,便在酒館坐下喝酒,平日里許仙有喝酒的愛好,每月有著來這家酒館喝酒的習慣。
此時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見兩個捕快來到酒館。
其中一個捕快:許大夫好啊。
許仙點點頭,前幾日在杏林堂許仙曾為他治療過脫臼;有過一會兒,來了一個挑擔的老農夫,對著許仙也打招呼,兩天前許仙為他只過哮喘;有一會兒進來兩名漁夫,同樣是朝許仙打招呼,也被許仙治過病。這使得許仙感覺有點不對勁,這些人好像是約定好了一起來這,而且此時已經是巳時,外面早已沒了人,這些人為什么會突然來到這。
接下來,許仙任然喝酒,但也在觀察他們,兩名捕快的手始終握著刀,手上的青筋凸起。
許仙(下意識聞到):王大哥,你手沒事吧?
姓王的捕快:沒事,上次讓許大夫一治好多了。
許仙有看到老農夫,那農夫一用身體擋著自己的擔子,而且許仙注意到他正在流汗,十分緊張。
許仙:李大伯,哮喘還犯嗎?
農夫:吃了許大夫的藥,好多了。
許仙:誒,李大伯,你這胡子。(看見農夫胡子脫落)
農夫(捂著胡子):啊,沒事。
許仙又看到兩名漁夫,他們桌上的酒一口也沒喝,兩個人坐在那交談,但聲音太小聽不見,一名漁夫用手捂著自己的腰帶,腰帶上藏著一把匕首。
許仙:你們二位。
其中一名漁夫:許大夫,我二人沒事,多謝關心。(伸出雙手示意,但雙手都在忍不住顫抖)
現(xiàn)在酒館內掌柜已走,留下一店小二看店。此時店小二來到許仙身邊,為許仙有拿了一壺酒,就在店小二俯身放酒的時候,許仙注意到他的頭上也有汗。店小二回身要走時,許仙突然叫住。
許仙:小二,銀子。
小二接過銀子,回身再要走時。
許仙(喝下酒,放下酒杯):開打前,有誰想出去的嗎?
聽到這句話,小二猛一回頭撲向許仙,只見許仙抬手打在他的腹部,小二暈倒在桌上;后頭的捕快揮刀就砍,許仙一俯身避開,一側腿一滑撂倒捕快;后頭農夫欲放冷箭,許仙推到桌子俯身躲避,在農夫換箭的時候,許仙突然跳起三步走到前方撂倒;一名漁夫拿著匕首朝許仙刺來,許仙一躲,匕首刺到桌上拔不出來,許仙揮手一擊擊暈。另一名漁夫拿匕首刺來時,許仙拿起凳子一擋,匕首刺進凳子,許仙抬腿踢中他的腹部,漁夫倒地;還剩下一捕快,就是之前的王捕快。
王捕快:想不到你這文弱書生竟然懂武功。
許仙:不懂。(拿起一酒壺向他砸去)
王捕快揮刀一砍,酒壺碎裂,酒撒出,蒙在王捕快臉上,許仙趁機向前抓住王捕快的右手,奪過手中的刀把他摁在桌子上。
許仙:對付你足夠。說,為什么要殺我。
王捕快:你的仇人來找你了,還會有人來殺你的。
許仙一聽,憤怒地打暈了他。將刀插在桌上又將六人綁在一起,拿紙寫上“此六人乃是殺手,見到請報官”貼在門口便走了。
白素貞與小青回府后,馬舅將許仙找他的事告訴了白素貞。
馬舅:白姑娘,剛剛那許大夫又來找你了。
白素貞:什么,他來過了,那他現(xiàn)在在哪?
馬舅:已經走了。
白素貞:我得去找他
小青:姐姐,現(xiàn)在夜已深了,等明天吧。
白素貞:許大夫走時可有說什么?
馬舅:沒有啊。
小青:姐姐,你不就是要報恩嗎,你哪天幫他也干點事不就得了。
白素貞:小青你不懂,這幾天我沒見到他,總覺得心神不寧。我對他好像是……
小青:好像有愛了。
白素貞:對,就是這種感覺。
小青:真的假的,你對他有了這種感覺了,你們才相處多久啊,才一個月,不,半個月都沒到。
白素貞:可我見到他卻總是那么快樂,他為人正直善良還長相英俊。小青,明天你陪我去找他。
小青:干嘛,提親啊?
白素貞:提什么親?。课覀冞€沒那么快呢??傊?,明天一早,陪我去找他。
小青:行吧。
第二天一早,許仙還在屋里睡著,許嬌容來敲門。
許嬌容:漢文,漢文。
許仙:啊,姐姐。(去開門)
許嬌容(看著的許仙):漢文,你昨天去哪了?
許仙:沒有,只是去找一朋友。
許嬌容(注意到許仙的手臂上有傷):漢文,你手怎么了。
許仙:啊,沒事。
許仙昨日與人搏斗時被刀滑倒右臂,許仙回到家包扎傷口,便匆匆睡下了。
許仙:姐姐,我沒事,去吃飯吧。
許嬌容:啊,好吧。
來到餐桌上。
李公甫:漢文,你這手怎么了。
許仙:姐夫放心,我沒事。
李公甫:還沒事,這可不是小事啊,我當捕快那么多年,一看就能看出是刀傷。
許嬌容:刀傷,漢文,到底怎么了?昨天你突然跑出去,到底是干嘛?怎么還受了傷?
許仙:昨天我去找人,又去酒館喝了酒,但是在酒館里有人要殺我。
許嬌容:什么!
李公甫:酒館,是不是你常去的那家沈記酒館,今天早上就有人到衙門報案,那酒館里的六個人被綁著,散落一地的武器,這是你干的。
許仙:對。
李公甫(拍怕許仙肩膀):行啊你小子。
許嬌容:行什么行,漢文你沒事吧?
許仙:姐姐,我沒事。
許嬌容:那群人為什么殺你。
許仙:不知道,他們說我的仇人要殺我。
許嬌容:仇人,你和誰結仇了?
李公甫:嬌容啊,咱家漢文是大夫,大家都把她當恩人,哪有當仇人的。這樣今天我去衙門審審就是了。行了我走了。
許仙:那姐姐,我也走了。
白府。
白素貞:小青,你快點。
小青:姐姐,干嘛呀,我還沒睡夠呢。
白素貞:別睡了,快點走。
小青:為了見許仙,至于嗎?
白素貞:行了,快點。
杏林堂內,許仙在為人把脈。
許仙:脈象穩(wěn)定沒什么大礙。
王惜文:漢文哥給。(遞給許仙一包藥)
許仙:這藥每天飯后用一服,連用三天,藥到病除。
病人:好,多謝許大夫。(走了)
王惜文:漢文哥,你辛苦了。
許仙:惜文,這幾天辛苦你了。
王惜文:我沒事,倒是你,你這幾天去哪了?
許仙:我有些私事。張兄弟最近有來嗎?
王惜文:怎么突然提他啊,他知道你沒來,我有不要他的藥所以沒來。
許仙:好吧,如果碰到他,讓他幫我?guī)c甘草,杏林堂正缺。
此時白素貞與小青來到杏林堂。
白素貞:許大夫。
許仙(一抬頭看見白素貞):白姑娘!(來到白素貞旁)白姑娘,你怎么來了?
白素貞:我是特地來找你的。
小青:我姐姐大早上把我叫起來到這,就是為了找你。
王惜文:喲,白姑娘這么想漢文哥呢,你都是有夫之婦了,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白素貞:許大夫,我與吳松之間沒有任發(fā)生何事,我只是假裝嫁給他,為了救人,我們不是夫妻,你相信我。
許仙:我當然相信你。多虧白姑娘才使得失蹤女子得以逃出魔爪。
白素貞:許大夫過獎。
王惜文:那白姑娘找漢文哥可有什么事?這是醫(yī)館,可不是茶館,白姑娘無事的話就趕緊走吧。
白素貞:不是的,素貞在蜀中的時候懂點醫(yī)術可以幫許大夫。
許仙:這怎么行。
白素貞:沒事,素貞定盡自己所能。
小青:姐姐,你們說夠了嗎,可以的話進去吧。
許仙:白姑娘請。
白素貞:許大夫請。
王惜文:喂,這是我的醫(yī)館,我還沒同意呢。
白素貞今日便在杏林堂與許仙一起治病救人。前幾日還昏昏沉沉的許仙見到白素貞后也開始變得那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