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軍營搭建的那一排可以觀看武舉的一個位置最好的包廂里坐下。
包廂是羅德明早就定下來的。
因為這些比試每年都是會舉行一次。
經(jīng)過一年年的發(fā)展。
這些設(shè)施一步步完善起來的。
畢竟這些包廂是要收錢的。
越好的位置越貴。
有的錢賺,大家還是會用心去做這些事情的。
……
包廂里。
羅德明帶來的幾個丫頭正在忙著整理茶具。
準備幫眾人煮茶。
而女眷們則是被男人們叫去隔壁的包廂了,這些細節(jié)上的東西羅德明處理的還是很到位的。
站在窗口的羅德明嫌棄的看了看一起跟過來的二世祖七人組。
之后才對曹焱說道,“曹兄,這次嫂夫人的主要對手有三個?!?p> “哦!愿聞其詳。”
“第一個就是,風老將軍的小孫女,名叫風青鸞,據(jù)說她是風家天分就好的一個之一,就連風老將軍都不止一次夸獎她,而且這次她家有好幾個參加的,估計是嫂夫人的大敵,等下還要請曹兄去提醒一下,以免陰溝里翻船?!?p> 曹焱聽到后,點了點頭,特別是在羅胖子那好幾個人參加那加重的語氣,更加顯得耐人尋味。
“第二個就是,城南振威武館,那姓白的三丫頭,那個叫白白婭瘋丫頭……”
說道這,羅胖子停了下來,看樣子是引起了他什么不好的回憶。
他看向了其他七人,想讓他們幫自己補充一下,后面的介紹。
可其他七人的眼神也躲躲閃閃,把羅胖子的求助全然當做沒有看見。
羅德明一看也醒悟過來,大家都在哪丫頭手里吃過虧,誰愿意說這丑事啊?
于是尷尬的一咳,
“咳,你反正提醒一下嫂夫人就是了?!?p> 其實看見眾人一副都是便秘的樣子。
曹焱也大概猜了出來,不外呼像是遇到項依心那樣強勢的女人,把他們?nèi)际帐傲硕选?p> 當然現(xiàn)在他們不肯說,曹焱也不好刨根問底。
而且這丫頭的名字很有個性??!
拜拜呀——真虧她爹能想出來。
“第三個,……”說道這,羅胖子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了。
可這時,那七個先前不好意思的人突然開始嘚瑟起來了。
紛紛開口說道,
“羅胖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p> “是?。〔痪褪悄莻€退了你婚的張家大小姐嗎,”
“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就是,這里誰不認識誰?。 ?p> “誰說退婚了?誰說退婚了?不是沒退成嗎?”羅胖子搖著手里的桃花扇大吼道。
畢竟無論什么時代,被人退婚的那個總是比較丟人的。
“切,不就是你爹與他爹以前好的穿一條褲子嗎?沒同意嗎?要不她早換人了,對了聽說她喜歡文人,也不知道是那四大公子的那一位?!?p> “聽說是崔俊才,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只要她舉行文會,總是那孫子去幫忙的?!?p> “不是我聽人說是張文瑞,那天他倆同乘一艘畫舫去游秦淮河,對了就是撞翻你們倆那次,他們兩就在船上看著,據(jù)說笑的很開心,嗯,還拉拉扯扯的,嗯,就是這樣?!边@人說完,還特有的對自己肯定了一句,不知道這后面那半截是不是他自己強加上去的。
“誰說,那天我看見她跟紀飛昂有說有笑走在街上,逛著胭脂水粉店?!?p> “屁,那天我們一群人看見她收下了蔣宏圖的一首情詩。”
“我說的對。”
“我說的才是真的?!?p> “我……”
眼看幾人吵了起來。
……
曹焱很悲哀的看著羅胖子頭上。
那是一片廣袤平原。
那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
說的這么有板有眼的。
而且那四個所謂的江寧府公子都特么的說全了?。?p> 真的讓人非常有遐想的空間??!
“滾!”羅胖子顯然也怒了,大吼一聲。
“切,羅胖子別那么小氣啊,這次哥哥們可是特意幫你報仇,都下了重注?!?p> “我可是連我老爺子私藏的古畫都拿出來當了,壓嫂夫人贏的?!?p> “是啊,你看看,兄弟們多支持你,”
“你也是知道的,我們畢竟都是一伙的?!?p> “我們這么說只是要提醒你而已,生個屁的氣啊。”
羅德明拿起丫頭們倒好的茶,喝了一口。
搖了搖他桃花扇子,雖然帶著點安慰,可這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啊。
羅德明黑著副臉,冷笑了幾聲:“呵呵,那我還要多謝你們,不過這次就要看嫂夫人了的,我要他們賠的底褲都要當?shù)??!绷_德明狠狠的咬著牙。
“放心,我等下就去找我家那口子,這次必需拿第一,不拿第一我就休了她!”曹焱拍著胸口,小聲的保證道。
之后,悄悄的瞟了一眼隔壁女眷的包廂,聲音這么小,隔壁應(yīng)該聽不見吧?
不過這次!
不說自己與羅胖子的鐵關(guān)系。
就說賭局,這可是關(guān)系到自己好幾十萬貫的收入。
再怎么也要讓自家老婆拼上一把啊!
“曹兄霸氣!比某人可是強多了?!毕暮2戳丝戳_胖子的方向,意思不言而喻。
“是啊,這次嫂夫人的第一肯定是拿定了!”其他人附和一聲,也鄙視的瞟著一邊黑著臉的羅胖子。
可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口氣還真大?。 ?p> “是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隨著這幾句話的出聲。
包廂的溫度頓時冷了幾分。
“紀飛昂,蔣弘圖你們倆來干嘛?”
蔣弘圖不屑的說道,“哼!你以為我們兩來?不過是準備去崔兄那邊的包廂,路過此地去,誰知道竟然聽見了這么不要臉的話?!?p> 紀飛昂,冷哼一聲,“真以不知道什么山旮旯里面出來的一個不知所謂的人,就把牛皮吹上天,你們干的那些事,誰不知道??!只是不想說而已?!?p> 蔣弘圖說道,“羅胖子你以為,叫幾個說書先生吹一下牛,就真的能把人吹成星君下凡了?我還玉皇大帝呢!呸,什么玩意兒!”
紀飛昂道,“呸,不就是仗著自己長的帥了點嗎?男人要的是才華,而不是相貌?!?p> 可沒想到,聽著這句話,這邊的羅德明等人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羅德明開口問道,“我記得以前有人說自己是江寧府最帥的人,跟我們吵架,總是叫我們?nèi)雠菽蛘照盏?,怎么今天,男人要才華不是相貌了?”
其他人附和道,“是,這話我經(jīng)常聽?!?p> “對了,今天某人那寫滿了帥字的扇子,怎么不展開讓我們見識見識啊?”羅胖子一把甩開的的桃花扇,露出桃花庵歌,輕輕的在眾人面前搖了起來。
“你們……”紀飛昂面色漲紅,死死的拿著手里的扇子,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
“我們怎么了?文斗?武斗?隨便你們開口!”羅德明又膨脹了,說完還看了看自己這方的七副熊貓眼,不地道的笑了起來。
這邊的七人也發(fā)現(xiàn)了,羅德明那不地道的眼神。
可是現(xiàn)在自己等人是一伙的,也只是怒道,“死羅胖子,我們是一伙的!”當然罵完后,也跟著說道:“就是,文斗武斗隨便你們選?!?p> 這話說的是真的很爽?。‰y怪那天,羅胖子沒事就把這話掛在嘴邊,感情是這個原因。
而對面蔣宏圖兩人看著羅德明手里桃花扇上面的詩詞,感覺有點腦仁疼。
看了看其他七人的熊貓眼,又覺得眼睛疼。
哼哼唧唧,躲躲閃閃不知道該怎么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