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尾清靈扇......”闞天灼把玩著手中的鎏金玉茶盞,略有思索。
厲風(fēng)拱手道:“大人,時(shí)隔十二年,龍尾清靈扇重新現(xiàn)世,難不成......”
闞天灼停止了手上的動(dòng)作,吩咐道:“此事定有蹊蹺,厲風(fēng),你去調(diào)查此事,一定要查清那女子的身份。龍尾清靈扇的事,現(xiàn)下尚無人知曉,不可走漏風(fēng)聲?!?p> “屬下領(lǐng)命?。”厲風(fēng)拱手走了出去。
闞天灼看著鎏金茶盞,心有所思,一旁跪地的黑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大......大人,屬下......”
闞天灼抬手打斷了他,目光仍落在手中的茶盞上,“任務(wù)失敗,為首者,當(dāng)如何懲戒?”
黑袍人身子一僵,,低頭顫抖道:“當(dāng)......當(dāng)自斷一臂......”黑袍人額頭汗珠子密布,臉色煞白。
“既如此,便斷了左臂吧,右臂,留著戴罪立功。”闞天灼悠悠的端起茶盞,吹了吹茶末,送至嘴邊,目光平淡如水。
黑袍人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顫抖著拔出佩刀,本就煞白的臉此刻毫無血色,倏的,像下定了決心一般猛然瞪大了眼睛,狠命的向左臂砍去,手起刀落,只聽見凄厲的一聲叫喊,黑袍人左臂處血如泉涌。
闞天灼輕輕招了招手,兩個(gè)侍衛(wèi)將他拖了下去。闞天灼飲下一盞茶水,目光平靜,神色如常,仿佛在看一出戲,“看來這盛京,也并非表面這般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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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里,夭顏與喬舟洛比肩而行,“夭顏姑娘,前面,就到了林子盡頭了?!?p> 喬舟洛看了看身旁悠哉的夭顏,不知為何,竟有些不想與她分別。一旁的夭顏?zhàn)允遣涣私鈫讨勐宕藭r(shí)的心思,正滿心盤算著如何溜走。
“對啊,總算平安走出這片林子了。”
站在林子外,夭顏回頭看了一眼那片充滿詭異的樹林,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喬舟洛瞧見她這副瑟瑟的模樣,笑了開來:“既已出林,不知夭顏姑娘的叔父家在何處?左右無事,不如——”“哎喬公子喬公子,”夭顏一聽情況不對,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那個(gè),喬公子你有所不知,我爹爹平日里對我管教甚嚴(yán),都不讓我與陌生男子講話的,”夭顏微微低頭,假裝嬌羞“偏偏我這個(gè)叔父他有個(gè)毛病,平日里只有得了閑,總愛上街轉(zhuǎn)轉(zhuǎn),這萬一讓叔父碰上了,跟我爹爹私底下通個(gè)風(fēng),我回去非被他打斷腿不可!”
夭顏?zhàn)焐线@么說著,心想:喬公子啊快相信我快相信我吧,雖然你長的真的很好看但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能跟你同行啊??!
喬舟洛聽見夭顏句句憂慮,便也不再堅(jiān)持,“沒想到,令尊對姑娘管教如此嚴(yán)格,我竟是與姑娘交談的第一個(gè)陌生男子,舟洛真是有幸?!?p> 夭顏給喬舟洛的話驚了一驚,心想這喬公子的關(guān)注點(diǎn)是不是跑偏了???
喬舟洛見夭顏愣住,以為是姑娘家嬌羞,便開口道:“既如此,在下便與姑娘就此別過,夭顏姑娘,京都不比零山,各色人等紛雜,姑娘一人入京,還須注意安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