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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之郡主斗庶女

第十八章:賊子是誰

重生嫡女之郡主斗庶女 林珺珺 2782 2020-02-29 00:23:50

  “這位少俠......請留步。”紫雁實(shí)在是不知該如何稱呼他,只得隨口一喚。站在門外的男子一驚,剛伸手準(zhǔn)備提劍防身,但隨后認(rèn)出是她身邊的婢女,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就被紫雁連拖帶拽的拉近一間房間,男子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間柴房。

  “我家主子說你現(xiàn)在出去就等于找死,她不想你成為刀下亡魂后來找她,所以讓你在這柴房先避避,待明早對方的人撤了你再出去吧,其余的話,你不想說,她也懶得問,反正以后也不會再見面?!弊涎阏f完,便丟給男子一套府中小廝模樣的衣裳接著道:“你將夜行衣?lián)Q下,明早天還沒亮全的時候,我來接應(yīng)你,從后門走,今晚你就現(xiàn)在這兒將就一晚吧,我家小姐的意思奴婢傳達(dá)完了,奴婢告退?!彪S后便退出了房外。

  待紫雁走后,男子靠在柴堆上運(yùn)氣療傷,忽而嘴角一笑,心中微起漣漪,真是個嘴硬心軟的小丫頭。

  幾人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何博文洗漱上朝,卻碰見了還守在府外的蕭文軒一行人,何博文頭大:這孩子怎么就這么死心眼兒呢,昨晚搜也搜了,鬧也鬧了,還來?!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可受不住,想到這里,何博文輕咳一聲道:“殿下?該上朝了,要不一起?”

  蕭文軒嘴角一抽,他在外面守了一晚了,真的是連只蒼蠅都沒飛出來過,此刻他眼底烏青,眼里充滿了疲色,卻仍不敢懈怠的盯在府外,待何博文的聲音想起,他才意識到了,天亮了,該上朝了。

  副將張揚(yáng)在他耳邊低聲提醒道:“殿下,天亮了,咱們該撤兵了,要不容易引起百姓恐慌,您不必?fù)?dān)心,您去朝堂上一看便知,他昨日被奴才射的那一箭可不淺,是萬萬上不了朝的?!笔前?,天亮了,自己輸了嗎?不!我不會輸!從冷宮爬出來的那一刻,我就是來找你們索命的厲鬼!我不會輸!也不能輸!

  蕭文軒雙眼無神的走在朱雀大街上,見他這樣,絡(luò)腮胡大漢趕忙跟在他身后,副將張揚(yáng)心思多,留了一小隊(duì)人馬還繼續(xù)留守在府外嚴(yán)查出入府的小廝丫鬟們。

  開始時大家還挺積極,越到后面,大家越是昏昏欲睡,折騰了一天一夜,又是打斗,又是搜府的,人家四皇子的人早撤了,他們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支撐不住。這邊的袁媽媽又開始招呼起了大家喝茶,大家便一股腦兒的扎堆吹牛皮去了,什么破差事,讓它見鬼去吧。

  金鑾殿朝堂上

  二皇子蕭文軒此刻正雙目猩紅死死的盯著太子爺,別說是太子了,就是站在太子身后的禮部尚書唐麗怡老爹都給他的目光盯得渾身發(fā)毛,但唐志澤這人想來狡猾的很,從不參與黨派之爭,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在禮部尚書這個位置,這么多年都還屹立不倒的重要原因之一。

  眾人看著今日不對勁的二皇子還多加疑惑,這二皇子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感覺怪怪的,平時他可是跟在太子爺身邊屁顛兒屁顛兒的,今日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

  蕭文毅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來自蕭文軒“熾熱”的目光,只是他此刻面無表情地背手站在這里,如同在畫里一般,一時間眾人分辨不出他的情緒。

  而旁邊的蕭文遠(yuǎn)就不一樣了,他表示自己憋笑憋得很辛苦,方才他懷著一肚子的擔(dān)心來上朝,連幫他三哥請假的理由都想好了,結(jié)果!!一個活生生的三哥就站在他面前,別說受了傷,此刻的三哥看起來是一點(diǎn)事都沒有,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聯(lián)合親信,參老二一本,想到這里,蕭文遠(yuǎn)露出了蕭家人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咧開嘴往刑部尚書耳旁湊去。

  “今日朝事已議完,眾卿有本起奏,無本退朝。”隨著建元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小華子尖聲喊道,才將各懷鬼胎眾人的想法拉回。

  “臣刑部尚書有本起奏。”刑部尚書高聲道。

  華公公看了一眼高坐在龍椅上的圣上,見建元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才高聲道:“奏~”

  刑部尚書雙手執(zhí)圭,走上大殿中央大聲道:“臣刑部接到民眾舉報,昨夜二皇子殿下大鬧長公主府,攪得周圍民眾不得安生?!?p>  聽到有人參他的蕭文軒此刻不淡定了,若不是戶部尚書死死壓著他,他只怕早就跳起來跟這該死的刑部尚書吵起來了,但戶部尚書這個老油條卻是壓著蕭文軒,在他耳邊附語,讓他靜觀其變,他想看看,還能翻起什么風(fēng)浪。

  “哦?駙馬,有這回事?”建元帝蕭宏炎瞇著眼看向何博文。

  何博文再次欲哭無淚,他怎么又又又被點(diǎn)名了,但被皇上點(diǎn)名非同小可,這總是不能糊弄過去的,便執(zhí)圭顫顫巍巍的走出來,行禮回道:“回皇上,臣臣臣......”

  看這貨靠不住,戶部尚書便親自出馬,對著皇上行禮回道:“回皇上,二皇子是奉旨捉拿賊子。”

  “那賊子呢?賊子捉拿到了嗎?!”刑部尚書見死對頭出來了,忍不住大聲質(zhì)疑道。

  “這......”好像確實(shí)是沒有,事實(shí)擺在眼前,就連平時一項(xiàng)巧言善變戶部尚書也是語塞......

  這死老家伙,終于無話可說了,刑部尚書跟蕭文遠(yuǎn)這貨混久了,也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見敵人如此,可把他激動壞了,越說越激動道:“既然沒有捉拿到賊子,臣是否可以以為這是二皇子自編自導(dǎo)的一場戲呢?”

  “你放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戶部尚書也不與他客氣,直接站到刑部尚書面前,將手中的圭指向他。

  何博文頭大啊,家里吵,朝堂吵,怎么哪哪都吵啊,他現(xiàn)在心里只有四個字:我太難了??!

  但他還是依然發(fā)揮出他和稀泥的強(qiáng)項(xiàng),趕忙勸道:“二位大人,大家都是同僚不要激動不要激動。”

  見他這樣,蕭文遠(yuǎn)再次丟個白眼給他,這貨,還真是到哪都一樣啊。的確是到哪都一樣,到哪人家都不買他的帳

  只見刑部尚書將趕來勸架的何博文一把推開,走向前,對著高坐龍椅上的皇上道:“皇上,駙馬爺不愿意說臣也沒辦法,皇上若是想只知道其中緣由,可以問問婉玉郡主,她定知道其中詳情!”

  緊接著戶部尚書不甘示弱,正要開口道:“皇上......”卻見圣上眉頭一皺,華公公趕忙高聲道:“眾卿都安靜,皇上有話說!”刑、戶二部這才收了聲。

  “好了眾愛卿,此事朕知道了,這是朕的家事,朕自會處理好,就不勞眾愛卿了?!苯ㄔ壅f罷,便拂袖而去。

  “退朝!”只留下小華子的尾音。

  城郊太子別苑

  “三哥?!你無事便太好了,你昨日傷著沒?”方才在朝堂蕭文遠(yuǎn)不敢流露出擔(dān)憂之色,現(xiàn)如今到了別苑,他趕忙拉起蕭文毅左看看右看看。

  蕭文毅對他這個四弟,是又心疼又無奈,只好笑著回道:“我無事,倒是明羽兄昨日替我擋了一箭,我才得以脫身,要不今早都不知如何與父皇交代?!?p>  “那明羽兄無事吧?”蕭文遠(yuǎn)此刻一聽才方知事情的嚴(yán)重性,便收了臉上的笑意,一臉擔(dān)憂道。

  “還未知,昨日打斗中,我們兩被打散了,我今日派了人去找,只是老二的人盯得緊,我不敢大張旗鼓的去尋?!贝丝痰氖捨囊阋彩菗?dān)心,

  “主子,世子爺回來了!”聽見隨從莫離驚喜的聲音想起,才見身著灰藍(lán)色棉麻布小廝裝模樣的齊夜辰出現(xiàn)在二人眼里,雖是狼狽成這樣,但還是仍顯貴色,這便是天生的氣質(zhì)!

  見他這樣蕭文毅亦是哭笑不得,將他扶過笑問道:“明羽兄,你還好嗎?怎的弄成了這樣?”

  齊夜辰任由他二人一左一右的將他扶至桌前,隨后蕭文毅給他倒了一杯茶,但此時的齊夜辰早已是口干舌燥,端起茶壺就往嘴里灌,直到喝盡,方覺得一口氣總算回來了。

  昨日先是經(jīng)過一番打斗,再到后面受傷倉皇逃走,以為碰上了小奶貓,結(jié)果誰知道是帶刺的野刺猬,盡管遭遇如此凄慘了,但齊夜辰還是依然不想讓二人擔(dān)心,便道:“還好,昨日乘亂逃過一劫?!毕肫鹉切〈题?,齊夜辰還是沒忍住想打聽一番......

  “我想同你打聽一件事?!饼R夜辰看向蕭文遠(yuǎn)道。

  聽他這么一問,蕭文遠(yuǎn)一臉不可置信:“呦!不會吧,還有你世子爺想打聽的事?”說完還不忘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齊夜辰,臉上寫滿了:我很八卦,這四個字。但隨后他的八卦臉沒持續(xù)三秒便被齊夜辰的一個眼神刀殺過來,嚇得他連聲道:“你問你問?!?p>  旁邊的蕭文毅也很好奇,千年冰山還會有想打聽的事?卻見齊夜辰稍加沉思后問出:“城南住的大概是什么身份的人?我初入京中,想了解一下?!?p>  聽到這問題,蕭文遠(yuǎn)擺出了蕭菀同款八卦臉,左手撐桌子上,右手托腮道:“呦!世子爺啥時候也這么八卦了?!眳s被齊夜辰那冷死人不償命的眼神再次掃了過去,我們的蕭文遠(yuǎn)瞬間閉了嘴,不敢再損下去。

  見這貨不靠譜,蕭文毅開口接道:“城南一般住的都不簡單,大戶人家的話,就是威遠(yuǎn)將軍府、鎮(zhèn)國公、長公主府,還有你家南陽王府都在?!?p>  “那哪家有女眷?”昨日天太黑,隨意瞎貓碰上死耗子摸黑摸進(jìn)去的,今日由她的小丫鬟七彎八拐的帶出來,頭都繞暈了,又是從后門出來,出來時還處處防著蕭文軒的人,根本來不及留意昨日究竟是逃到了哪個府中,只依稀記得方向大概在城南。

  “你這問題問得,家家都有女眷好不好,當(dāng)然,除了你家......”話還未說完的蕭文遠(yuǎn),被齊夜辰的眼神刀嚇得再次禁了聲......

  “明羽兄是想找人?你受了傷先好好休息一番,若是想找人的話,此時便交給我,你只需大概描述出那人的長相,我便派人替你去尋如何?”蕭文毅一臉關(guān)心道,畢竟昨日是明羽兄替自己檔的那一箭,如若不然只怕難逃今日老二設(shè)好的圈套。

  齊夜辰也知蕭文毅一片好意,只是他不想讓別人插手小刺猬的事嗎,只道:“不必了,此事我自己處理便好。”見他不想多說,二人也知他是悶葫蘆性子,便也沒多問。

  蕭文毅隨后請來了大夫吩咐好好為其療傷。

  齊夜辰夢中......

  你到底是誰?你究竟在哪?你為什么要幫我?

林珺珺

這章做個解釋:“圭”是古代臣子朝見皇帝時手中所執(zhí)的狹長板子,作為指畫及記事之用。朝笏在秦漢之前就已出現(xiàn),當(dāng)時要以玉作為制作材料,稱之為“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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