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瞭瞭騎在馬上,漫悠漫游的走在這異國空間的林間小路上。
有一個事實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蔡瞭瞭在自己原本的世界,確實是已經(jīng)粉身碎骨了,再也回不去了。
既然如此,蔡瞭瞭也算是沒有浪費小美用自己的生命,救了自己。
蔡瞭瞭還活著,那就還是要活出一番天地,活出一番精彩。
終于得知真想的蔡瞭瞭,現(xiàn)在也不那么著急的趕路了。
蔡瞭瞭在離開四納國制定的圓形計劃,這個時候也顯得沒有那么必要了。
這個時候,必要的可能真正的就是游山玩水吧。
蔡瞭瞭若是按照原定的圓形計劃,必定又是馬不停蹄的趕路。
蔡瞭瞭想了想,覺得屁股疼。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那就走直線回四納國吧。這樣就不必那么著急的趕回四納國了。
雖說,皇上可能并沒有預期蔡瞭瞭能夠按時回去。但是,對于蔡瞭瞭來說卻不是這樣的,說出去的話,就是承諾。既然是承諾,除非遇到不可抗力,否則就一定要兌現(xiàn)。
這是蔡瞭瞭的爸爸,告訴蔡瞭瞭的做人原則。
所以,不管別人怎么想,蔡瞭瞭也一定會在,最后期限滿之前。哪怕只是一個分鐘,一秒,也會兌現(xiàn)她的承諾。
言出必行,說道做到。
若是到期限之前,剩余的時間還充足。蔡瞭瞭打算在四納國的接壤的鄰國,去轉(zhuǎn)悠轉(zhuǎn)悠。
畢竟,和鄰國打交道的頻次周期,遠遠高于其他非鄰國。
蔡瞭瞭騎在馬上,思考著自己擅長什么。好像除了特種兵,還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能夠被冠上擅長二字的技能了。
既然如此,蔡瞭瞭想,不如在這個異國空間,也建立一個特種兵聯(lián)盟。
從此以后,四納國便是蔡瞭瞭誓死要守護的母國,不讓任何非法組織或個人的侵害。
必定需蔡瞭瞭用智慧和生命去捍衛(wèi),并將這種精神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
可是,能夠成為特種兵的人,都是尋常人,他們大多出類拔萃,天賦異稟。他們不僅具有超乎常人的體魄,技能,還有超乎常人的思維。
蔡瞭瞭經(jīng)過這半年,在這個異國空間走馬觀花的觀察,發(fā)現(xiàn)這種人才的選拔,在封建王朝很有難度。
畢竟,他們還都處在男尊女卑的社會中。
這個孽根性,靠蔡瞭瞭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就好像清朝末年一樣,清王朝腐朽至極。很多民族資產(chǎn)階級想要通過變法,改良來拯救中國,可最后毫無例外的都只能以失敗告終。
能救中國與水深火熱之中的,只能是中國共產(chǎn)黨領(lǐng)導的,以工農(nóng)革命為基礎(chǔ)的,工人階級領(lǐng)導的,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的武裝革命斗爭。
封建社會,有志青年的志向、遠大報復,無非也就兩種。
一種是文,通過科舉考試,在朝為官;另一種就是從軍,馳騁沙場,保家衛(wèi)國。
可是,即便如此。在這些人當中,還是總會有些人,必定會落榜,也就會懷才不遇。
他們絕對是這份工作的不二人選。
除了有技能,這些人還必須要擁有一個最重要的屬性,忠誠。
蔡瞭瞭可不能每天守著他們,看著他們。一切就都只能靠他們的自覺性,所以忠誠比懷才不遇更要,比擁有的技能更重要。
只有忠誠,才會視國家利益高于一切。
擺在蔡瞭瞭面前的問題是,這些懷才不遇,又擁有技能,又忠誠的人也不會在大街上,在自己的胸口前掛一個牌子,寫著自己擁有什么技能,自己懷才不遇,自己有多么多么的忠誠。
這些人又不會主動找到蔡瞭瞭,那這些人要上哪里去找呢?
這應(yīng)該是蔡瞭瞭最頭痛的事,既然最頭痛,不如先放一放,思考一下別的內(nèi)容。
這半年蔡瞭瞭雖說走過了很多國家,可都沒有停下來仔細的去琢磨。
現(xiàn)在不一樣了,蔡瞭瞭有不僅有時間,還要謀劃一個新的布局。在每一個她所路過的國家,她都必須要停下來進行仔細的琢磨。
皇上待蔡瞭瞭倒是真的不錯,臨走前給了蔡瞭瞭很多銀子。
這半年蔡瞭瞭忙著趕路,也沒有什么時間去消耗這些銀子。
除了吃飯,住宿,換馬匹這些必須要用錢之外,根本沒有時間去做其他的多余消費。
如今半年過去了,蔡瞭瞭還剩了五分之四的銀子。
一路再這么扛著回四納國吧,第一呢不安全,第二呢這銀子太中了,也是負擔。
況且,這皇上也已經(jīng)誠心誠意的給了,豈有再還回去的道理。
那就只能花了,用了。
可是,如此多的銀子,僅僅是用在吃飯,住宿,更換馬匹上,即便都走豪華奢侈路線,也是絕對綽綽有余。
蔡瞭瞭是時候思考,如何把這些銀子花掉了。
要培養(yǎng)特種兵,可不是一件不花銀子就能辦成,辦好的事。
既然如此,那這些銀子就用在培養(yǎng)特種兵身上吧。
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對得起皇上了。
這封建王朝的特種兵,和現(xiàn)代特種兵也不可能一樣。
在表面上必須要有一份,拿得出手,見得光的工作,作為掩飾。
平時就是這個身份掩蓋下,再普通不過的老百姓一枚。不做任何傷天害理,有損他人利益的事。
只有在國家危難,接到國家指令時,才能有所行動。并且按照指令形式,不可肆意妄為。也就是當成一種受到侵害時的正方防衛(wèi)。
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武器還是要有所準備,總不能等著別人帶著飛機坦克大炮來的時候,你卻只有赤手空拳作為對抗吧。
再者,如果這個國家面臨什么天災人禍,還可以通過酒樓進行援助。反過來,若是四納國遭受了什么天災人禍,也可以通過酒樓的形式從外部得到支援。
能攻,能守,能支援。
實現(xiàn)和平相處,互幫互助。
接下來,蔡瞭瞭需要思考一下,一份什么樣的工作才適合他們呢?
首先這份工作,要不論男女,其次還要發(fā)揮這些人原本的特長,還要有充裕的時間,還能接觸得到三六九等各階層的人群。
想來想去,蔡瞭瞭倒是覺得酒樓不錯。
第一,名以食為天;不論哪個階層的老百姓,都要吃飯。只是說,有的人會糙一些,有的人會細一些。
第二,酒樓發(fā)揮空間大,適合任何人擁有的任何特長。舉個例子好了。如果此人喜歡武,那就把酒樓做成有比武擂臺的酒樓,一邊吃飯,一遍看比武;若是此人喜歡詩詞歌賦,那就把酒樓做成詩詞歌賦酒樓,一邊吃飯一遍吟詩作對;若是此人喜歡說書,酒吧酒樓做成說書酒樓;若是此人喜歡樂器,就把酒樓做成音樂酒樓。這發(fā)揮的空間確實也就蠻大了。這樣這些人才能設(shè)身處地的為這個酒樓著想,盡心盡力的辦事。
第三,酒樓最忙的是廚師,和前臺結(jié)賬的人員。作為酒樓的老板站在旁邊看著就行了,每月賺到的錢,扣除工錢,上交也就完事了。在需要他的時候,可以有很多閑暇的時間,去做他們該做的事,和他想做的事。更重要的是,不會因此引起別人的注意。
既然時間充裕,這部署也就可以慢慢來,細細的做。
接下來,蔡瞭瞭就以各個國家的首都,作為重點部署對象。
畢竟,在封建時期,一個國家的首都,也就是京城。那可是集經(jīng)濟,政績,文化于一體,絕對的中心。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
蔡瞭瞭現(xiàn)在是萬事俱備,只欠人了。
‘想’,蔡瞭瞭怕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各所以然。,所以,也不才會在最關(guān)鍵的地方卡住了。
既然如此,倒不如進城走走瞧瞧。
摸著石頭過河,倒也不錯。
一邊實踐,一邊總結(jié)經(jīng)驗。
蔡瞭瞭騎著馬,一路飛奔到了,離自己目前所在地,最近的一個國家的首都。
雖說,蔡瞭瞭那三年的臥底生涯,也學了幾門外語。
可是,學的也都是些常用的國際外語,不是所有的小語種都會。
而這個國家的語言,蔡瞭瞭正好不會。不過,沒關(guān)系,找個翻譯就行了。
首先,蔡瞭瞭還是先將城中,進行了一次秘密的打探。在自己的腦海中,初步形成了一幅地圖。
既然語言不通,那就只能充分發(fā)揮肢體語言了,各種比劃。
一番波折之后,蔡瞭瞭終于找到了一個翻譯。此人是一名商人,曾經(jīng)在四納國有過經(jīng)商的經(jīng)歷,所以他會四納國的語言。
聽說他是商人,這讓蔡瞭瞭心中一亮。
蔡瞭瞭在各國開酒樓,作為他們的幕后老板。而蔡瞭瞭以在各地經(jīng)商為名,作為掩飾。
經(jīng)商在封建社會等級劃分中,士農(nóng)工商,商可是排在最后一位。
地位也是最低的,被各種限制,看不起。這剛好拿來作掩護,不易被人察覺,低調(diào)得很。
這個商人很熱情,帶著蔡瞭瞭在街上各種轉(zhuǎn)悠。
果然是京城,街上很是熱鬧和繁華。有賣吃的,賣胭脂水粉日用品的,有給人算卦的半仙兒,還有給人驅(qū)邪除祟的道士,等等。
街上車水馬龍,熱鬧不凡。
晚上,蔡瞭瞭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開始逐一排查今天在街上的所見所聞。這里面一定有可以找到人的關(guān)鍵存在點。
最開始是一位賣菜的農(nóng)民,應(yīng)該是自家的菜吃不完了,拿到街上來賣。
農(nóng)民應(yīng)該不太適合,他們有自身階級的弱點。若是有個無產(chǎn)階級來領(lǐng)導,倒是不錯。還需要經(jīng)常給他們做做思想工作。
接下來是一個賣豆腐的小販。這應(yīng)該算是小的民族資產(chǎn)階級,他們也有自身的弱點,容易左右搖擺,具有妥協(xié)性,革命意志不堅定。
再后來是一個給人算命的半仙兒。哎呀,無非也就是張著嘴巴瞎說罷了。凡事都要講個科學,這個人也不行。
……
蔡瞭瞭將今天在大街上看到的所有人,全部復盤了一遍,可是依舊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
“難道是我有什么地方遺漏了嗎?這街上的人員組成還是比較齊全??磥磉€需要再來過一遍。”蔡瞭瞭睜開眼睛,自言自語道。
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
蔡瞭瞭突然睜開了眼睛,好像找到了靈感。這半仙兒能出去瞎說,也必定有些知識在他肚子里面。此人的身份算算還是純粹的無產(chǎn)階級。這思想不正,倒是可以糾正。
嗯。不錯。就是他了。
次日清晨蔡瞭瞭,單槍匹馬,連翻譯都沒有帶,就到街上找半仙兒去了。
半仙兒非常熱情的,說著一口本國的語言。蔡瞭瞭說著英語,畢竟和晚國相鄰的其中一個鄰國的母語可是英語。
半仙兒一聽是英語,來勁了,竟用英語和蔡瞭瞭對上了。
果然,高手都在民間。
半仙兒以為蔡瞭瞭是從鄰國來的,沒想到蔡瞭瞭從四納國來。蔡瞭瞭沿途經(jīng)商,到了這晚國。
蔡瞭瞭問半仙兒,為什么會鄰國的語言。半仙兒故意裝腔作勢的說,知道今天會有從四納國來的朋友,說著鄰國的語言。自然是要提前學習一番。
蔡瞭瞭一聽,果然都是騙子。
蔡瞭瞭也難得去揭穿他,直截了當?shù)膯査?芍@晚國的京城中,有誰懷才不遇,文武不論、男女不論。
半仙兒,有些故作羞澀的看了看蔡瞭瞭,沒有說話。
蔡瞭瞭倒是很懂行情,從兜里掏出一個碎銀子,放在桌上。
半仙兒伸手取了銀子,笑得可開心了?;卮饐栴}自然也很麻溜,把他知道的城中所有懷才不遇,不論文武,不論男女,全部告訴了蔡瞭瞭。
之后,蔡瞭瞭離開了半仙兒的攤位。
其實,只是裝作已經(jīng)離開,躲在巷子里面觀察著半仙兒。等他收攤之后,尾隨其到他家中,看看情況。
半仙兒家中只有他一人,有些凌亂。但是仍舊可以看得出,此人家中有不少書籍。雖說半仙兒有些不拘小節(jié),給人有些邋遢的感覺,但是他的服裝卻是標準的讀書人穿的長衫。
這讓蔡瞭瞭想起了魯迅先生筆下的孔乙己。
蔡瞭瞭觀察了一會兒之后,便離開了。
這次她找來了翻譯商人,帶著這個翻譯商人。向半仙兒擺攤,周圍鄰近的攤主詢問,這半仙兒的故事。
原來,這半仙年輕的時候,是一個讀書人??墒且恢睕]有中舉,后來年紀也差不多了。家中便給他說了一門親事。
本是件喜事,可誰知,在成親的當天晚上,新娘卻殺死了半仙兒的父母,然后自殺了。聽衙門里的人說,這新娘有病,發(fā)起病來就亂砍人。半仙兒的父母也不知道這姑娘有病,本以為給自己兒子找了一個媳婦兒,哪知卻是噩夢的開始。
之后,半仙兒便離開了晚國,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半仙兒也是最近這兩三年才回的晚國,只是沒想到,當年那個意氣風發(fā)的讀書少年,竟做起了半仙兒。
蔡瞭瞭心里嘀咕著,難怪會鄰國的語言。
聽完半仙兒的故事,蔡瞭瞭明顯覺得這里面有蹊蹺。
這神經(jīng)病人,要嘛都是只砍別人,要嘛就是自殘型。
蔡瞭瞭就沒有見過這又能砍別人,還砍自己的人。
照理來說,這發(fā)病了,砍人,要砍也是砍離自己最近的人。這半仙兒倒是毫發(fā)無損,這半仙兒的父母卻成了刀下魂。
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陰謀,只是目前不知道罷了。
既然如此,蔡瞭瞭準備用這個為突破口,讓半仙兒來經(jīng)營酒樓。
既然是半仙兒經(jīng)營的酒樓,那酒樓自然是要有半仙兒的氣場。
晚上,蔡瞭瞭找到了半仙兒的家,講述了今天在街上聽到的關(guān)于他的故事,“如果我有辦法幫你查清此案,你可否答應(yīng)我一件事?!?p> 半仙兒卻有些不削和嘲笑的說道,“算命可以,此事我不想再提?!?p> “難道你就不覺得你父母這件事,很有蹊蹺嗎?為人子女難道不應(yīng)該盡孝道嗎,幫他們找到幕后真兇,這樣你的父母也才能含笑九泉。否則做個冤死鬼,怕是閻王都不想收。”
“說得容易?!?p> 半仙兒既然如此說,那看來他是查過這件事的前因后果,可能是因為自己能力不足,未能查到。
“憑你自然是沒有能力,信息來源單一,根本不會主動收集信息。你做半仙兒應(yīng)該是以此為掩護吧。找半仙兒算命的都是些什么人,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你覺得效果怎么樣呢?效果肯定不好,不然也不至于,現(xiàn)在還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半仙兒?!?p> “難道你就有什么辦法不成?”
接下來蔡瞭瞭說了,從別人那里聽到的關(guān)于半仙兒故事中的疑點。并非常順利的引出了酒樓的事。
利用酒樓做幌子,可以接觸到三六九各個階層的人員。
一個本來不起眼的半仙兒,誰都不放在眼里的半仙兒。如今卻開起了酒樓,這難免不會讓背后心虛的人,有些慌張,勢必會要找機會前來查探一番。
為此,蔡瞭瞭要求半仙兒,將每日進店客人的所有情況。包括每個人的言談舉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全部記錄下來。
每個月和當月酒樓的利潤一起寄給,遠在四納國的蔡瞭瞭。
當然,半仙兒現(xiàn)在頂著酒樓老板的身份,自然是要拿酒樓老板的工資。
蔡瞭瞭自然不吝嗇,很豪放,可以算得上是大手筆。比起他做半仙兒的收入,那可是要高很多。
蔡瞭瞭安排好這些之后,便離開了晚國,繼續(xù)往四納國方向走。
如此復制,并因地制宜的改進。蔡瞭瞭的選人計劃,在接下來的進程中,進行的非常順利。